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主,而是嫂嫂无能为力。”

诸葛谨此时已经气的快要中风。捂着胸口惨白着脸,半依在椅塌上,说不出话。

诸葛亮看了眼兄长,心中长叹,脸上却微微一笑道:“愚弟明白的,嫂嫂放心,兄长你也放心,弟自有打算。近日来多有叨扰,正好就在此辞行吧,我还需往寿春替先生办事,时间不多,今日我便准备动身,兄长和嫂嫂要保重身体。”

说罢,趁着诸葛谨还没缓过气。诸葛亮行了两个大礼,那张氏扬了下眉,面无表情的干笑两声,连装腔做势都懒的做,只是点了下头,便看着诸葛亮出了花厅。

诸葛谨这下真是气的不轻,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张氏,走了过去,鄙夷的看着昏过去的诸葛谨,伸脚踢了两下:“夫君,你没事吧。”

说了两声,连蹲下看一看的意识都没有,直接唤来下人,冷淡的吩咐道:“老爷昏过去了,快把老爷扶到后院休息。”说罢。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出了花厅。

诸葛亮收拾好包袱,想也没想便出了诸葛府,直奔码头。

我第二天才知道诸葛亮在跟我见完面后,独自一个人去了寿春。他走的这么急,让我大吃了一惊,平日里诸葛亮行事都是很警慎的,怎么走的这么突然。

我不知道昨日发生的诸葛府的事情,也不知道张氏的嘴脸。所以更不知道诸葛亮走的内幕。

此时我就只是担心他,本想追着去寿春,但一想若是碰不上他,他回来又找不到我。那不是就错过了吗?

最后我还是决定留在杏林堂等他取了紫檀琴回来找我。

至于我不想去寿春,师傅也没什么意见,反正我要学的是临诊,华佗这里病人也比较多,在这里学也是一样。另外梅然还有些别的想法,意思是想带我去云游,这几日他从华佗嘴中得知,许多疑难杂症都是云游看诊时发现的,这对我会更有帮助。

再加上这些天来跟华论的讨论,动摇了他心里一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华佗喊他师傅,他竟然懒的拒绝了,收下他似乎也不错,云游看诊时,多个商讨的对象也很好。

刚看诊治完一个受了外伤的老人,就听到华东调侃式的说道:“春哥,你还在吃这个药呢。”

那华春白了眼华东,手却没停,很麻利的捡了几味药丢到铜罐里捣碎。

华东看华春脸微红,窘的不说话,脸上的促狭之意就更浓了些:“春哥,我看你所性一次吃两剂吧,包管让嫂嫂下不来床,一个月后就怀上,嘿嘿。”

华东那口气,十分可耻,十分yin荡,当时我正好站在门帘后面,一字不露的全都听了进见。

华东这话,就算是二愣子也明白华春在捣什么药了,我不禁两眼一翻,感情这三国时代对春药这种东西一点也不避讳?还是华春那方面不行?不可能呀,华春才二十九岁,快要进三十的男人,此时理当是生龙活虎,如鱼得水的时候嘛。

想是这么想,虽然我的在这方面的意识比古代人开放些,但还做不到真的去过问这种事情。

不过同时让我想到一个问题,建国夫人……

我汗啊,我怎么把这她给忘记了,诸葛亮要拿紫檀琴,不就是从建国夫人手中拿吗?

那dan妇可是老少不拒,是男人就要的。

想到这我后背都湿了,一想到那妖艳的建国夫人骑在诸葛亮身上的画面,我就恶心的直翻胃。

不行,我的男人,怎么能让那dan妇给沾染了。

诸葛亮虽然智高近妖,但要碰到yin娃dan妇,来个霸王硬上弓,他想翻的起浪那才叫怪呢。而且最要的是,我的意识里,男人大多数都是以下半身想问题的人,虽然诸葛亮稍稍有些不同,但他总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吧。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看着诸葛亮羊入虎口了。

想到这,我赶紧冲到梅然房里,从他带来的药箱里捞了几十瓶药,急匆匆的就想赶去码头。

梅然看到我急火急燎的冲进来,二话不说,抓着他配的毒药就要跑。赶紧唤住我:“你做什么去?”

他的眼神停在我手里的那十几瓶药上,好家伙,眼光还不错,拿的全都是要人命的毒药,谁得罪她了?

我看看外面的天色,算算时间,诸葛亮走了一天了,从这往寿春。走水路大概三天左右,走陆路两天左右,我肯定诸葛亮选的是水路,因为水路便宜。我只要买匹马,走陆路,说不定能在他进寿春城的时候赶上他。

虽然我也没功夫,但是我会下毒啊。用梅然说的,使毒一旦炉火纯青,鬼见了都要绕路三丈。

梅然拦着我不让我走,我心急,说话快如风一样道:“师傅,诸葛亮去寿春了,他要拿的那把紫檀琴在那建国夫人手上。我要不去,那家伙肯定被吃干抹净。”说完我推开梅然的手,一窜就出了屋子。

梅然瞠目结舌,原来我是保护情郎去了,不禁哑然的笑了几声。

冲出杏林堂,我飞快的跑到东市那边选了匹马,骑着就往码头跑。

渡了江,我想也没想骑着马就猛往寿春的方向狂飙,心里一想着那建国夫人骑在诸葛亮身上嘿咻的画面,我就恶寒。连自己不会骑马的事都给忘了,只会拼命拍着马屁股,往前冲。

在马背上颠了一天,除了在途中换了两次马,补充了一次水,我几乎就没停过,脑子里老是在晃诸葛亮被建国夫人骑的画面,没想到这一飙就到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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