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被这话刺激的浑身一颤,有种发冷的感觉。但旁人却好奇“为什么不是和斯特雷奇阁下做鉴定?这不是有更高的确定性?”
“因为,她还不配。”安玉恒傲视王雪“这种子虚乌有的女人,还不配让斯特雷奇的当家人出面。”
王卓和见状立刻拉住王雪的手臂,歉意道“小女先前的话请勿放在心里,她绝对没有怀^孕!”不论是否有,孩子却绝对不能出生。
否则是在与斯特雷奇家族为敌,就算是鼎盛时期的王家都不敢,更何况如今?捏死一只蚂蚁样。
“哦?是吗?”安玉恒轻描淡写的反问。
“爸,你放开!放开我!当初,当初那个宴会!为什么斯特雷奇带走的是安玉恒?他都是个男孩9是个男孩!明明我已经十六,明明我比他更优秀!”王雪见过去明明同意的父亲都这般,忽然疯了一般的挣扎。
越是执着越是求而不得,越是疯癫。王雪便是如此,明明平时如此冷静,富有手腕,可眼下却歇斯底里般。
“你如尘埃,玉恒却是阳光下含苞欲放的avalanche,纯真,高贵,天真,混世中的你怎么可能比得上?”温涵熠冷笑“哪怕末世之中,尘埃都未遮盖他的纯净,你这种女人怎么能与他相提并论?”搂住安玉恒的腰,带入怀中,低头亲吻他的嘴角“这件事,明日我会问王家讨要一个说法。”说罢,搂着小玫瑰徜徉而去。
安玉恒轻笑声,却是顺从。
曼宁等人紧随其后,待斯特雷奇家族的人与安家的人撤离后,林子箬抿唇而笑,看着林加彦直言不讳道“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呢。”
扔下脸色铁青的林加彦,林子箬屁颠屁颠的带着人追上安然。所谓跟着党走,不会有错哒~
一回到家!这房门一关,温涵熠就绷紧了皮。他和安玉恒纠缠多年,不论是之前的相爱相杀还是随后的怀疑不安,温涵熠都秉持着一点,他只要安玉恒一人,多年来除了那朵玫瑰外,他谁都没有碰过。
可忽然,冷不丁的冒出这件事,他觉得自己比谁都冤枉。
乖乖的坐下,想了想不对,立马去倒茶。
可毛海英却凉凉道“我听说啊,知道自己在外面犯错的人,回家后就特别主动,特别会体贴自己的爱人。”
吧唧,杯子摔地上了。
“玉恒,你相信我吗?”温涵熠觉得这话询问的非常认真,而富有魅力,他把从小到大的魅力都集中在这一刻了都。
可安玉恒还没开口,安亦信就凉凉开口“男人啊,都最了解男人。如果做错什么事儿,就会死撑。”
“玉恒我那时根本没完全昏迷,我怎么可能碰这种垃圾?她能和你比?瞧瞧你们的皮肤,瞧瞧你们的面容,瞧瞧你们的身段,还有气质和举止,她哪比的上你?”温涵熠见安玉恒干脆闭着嘴,不开口,立马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当时自己就应该直^接^干了那女人!真是追悔不已啊。
“可男人总会觉得一沉不变,没滋味了,就算外面的不如家里的好,偶尔尝尝鲜还是可以的。”安然舒展着双^腿,冷冷道。
前两天刚刚收了自己的好处,今天就这么对他?!温涵熠真是要咬碎了一口的牙了。
见温涵熠良好的风度都快保持不下去,安玉恒终于忍不住笑道“行了行了,你们别逗他了。明天去收拾王家吧,涵熠有没有做过我会不知道?”
“为什么玉恒哥哥会知道?”曼宁好奇的侧着头询问。
这话却让安玉恒脸颊微微泛红“他的确身受重伤,第二天晚上比平日整整短了二十多分钟,如果昨天一次,第二天再来一次,我怕他都活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