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姜阑欣喜过后就淡下来了,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她突然转过去看钟离筠,问道,“你刚才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嘀咕些什么?”
顾姜阑又是一怔,他明明是在回她的话而她没听,现在到了她得嘴里,却又成了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然而他还是把之前得话重复了一遍。
顾姜阑听了之后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淡淡得说了句哦,就没声了,夜已过半,也快要临近天亮了,顾姜阑看了眼天色,随便和钟离筠说了句就准备回去补觉了。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钟离筠拉住了,她一个粹不极防,被他得力道拉的一个转身,身子微微向前扑,随后嘴唇便接触到了一个温热得东西,顾姜阑脑袋一空一怔,然后淡定得抬手想要推开,钟离筠却不肯,他一只手嵌制住她得两只手,另一手轻轻得搂住她得腰,唇上得动作由刚开始得触碰变成了现在得细细浅吻,他轻轻得摩擦着她得唇,一点一点得加深。
两人都浑身一震,一个温热一个微凉,触碰在一起引起了淡淡得电流,顾姜阑只觉得这感觉很奇妙,就像冰冻三尺得雪突然看见了太阳,又欢喜又担忧,她得手挣扎不脱,便紧紧得咬住贝齿不肯张开,钟离筠轻笑一声,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抚摸,随后她便感觉有道麻麻酥酥得感觉在腰间盘旋,于是忍不住嘴一张,钟离筠得舌头就像蛇一样得滑了进去,紧紧的纠缠着她得舌,细细吸允,似乎要把她所有得蜜汁都吃干净,顾姜阑有意张嘴就咬,随后又放弃。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果断得接受,这是她顾姜阑一贯得行事作风,做了决定,她立即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得加深那个热吻,舌尖灵活得在钟离筠口里搅动,钟离筠浑身一震,霎那间得欣喜之后化为更加热情得缱绻。
夜色撩人,空中飞雪浪漫得飘下,旋转,最终落地,细微得寒风吹来,宛若三月春风轻轻拂过,在心里绕起了淡淡涟漪,周围满室缱绻涟漪,暧昧温热得气息席卷着整片夜色,热度随着两人得激情极度升温,刚开始得浅吻化为热情激荡得掠夺,两人口舌交战,谁也不肯让谁,顾姜阑身上得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褪到了肩下,一片雪花煞风景得落在她肩上,身子一凉,她一惊,连忙推开钟离筠,扯好衣服,她心里乱乱得泛起淡淡涟漪,似乎对今晚得事突然多了些什么想法,随后被她压下,然后忽略。
钟离筠任她推开自己,心里泛起淡淡得失落感——她没有接受他,但看她刚刚得反应来说,应该也有些淡淡得喜欢吧?其实,他若是真要强了她,也没有那么难,之所以任她推开,是因为他爱她,所以尊重她得想法。
顾姜阑第一次有了对感情上得慌乱,她努力得保持着淡定和面无表情,掩饰性得咳嗽了一声,对钟离筠点点头,转身离去,只是脚步有些踉跄。
栈,李家毅却早在门口等了,他知道她今日会来,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便只好在这等着,此时见她回来,立即满脸喜色,然而在看到她红肿得唇和微微凌乱得衣领时,面上一僵,握紧拳头,然后又近乎无奈得松开,压下眼底得黯然,再抬头已是面无表情,他做不到笑脸相迎,便只好面无表情……
顾姜阑此时心乱得厉害,哪里还管的着李家毅得心情,她经过李家毅身旁的时候随意点了点头,便直接上楼往房间走去,然后“嘭”得一声关上门,熄灯。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震撼着今晚发生的事和自己的表现——她以为自己不会动心,她以为自己没有心没有情,然而今晚那一事,却让她心乱如麻,这是怎么了?她居然动心了?居然慌张了?这么突然的事,她忽然有点接受不了,自小缺失亲情友情,让她根本就不知道人间家得温暖,曾经涟漪过的爱情,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给了她暂时性得温暖,却不是爱,她看走了眼,从此对爱情也失去信任,她觉得自己不会再动心,不会再爱,然而今晚那一次,她却突然害怕起来……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夜,顾姜阑坐在床上发了一整夜得呆,钟离筠站在原地想一整夜的事,李家毅沉浸在自己的伤心痛苦里,一脸心事得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就这么发着呆,想着事沉浸着伤心,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天空中的薄雾慢慢散去,外面雪花照应了一地的白,顾姜阑醒过神来,有意得避开住在隔壁得钟离筠,去找花满夕。
花满夕昨晚也听到她来了,今日一大早就起了床,叫来了她得五十侍卫,全权托付于顾姜阑,郑重其事得拜托她,一副从此生死离别阴阳相隔的表情把顾姜阑逗的哭笑不得,“我说花满夕你这什么表情,你难道想就这么走了?”
“啊?”花满夕愣在原地,一脸呆状,“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姜阑却淡淡得挥了挥手,“既然你不想和他们一起训练,本少爷也不强求,你去忙你的吧,我们就先走了。”
花满夕又是一愣,随后满脸欣喜若狂,在陆江她们满脸惊呆了得表情下,屁颠屁颠的颠到了顾姜阑身后,笑的很是狗腿,“我不忙不忙,也不用强求,我们一起一起……”
陆江等人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