初冬午后正暖,被阳光晒得浑身松软的沈伽砾窝在沙发里突然便好羡慕街边伸着懒腰晒太阳的懒猫,她也好想睡觉。

她在等人,等郝凡凡,她的闺蜜,名副其实的好烦。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对方还是没有来。沈伽砾任由杯子里的咖啡凉透也没有续杯,窝在沙发里慵懒得快要昏昏欲睡。

“伽伽。”肩上一暖,接着郝凡凡的笑脸便映入沈伽砾的眼眸中。

沈伽砾摸了摸凉透的杯子,撅嘴抱怨:“你迟到了半个小时。”

见她生气,郝凡凡双手合十举到额头,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临时加班,今天我请客算赔罪,好不好?”

听说她请客,沈伽砾面色才好看一些,“还是aa吧,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让我等。”

“知道知道,下不为例,好不好?”郝凡凡继续赔罪,这大秀脾气一向大,能让她等了半个小时,也算是对得起她们之间这么多年友情了。

三天后便是郝凡凡的生日,沈伽砾身为好闺蜜自然要帮忙打理生日宴会的细节。沈伽砾是不高兴,难得她舍弃午睡时间来给她出谋划策,对方却让她白白等了半个小时。

商议的结果便是在欧莱包场,邀请圈子里的小王侯们来聚会玩乐。

“欧莱二楼一晚上包场得多少钱?有人替你买单不?”沈伽砾换了热奶昔,咬着吸管问。

郝凡凡笑着摆手,“没多少钱,我自己买单就行了。”

郝凡凡是标准的富二代,父亲早些年搞房地产狠狠的赚了一笔,所以她也算是衣食无忧的当了几年的半路公主。

时间定在三天后的晚上十点,地点自然是欧莱的二楼,至于来宾,都是些郝凡凡的朋友,抑或是朋友的朋友,沈伽砾认识的并不多也就没费心思去记。

沈家家规大,夜出需得到父母允许才能出门。欧莱是南京比较出名的酒吧,吃喝玩乐这里应有尽有,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都会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刚准备开进去却被别人捷足先登。

沈伽砾原本是想生气来着,但是当她看清对方那辆布加迪限量版跑车时,瞬间没了脾气。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的富二代,能开着全球只有三辆的骚包烧钱玩意,更不可能是好惹的主。

围着欧莱又转了一圈,才在离得有点远的地方寻了一个位置停好车。踩着七厘米的裸色高跟鞋,沈伽砾里面穿着藕色绸缎旗袍,外面披着一件皮草,雍容华贵间却也透着清纯,这般打扮很是令沈遒远满意。

沈伽砾本来就长得精致,一个女孩子的五官用精致来形容可见她长得多么好。她不仅长得精致,这气质也是绝对上层,沈家养女儿那可是用钻石来养,沈家的女儿走出去哪一个不是伴随赞美和艳羡度过一生的?

沈伽砾一走进欧莱,立刻便成了焦点,原本还吵吵闹闹的一楼大厅立刻便安静了下来。认识她的自然明白这是沈家的女儿,不认识的心里也禁不住一抽,这到底是谁家的女人这般灵气逼人?

这些目光沈伽砾早已经免疫,郝凡凡在接到沈遒远的电话之后,一早便在楼梯口等着,见下面突然安静抬眸便见沈伽砾踩着高跟鞋稳稳的朝楼梯走来。

郝凡凡急忙下去迎接,伸手拉着她的手,轻笑道:“终于来了,等死我了。”

沈伽砾轻笑,笑得那叫一个倾城妩媚,伸手递过去一个盒子,道:“生日快乐。”

郝凡凡伸手接过,很是宝贝的拿在手心里,问:“是什么?”

沈伽砾也不回答,随她一同走上二楼,看了眼这豪华的仗势叹了口气,悠悠道:“一会要是有人想要灌我酒,千万要替我挡了。”

郝凡凡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沈教授特别交代了,绝不会让你喝一滴酒的。”

沈伽砾和郝凡凡都没有注意到,三楼和一楼都有一个男人被她惊艳,这般清纯和妩媚并存的女子实在是少见。最要命的是她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老上海优雅女人的媚,生生的要了人命。

沈伽砾不是不能喝,而是不敢喝,她酒量据说还不错,只可惜酒品就是在令人不敢恭维。这据说也是据郝凡凡和沈遒远补充说明的,当时的情况具体如何她是一个字都不记得。

沈伽砾作为压轴人物这么一出场,自然赢得了在场所有男人女人的瞩目。她早已经习惯,很是淡然的拿了一杯香槟自如的捏在指间,可她却也明白自己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

郝凡凡拉着沈伽砾坐在沙发上,刚坐下便有好些富二代朝这边走了过来,沈伽砾了然这些都是郝凡凡的朋友,抑或是朋友的朋友。

既然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自然都该知道沈伽砾不能喝酒,她一喝酒就会坏事。但偏生有些人不知道,比如说这三位中来自北京的这一位。

对方地位估计还不低,或许在北京富贵圈子里排不上号,但在南京这小圈子里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小王爷的主。端着香槟对她晃了晃,邀请道:“沈秀,喝一杯如何?”

沈伽砾皱眉,垂眸将酒杯放下,淡淡的浅笑却不开口。她知道郝凡凡肯定会挡在自己前面,果然。

郝凡凡也皱了眉头,却不是对这位不认识的小爷,而是对小爷身旁的两个认识的朋友,冷声道:“伽伽不能喝酒,你们不知道?”责备之意,溢于言表。看看,这都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啊,研究生也不是白读的。

那小爷显然也不傻,自然听出了郝凡凡的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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