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夏谨从小便是争强好胜,旦有不如他们几个便是拼命练习,非及他们几个不可,众人劝不住,只得在这般情景下出语夸赞,以免夏谨较真!
众人各自练习了一段时间后便同去吃饭,饭间夏谨不住向夏夫人提及练武之事,夏夫人听她这般连连拼命使剑不觉有些烦忧,看了一眼丈夫,道:“谨儿,女孩子练武不过防身罢了,不可如此较真!这般舞枪弄剑日后总会叫人没由来的惧怕!”夏雪峰闻言也是应了声道:“你娘说的对,女孩子不必太较真这刀剑之事!”
夏谨听了父母的话本是极不高兴,又听颜木风道:“师妹还是听师娘的话吧!”夏谨哼了一声,陈泰忙应付道:“师妹本来亭亭玉立,温婉可人,可这一使剑,唉……那可大不如从前那般灵秀喽!”
这陈泰从小便会说话,脑子又好使,这样说来果真叫夏谨一惊,问道:“岳师兄,是不是?”
岳诚此际只顾吃饭,哪里去听他们言语,这时满嘴饭食,只能应道:“嗯,嗯……”夏谨见岳诚这般知只道岳诚老实,心中暗暗害怕,不再言语,暗自思量。
众人见饭间冷若霜并不言语,夏夫人出声问道:“霜儿,练的怎样?”冷若霜本年幼又无根基,自是不如他们,心中本就伤怀,此际夏夫人询问,不觉气恼,摇头不答,夏雪峰却之其理,便道:“下午你们自行练习,霜儿,你跟我来!”便放下碗筷而去,冷若霜随其后。
二人来到武场,夏雪峰道:“霜儿,你不必心急,师父今后慢慢教你,你天资不错,只是根基不到,日后定能强于他们!”冷若霜听后心中大喜,问道:“师父,我真能强于他们?”夏雪峰道:“只要你下功夫,定会成!”冷若霜点头道:“嗯!”夏雪峰随即便教了她修习内功之法和擒拿之术,并主嘱咐她晚间自行练习便可。冷若霜本就灵动,此际又受夏雪峰细心教导,进展自然快了起来!
半年之后便已然修习内功略有小成,擒拿,轻功皆以入门。这日夏雪峰进了武场,见五人都在练习,五人已能将转动着的四个稻草人同时刺中,不禁点头微笑,颜木风见师父前来,同其他人拜过叫道:“师父!”夏谨问道:“爹爹,我们练的怎样?”夏雪峰笑道:“嗯!进展挺大啊!”夏谨好强之心又起问道:“爹,你说我们几个谁强些?”夏雪峰看了五人道:“这可说不准啊!”夏谨说道:“爹爹都看不出来了,要么我们几个过过招?”夏雪峰道:“谨儿,你还是这般争强好胜啊!”夏谨轻笑道:“爹,就让我们几个比比看好不好,你帮着看我们进展的究竟怎样嘛!”
夏雪峰到也是想看看,便点头道:“也好,你们几个拆拆招!”说罢坐在旁侧,命颜木风与陈泰取剑来对招。颜木风与陈泰取剑后便上台比划开来。二人皆用夏雪峰所传的剑法,正也是一招招拆的难解难分,二十招后仍不分上下,见二人此时挥汗如雨,夏雪峰道:“住手吧。”二人同时向后退去,同时下台走到夏雪峰身旁,夏谨道:“怎样啊,爹?”夏雪峰点头道:“木风的内劲沉稳,泰儿的招式灵动,不错,不错。”夏谨见状急道:“爹爹,我也要去!”夏雪峰道;“这般心急,去和你岳诚师兄过几招。”夏谨笑道:“好啊!”说着便跃上台去,岳诚随即也跟着上台。
夏谨见他未带兵器,不满道:“师兄,你怎么不带兵刃?”岳诚坦然道:“我怕伤着你。”
岳诚本是忠厚老实之辈,心中所想什么也便坦然相告。不料夏谨听了他的话心中老大不痛快,冷哼一声,怒道:“不拿兵刃怎生比法?”岳诚见她柳眉倒竖,神态凛然,不觉一怔憨憨一笑,道:“那我去兵刃打赢你你可不许恼我!”夏谨听了岳诚的答话更是着恼,冷声道:“胜了我再说!”
岳诚实在不知自己如何令师妹如此着恼,只道是夏谨想同他比试兵刃,便看向夏雪峰,夏雪峰也知女儿平日争强好胜,此时不让女儿比试兵刃定时不依,只得道:“诚儿,你用兵刃比划比划,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人。”岳诚应了声:“是”便取了一对流星锤来。夏雪峰叫道:“诚儿,你们只比剑法,不可用称手兵器,换把捡来!”岳诚道:“噢!”正要换过,夏谨道:“不行,就这么比,剑我使得顺手,你使得却不顺手,打胜了也不光彩!”
岳诚体态庞大粗实,使剑自然不似他们一般灵动,夏雪峰对几个弟子的叫到亦是因人施教,除去共同所习的剑法心法,便又以他们各自特点传授了他们其他功夫,这其他本领也非夏雪峰所长,不过是冥谷各门从武林所夺,夏雪峰交予他们后,经他指点所习,虽是如此但这些却是几个弟子所长了,人皆以所喜而钟爱,自然学习所爱的便是快了许多,精妙了许多!
岳诚见她不许自己换过兵器,正不知该如何。夏谨道:“看剑。”便斜刺里刺出一剑,直削岳诚左协,岳诚举锤革过,夏谨只觉虎口发麻,手中的剑差点被锤震脱,只得着力握紧剑来,勉强挥出一剑,岳诚亦举锤来革却非适才那招只守不攻。锤向前一倾直击剑身,将剑激得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