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运动过于激烈,导致第二天中午才起来。迷迷糊糊的来到客厅里,没有一个人。“啊罪。”我嚷了一声。过了好长时间,我都以为没在家呢,啊罪从房间里出来了。“情哥,有事昂?没事没还得睡觉呢,妈的,困死了。”啊罪打着哈欠问道。
“我了个去,今天这是闹什么呢,睡觉的睡觉,出到。“你干什么,一大早就大喊大叫的。”突然我身后传来了这么一句,“啊。”我大叫一声吓得我赶紧扭过身子。我一看,是小雨。
“你他妈生孩子不说生孩子下”吓“人啊?”气的我嚷到。“你一大早的不睡觉嚷什么,你还有理啊。”小雨叉着腰毫不退让的说到。“你心瞎眼还瞎啊,都中午了,还早晨,早已经睡过头了。猪啊。”我郁闷的说到。
“何义情,我们可不是夜猫子,跟你不一样啊,昨晚你不明不白的失踪,还带着罪哥,这个让我们怎么才能不着急,姐姐半夜来找我来,还以为,还以为…”小雨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好像有点害羞了,面色红红的。
“切,你以为你自己多大魅力呢。”说完我就出了门。“喂,你去哪?”小雨在我后面喊到。“不用你管。”我不耐烦的说到。
开着车,音响来到最大,简直是人生最嗨。看着车上放着的半盒烟,嘴里发干。“妈的,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能不能活下来,现在这么委屈自己干什么。”我大骂了自己一句,便抽出一颗烟美滋滋的抽了起来。
“小雨,情哥呢?”啊罪下了楼看见小雨在看电视便问道。“不知道,开车出去了。”小雨虽然说着话,但是眼睛一点也没有离开电视。
“去哪了,这个非常时期不在家呆着,又去哪了?”啊罪摇了摇头无奈的说到。
正在我全神贯注的开车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把车停到一边,一看,是啊罪,看来阿罪这是醒了。“啊罪,怎么了?”我问到。“你说怎么了,情哥,你到底去干什么了,现在这么特殊。”啊罪急切的问道。
“放心吧啊罪,我来搬救兵了,我不会有事的。”我自信的说到。“救兵,什么救兵啊?”啊罪被我一个救兵打懵了,闹不明白我想干什么。“我回家一趟,明白了吗?”我问到。“什,什,什嘛,回家,情哥,你没开玩笑吧。”啊罪不敢相信的问道。“嗯,没错,回家,啊罪,回去我在和你细说啊,挂了。”我挂掉电话,继续前进。
啊罪拿着手机发呆,真不明白我到底在想什么,又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怎么会去向他们求助。
“啊义,昨天你们去干什么了?”双儿的一句话打断了啊罪的思路。“啊,残霜,没什么,出去玩了。”啊罪赶紧说到。“义情去哪了?”双儿又问到。“和我一起去完了。不是说了吗。”啊罪点了一颗烟说到。“你是不是傻,我是问他现在去哪了,不是问你昨天,还有,就你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你在骗我,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双儿皱着眉头说到。“哦,现在啊,他好像去sn县了,说是回家,具体我也不清楚。”啊罪说到,毕竟这不是秘密,啊罪觉得没有必要隐瞒。
凤凰迪厅顶楼,德川一郎正在大发雷霆。“八嘎,一群饭桶,一百多个人,一夜之间被全部杀死,就算是一百多头猪,一夜也杀不完。”德川一郎对着手下骂道。“德川先生,敌人太狡猾了,他们是偷袭。啊。”那个人还没说完,就被德川一郎用烟灰缸打中了头部,那个人做在地上捂着头不敢再说半句话。
“德川君,请不要动怒,我听说那里还有一个幸存者。”德川一郎身边的一个人说到。“嗯,幸存者,带他上来。”看来德川一郎对这个人还算尊重,并没有在发脾气。
“德,德川先生。”一个女人被带进来低着头说到,看来她还在紧张,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的事还是看见德川一郎这个矮冬瓜紧张。“说说吧,昨晚是怎么回事?”德川一郎皱着眉头说到。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见他们说了一句话。”女人结巴的说到。“一句话?什么话?”德川疑惑的问道。“他,他们好像说了一句,我们是蓝帮精英中的精英,为什么要让我们收拾这帮垃圾,大概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了,好像他们要让您和情义联盟打,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女人终于鼓足了勇气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什么?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德川一郎皱着眉头说到。“德川君,你觉得是不是有点蹊跷,要是蓝帮的人干的,那些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也不能排除蓝帮偷袭的可能性。”待众人退下后德川身边的那个人说到。“你说的不错,不过也不能排除蓝帮故意这么说,让我们和情义联盟打啊,再说,也不能排除别的帮怕偷袭故意这么说,把我们的视线引到蓝帮和情义联盟身上啊,再说,也不能排除情义联盟偷袭,把责任推给蓝帮啊。哎,哎,你怎么晕了?”德川一郎奇怪的问道。
德川一郎利用聪明的头脑解释了这么一大堆,让他身边的那个谋士几乎晕倒,当然,这也不像平常果断的德川一郎。
另一方面,我开着车,听着dj音乐,早已到了热血澎湃的地步,要不是我开着出,我的身子估计也会随之摇摆。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看到了sn县的标志——九龙柱。这就意味着,我到家了。
到了家门口,我有点不敢下车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