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说纷纭之下,还属店掌柜这一条比较“综上所述”。
“无人求亲、镇氏、摄取人魂?”传闻在白衣男子脑中过了一遍,他捡了重点的三处由重到轻总结性地复述了一次。
店掌柜闻言连连点头,赞许的目光不加掩饰。
“劳烦掌柜再见镇家小姐时帮我传达一声,在下有事相求。若她不听便罢,假使她应下了我的事,掌柜可差店中的小二去中天城中找在下。我会在城中相府恭候,这是您的酬劳,成与不成您都收下。”
白衣男子再次从袖中取出钱袋,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柜上。
讲此番话时声音也不高,但却不似店掌柜那般鬼祟。
“这事好说,只是公子。这镇氏少主‘出山’,佣金可不便宜呀!”但凡是开店的,没有几人不是“见钱眼开”的。
这个店掌柜之所以与白衣男子费了许多口舌,自是以他那多年来练就的分辨“穷与富”的独到眼力找到了“金主儿”。
“掌柜周到,切记告诉那姑娘,在下不想经由镇氏家主办此事。所以,佣金至少五千两白银,只多不少、没有上限。”白衣男子又怎会不知道店掌柜的目的。
只不过眼下之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互相利用也相怨不得。
既然这个店掌柜将自己看轻了,自己也没必要扫了这店掌柜“自以为是”的雅兴。
“方听公子讲,去都成找你。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也方便小人派人去寻。”店掌柜庆幸自己打对了“算盘”。
‘这男子的穿着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原来是相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相爷的公子,若是的话可得多留意。’店掌柜的“如意算盘”自觉天衣无缝,正暗自沉浸在“财源滚滚”的幻想中。
“在下复姓月光,名叫炒饭。去相府打听,你定找得到。”这话入店掌柜耳中之时,白衣男子已然没了踪影。
彼时,门外一声鞭马之响伴着听来就知道是千里名驹的嘶声,一齐消散在月色中了。
“月光?炒饭?果真是他国来使……”店掌柜一听之下更为惊讶,回味着白衣男子留下的名字。
闻听店掌柜的喃喃之音,隐在楼梯口的黑影一闪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