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阙于是哽咽着将昨天离开之后的事情讲了一遍,却半响都没有等到伯邑考说话,白玉阙停止了抹眼泪,疑惑的抬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伯邑考微微的皱着眉头,一边思索,一边喃喃道:“失去本体,持有隐莲,再加上能驱动消失数万年的寄生蛊……这全天下,似乎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涉及到那神秘男子的来历,白玉阙虎躯一震,立马满血复活,巴巴凑上去道:“谁啊?”
伯邑考吁了口气,皱眉不解道:“一个传说中的人,不过……此人早已陨落,怎能……?可能是另有其人也未可知。”
白玉阙被卡的难受,却见伯邑考似是不很确定的样子,只得放下八卦,催促道:
“那咱们快回去吧,对了,小珏怎样了?”
伯邑考淡淡道:“所幸已经醒来了。”
回到东伯侯的行馆,白小珏果然已经醒了,只是脸色苍白的如同生了一场大病,浑身的精神头精减了一大半,连从床上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白玉阙一见之下立刻心疼不已,又将白小环这个“黑心黑肝的小贱~人”腹诽了一百零一遍……
事情暂时了结,白玉阙本应带着白小珏回太师府,奈何闻仲不在,那里如今也不安全,于是,她便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先天优势,硬是厚着脸皮要求留下来“给行馆的众人做晚饭”,以“报答伯邑考公子的救命之恩”。
虽然看穿了小妖寻找保护伞的小心思,不过伯邑考倒也没推拒,白玉阙便带着弟弟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晚饭过后,沐浴的时候,白玉阙正欢快的洗着小胳膊,蓦地察觉到左边小胸脯有些异样,她漫不经心的垂下脑袋观看,只见自己的小胸脯上,不知何时,竟长了一个指甲盖大小颜色浅淡的小包包,仔细体察,竟隐隐有些痛痒之感。
联想到白小珏小腹的那个小包,还有白小环以及神秘男子一直挂在嘴边的“炉鼎”,白玉阙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忙迅捷无论的跳出浴桶,穿好衣服便火急火燎的去找“救命法宝”伯邑考了。
这西伯侯的行馆虽说只是来朝歌时的暂住之地,建造的较为朴素,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白玉阙穿过花木扶疏的一进小院,找到书房,这才见伯邑考一身青衫,正青松玉竹一般雅致的端坐在桌案后,蹙眉看着一卷厚厚的古书。
见她进来,伯邑考忙放下书站了起来,不疾不徐道:“白姑娘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一举一动之间,世家公子的优雅与气度完美的毫无瑕疵,白玉阙暗暗赞叹了一小下,这才捂着小胸脯,皱着脸闷闷道:
“嗯,是有事,我刚刚发现,那个混蛋不知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已经将寄生蛊放到我身上了,我想请你帮我看看。”
伯邑考眼神倏地一凝,忙快步走到白玉阙面前,道:“白姑娘,真的是寄生蛊?你可确定?”
白玉阙摇头:“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长了一个包,和上次小珏的那个有些相像。”
伯邑考凝神查探了一番,倒是没从白玉阙身上查谈到什么邪恶的气息,不过,这寄生蛊刚种上人体的时候,尚未成形,探不出气息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思索了下,伯邑考便道:“依白姑娘所言,倒是不好判断,可否容邑考先探查一番?”
白玉阙眼神一亮,迅速点头:就等你这句话呢。不过…随即,她就被雷劈了!这个……咳咳,位置,怎么好让伯邑考这样风华绝代的美男去检查呢?
而且……真让伯邑考看了自己的小胸脯,万一被闻仲知道……那个,算不算出轨捏?
见白玉阙好端端的的突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伯邑考何等智慧,立刻意识到这包包的位置定不好容人随意察看,不由得也有些囧了……
半响,白玉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垂死挣扎道:
“额,也许……那个,不是寄生蛊呢,上次小珏的那个,你都没看就发现了……嗯……这个能不能也……”
伯邑考也轻咳了一声,温言解释道:“令弟的寄生蛊已经初具人形,我自然可以感知到那气息。白姑娘你的寄生蛊,不过是这一两天之内被种上,那蛊的气息还未形成,倒是不能用此法。”
白玉阙狠狠心,咬咬牙,终于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的叮咛:“那个……”
她本来刚想说你不许乱看来着,但一对上伯邑考那张飘渺雅致可谓天下无双的脸孔,以及那双毫不带任何猥亵感情的幽幽凤目,白玉阙便登时住了口,咳咳……
以自己这般姿色,对着如此绝世无双的美男,若再作此小人之心,怕是不遭天谴都难。
扭捏了半响,求生的欲~望到底战胜了尴尬之心,白玉阙终于豁了出去!一点一点挤牙膏似的扯开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