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吃些安胎补气的药,可是这病人特殊啊,人家本来就是第二夫人,养,还用得着我说嘛。

师傅的话听起来轻描淡写,可我感觉后背凉嗖嗖的。反正从这快一年的教学法里来看,梅然绝对不会给我轻松的活。

出门一看,一辆四马的锦车停在杏林堂门口。想不到这吴国太还真是礼贤下士啊。对待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徒弟,都给弄了个大排场。

很显然这车,不是吴国太自己坐的,就是那孙夫人大乔坐的。

我这可算是荣幸之至。对上华春的眼神,他眼里到是一片平和,偶尔流露出得意之色,好像受到这般礼遇的是他自己一样。

两边商铺的老板和客人纷纷探出头来看我。眼中尽是吃惊,在他们眼中,能用吴国太的车驾来接的人,定是华佗华神医,可没想到从杏林堂走出来的,不是华神医,而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

顿时两边纷纷低语:“这小子难道比华神医还要厉害?”

“不可能。可能只是贵客,不是大夫吧。”

“来杏林堂不是请大夫是什么?听说孙夫人有喜了,这可是咱们江东第一件喜事啊。”

“可惜幅都督他……”

“你不要命啦,这话可说不得。”只见说这话的老者将一年约二十左右男子拖进了自家店里。

我听的一阵抽搐,转身低声朝华春问道:“以前给孙夫人看诊的人是谁?”

华春:“师傅曾去看过一次。”

我:“那给吴国太看诊的人又是谁?”

华春回答的谨慎:“是师傅,我偶尔也会去诊诊脉,但不敢下方。”

我想了想:“吴国太身上都有那些毛病?”

华春脸色紧张了一下,赶紧把我拉到一旁:“小师叔,虽然说国太为人谦合,但这进了吴侯府。还是得注意一下用词。”说罢,清清了嗓子低声道:“国太的身体大多都是老毛病了,两膝血脉不通,乃是风湿所致,还有偏头风。”

我唔了一声,刚才确实是用词不当。

“那孙夫人呢?”

华春摇头:“孙夫人我就不知道了,她嫁给吴侯才一年多点,半年前国太有差人来请师傅去看诊。回来后,师傅也没跟我说她身上有什么病根。”

问来问去,只得到吴国太的病历,也罢。了胜于无,一会小心点就是了,大不了实话实说。不都说吴国太人为谦合嘛,要是真的棘手,想必也不会怎么怪罪我吧。

“黄大夫,你看这天越来越黑了,还是请快点吧。”那头挑着灯笼的小厮看我跟华春猫在一边嘀嘀咕咕,实在忍不住了,便来催了一声。

我应了一声,惴着忐忑不安的心思上了马车。

马车向北奔了大约半个时辰便到了吴侯府,进第一道门的时候,我发现这廊寺涑档拇竺拧?墒浅捣蛎煌#扬了下腰牌,便长驱直入,途中又经过三道小门,同样有重兵把守,马车依旧未停。

我心中微悸,看这势头,要嘛就是大乔病的厉害,要嘛就是吴国太特意如此吩咐。这两种可能,最大的还是大乔病重,所以才会急不可待。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手心尽是冷汗。

“黄大夫,到了,请下车。”挑灯的小厮推开车门说道。

车门一开,只见正前面诺大的四方院,台阶足有七八米高,两边站着拿长戬的卫兵,四处灯火通明。清楚的看到巡逻兵和急匆匆的丫环和下人走来走去,紧张的气氛告诉我,我的猜测是对的,大乔病重了。

和你个稀泥滴的,如果真是病重了,找我,还不如去找华春呢。当下就有强烈的感觉,想拔腿就跑。

“黄大夫,这边请吧,国太等着呢。”挑笼的小厮看到急行的丫环们,神情也跟着变了,语气紧张起来。

我是骑虎难下,连进了四道门,我想跑,往那跑?走吧,还能怎么着。

跟小厮上了台阶,就见急匆匆奔来跑去的丫环和小厮越来越多,有捧着盆,提着桶,还有端着盘子跑来跑去的丫环。

远远而闻,就闻到屋内飘来一阵阵的药香,仔细的往那丫环手中的托盘看去。只见上面摆的是各种各样的药材。

我心凉了下来。

“快去禀国太,就说黄大夫到了。”领路的小厮,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眼,急忙拉住一个往里急走的丫环说道。

那丫环闻言,眼中一喜,抬眼便对上我,提溜着裙子,赶紧跑了进去。

不到一分钟。就听到里面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高扬道:“黄大夫来了吗?还不快请进来。”

人未见,只闻其声,便让我心惊了一下,这一声不重不轻的低喝,足已见本人的魄力,那不怒而威的感觉让我后背开始泛凉,至疑华春所说的谦和。是不是真的。

刚去通报的那丫环,窜了出来,快速的对我行了个礼:“黄大夫,快请吧。”

到了这个时候,我就是再凉,再怕,也不得不紧张的跟进。

进了屋。根本来不急让我仔细打量吴国太,就见一身降紫长裙的中年妇女,一个侧身指着内室说道:“黄大夫,赶紧进去给乔儿看看吧,诊治之时,勿须多礼,尽管放心诊治。”

说罢,那带我进来丫环,赶紧头前带路道:“黄大夫这边请。”

连我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我,就被带到内室。我的心崩的越来越紧,后背也越来越湿。

一进内室,就见里面站着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全都神情紧张,拧眉做思索状,看到我进来,三人纷纷对视一眼,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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