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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轩见她一脸担忧,虽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来,只是心里着实不愿她担忧,想了想道:“妹子,我心中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人,这是决计不可能改变的,只是这件事确实没那么容易说清楚来,你若是怪怨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确也是个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登徒子,你们生气也是应该!”
封月兰轻咬樱唇,道:“谁又是真心的怪你了?我只说你没把人家放在心上,又没说什么没心没肺、无情无义来着!”叶景轩心中想的是自己明知生父是叶傲却不言明真相,可视为不肖;对叶浩直言不讳说出实情来伤及叶浩的心则是无情无义;没心没肺是对冷若霜而言,明知是杀父之仇的仇人却时时刻刻的念念不忘。谁知与封月兰想的却是大相径庭。
叶景轩心中凌乱,对封月兰的话也没放在心上多想,接着道:“你不这样想我,终于叫我觉得安心一些了,若这世上的人都想你这样想我,那,那就没什么烦恼了!”封月兰见他说得深情,跟着说道:“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在心上像我……像我一样时时记挂着你,那样,那样就好了。”叶景轩道:“我知道我和娘不告而别你们一定是急坏了……”
封月兰道:“你知道便好,姨夫知道你们不见了发疯了似的四处找你们,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你若是有心可再也不要这样了,怪叫人担心的。”叶景轩心头一酸,心想:“我该怎么说出口才能不叫他伤心,他虽非我的生父待我却如亲子一般,我若是说出认了亲爹又是将他放在什么位置?”封月兰见他深思不语,又道:“你难道不打算告诉他你们去了什么地方吗?”
叶景轩经她这么一提,猛地想起沈怡心曾给叶浩留过字条,那字条上有说起过沈怡心要见一个人,这时想来过去的种种叶浩定然清楚了,那他和沈怡心去见的人是谁想必也能猜的到。当下心中忽明,道:“嗯,我等我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就一定会告诉他的!”封月兰莞尔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说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姨夫呢!”
叶景轩心中一凉,暗道:“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爹是在等我,看看我的心究竟怎样。”封月兰见他轩眉紧锁,道:“不管有什么事,你也不必犯愁,我知道你心怀侠义,和姨夫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决计不会做错什么大事……”叶景轩打断封月兰大声说道:“不,我不是,我和他不一样,也不是什么大侠,也没什么侠义之心,我不像他,更不是,更不是他的儿子!”
封月兰大为震惊,急道:“你这次带了姨娘不告而别,虽做的不对,姨夫也不会不认你,最多责罚你一顿,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叶景轩知道封月兰不明其中之意,黯然道:“嗯,我知道了,晚些的时候我就去找爹,我现在就好好想想该怎么和他把事情说出来。”封月兰点头回应,叶景轩又道:“妹子,你先回去罢,我晚些时候再过去见你,我现在真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把事情告诉给爹。”封月兰道:“那好吧!”
叶景轩等她走后,心想:“我该不该去问问娘呢?”转念又想到叶浩适才叫沈怡心回去歇息,自己现在去怕是会打扰到沈怡心,想了想就在屋里等着再过几个时辰再去,正是烦闷忧劳之际,感到胸腔中一股暖流奔腾四窜开来,正是被他压制在体内叶傲的强大内力。
叶傲功力精深,猛地贯入他的体内,又经他强制压在体内,翻腾开来,一时自己也控制不了,惊忙之下盘膝坐定,运气调理,但觉气息奔流不止,竟非自己所能调理的了的,惊怕之下,额上一片冰凉,冷汗暴下。
片刻间丹田一片炙热之感,不禁心道:“完了,完了!”他感觉到这股内力的阳刚强悍之处,惊慌失措下,想要再压解在丹田下,只是越是强压这股内息奔窜的越快,反而感到四肢百骸,一时间运气间反而愈发感到丹田一阵绞痛。这样折腾了一阵子,叶景轩衣衫尽湿,再不敢强行运功,只是静静觉察这各个经脉中奔腾着的真气。
他静下心来,虽觉气息奔流蹿腾,但是丹田中的绞痛之感渐渐减弱下去,顺着经脉中真气倒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叶景轩适才强行运功,导致真气冲击,无法在经脉中顺畅流通,手脚冰冷,此时这阳刚之气流通开来令冰冷的手脚暖了过来,反而舒畅不少。暖意之下,叶景轩试着顺着真气流通的经脉将各股真气慢慢聚回带到任督二脉,这一番却是大费周章,他不敢强行带动,稍觉不适便任它冲出任督,想着叶傲给自己的那本内功心法,顺由其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不知是谁进房来,他用功正是要紧时刻,不敢贸然分神,心想来人必定是家中的人,见他运功想来不会打搅,便不作理会。只听一男子“嗯?!”的一声低呼,听声音知是叶浩,更加放心运功,这一时多数乱闯在各个经脉中的真气回归八九,叶景轩轻轻呼出一口气来,觉到全身充满力量,精神大振,不禁大喜。
即刻调息剩下的的几道内息,这时他虽不能对自己体内的内力调用自如,但调理这几道真气已是容易许多,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将乱窜的所有真气调息到丹田中。不禁长舒一口气,跃起身来,叫道:“好了!”
叶浩一脸惊异的神色,见他起身才缓过神来,说道:“轩儿,你在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