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忘忧的时候,你有没有变成过休原的样子,轻…轻薄过我?”姒寒雨咬了咬牙,还是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因为那语气、那神态,像极了那只“鬼”。
“变?有人变成‘那个人’轻薄我的寒儿?”斋暗尘讨厌提起“休原”这两个字,仅是咬得很重“那个人”。
“暗尘,我说正经的呢!”姒寒雨有时候很喜欢斋暗尘“不正经”,这时候却害怕他的不正经。因为,那是太容易让她想起那只“鬼”了。
“我不知道。”看他的寒儿的神情,大约是希望答案是肯定的,‘我的寒儿真稚气。’
“不知道?”‘这么说,只有一丝可能喽?’姒寒雨扁了扁嘴,觉得斋暗尘是因为她被“轻薄”过而轻视她了。
“我又不是神仙,也不是妖魔,怎的知道自己变了没有?”斋暗尘此时心里泛起嘀咕,‘之前在她面前变大,她都差点儿逃跑。要是再让她知道点儿别的,她还不得又叫着嚷着要休了我?’
“好暗尘,别闹了~”姒寒雨就是因为看见斋暗尘“变大”过,才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她不希望那“鬼”是别人。
“好,或许…或许是我!”被姒寒雨柔柔地一求,马上没了主张。撇了撇嘴,又一次单手撑头侧卧着看她。
“嗯?”一听“有门儿”,姒寒雨唇边就划出了好看的弧度,窝进他怀里。
“我每年都会有一两次身形怪异,若是不似易容。而且让人有种‘天衣无缝’的感觉,那说不定就是我。吃亏了,吃亏了……”斋暗尘对妻子的主动“献身”很受用,边想边说以空出来的手扣住姒寒雨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