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恐怖的声音,早已让我魂不附体,结结巴巴的询问道,“你、你没、没事吧?可不、不要吓我!”我颤抖的声音,终于博取到了某人的好心劝解,“没事,你扶着我到那边坐一会就没事了,轻、轻点,呃……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么刚猛?”这样容易产生误解的话语,其实只是我看到他痛苦的挪动着脚步向前移动,掺着他的胳膊,他大爷的又嫌我用力太大,但他龟爬的速度我又忍不住抓狂的要去帮忙,于是就又将他……咳咳,不理他杀人的视线与奋力挣扎,强力的……打横抱在胸前,呵呵,直接走到一片平坦的树下后才将他放下。
几次被我这样的抱在怀里,即便如花想容这样的奇葩,也不免觉得有损男人的尊严,满含恨意的死死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灼出几个洞来才能解去心中的不满。但在如此美景之中,却全然变了样子。日落西山,天边燃烧起霞红,在那粉红的暮霭映衬中,他柔美的瓜子脸轮廓,秀美的不想是一个男人该用的,那双时刻流露着娇媚的双眸此刻正满是幽怨的看着我。因为受伤的关系让他长如羽翼的睫毛也随着粗喘的呼吸而跳动着,嘟起的粉嫩薄唇更是翘到引人犯罪的弧度,止不住的浮想联翩。这时的他,反映是那么的自然而生动,没有平时习惯的妩媚轻笑和散发的风情,却更令人移不开注视他的视线。
吞咽下嘴中泛滥过多的口水,本想冲上去一顿狼吻之际,“噗嗤”的笑声,让我陡然清醒过来。此时的丑态被花想容捕捉个正着,也不在埋怨我之前的行为,放松身体靠在树干上,轻笑出声,“哎,败笔啊!我追求的完美之道,始终要在此留下最拙劣的一笔了!”戏虐之意让我不再恍惚于他的美貌之中,撇撇嘴,小声嘟囔着抗议,却不敢真的出声。待心里释然后,才岔开话题,“你和云铭到底是什么关系?云铭只是初涉江湖,你却如此对他了解,别告诉我你帝煞阁有如此强大的情报网络。”
花想容连番点出云铭师出何门与所用的武器,已是对他知根知底了!但这样的询问还是让花想容神色一冷,微眯的眼睑遮去深幽的双眸,邪魅的勾起嘴角,“怎么,你真的这么关心他的一切?”同样的调侃,这次却隐藏着不满的质问。真是个多疑的男人,盯着他幽幽的双眼很是真诚的回答,“他是我弟弟,姐姐关心弟弟不应该吗?”我如此的答复让花大爷满意的再次放松了身体,“呵,想知道吗?如果你能说出‘美主,请您陪在我身边,并告诉我您是如何得知云铭的事情的,’我可以考虑告诉你一切,包括我的一些私事!”看着他说话时轻轻触碰的薄唇,和渐渐靠近的俊逸脸颊,一双凤眼引诱着人的神智,让你跟着他的话说下去,特别是还能听到他亲口讲诉他自己的事情时,那一刻,真要顺从的张嘴说出。
第一个音已含在了嘴边,却被自己的倔强给硬生生吞了回去。本小姐可是贫贱不能移,不吃那美人计的人,虽然哈拉已流了满地,但关键时刻咱能收放自如,把持住了自己。看我不受他男色所惑,没有丝毫的恼怒,竟还亲昵的用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后,才又道,“你可不要小看了帝煞阁,如果我真想查你们,你们一天上几趟茅厕我也能一清二楚。”虽然引喻的很是粗俗,但还是让我惊出一身的冷汗,以后可不要对这位存什么小心思了。“如果我说……我和云铭是同门师兄弟呢?”花想容再次响起的话语让我惊讶的张嘴看着他,他笑看我一眼,继续说着,“你应该也知道,老头收人有个臭毛病,前一个徒弟没下山,是不会再另收徒弟的,所以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面。让我确定他身份的是他随身的武器……”“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幻龙炎闪剑?”
这次我终于联想到在穿越山谷之时花想容就说出云铭的武器,急急插嘴道。“恩,没错,记忆力不错,奖赏一个!”而花大爷的奖赏就是用手捏我的脸蛋。不习惯这突来的亲昵,侧过脸躲避着他的揉捏,但还是他臂长占据了优势,任命的接受他所谓的“奖赏”。等他捏的舒爽了,才又缓缓开口道,“幻龙炎闪剑本是老头最得意的一把兵器,以前我在山上时,也特别钟爱,老头却一直吝啬的不想赠与,没想到5年后却发现出现在一个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身上,心里当然很是愤然的想知道他究竟有几斤几两,能让老头如此优待与他。”口气中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我却在心中暗暗的回应:恐怕你那自恋臭屁的态度也不遭你师傅待见,虽他武功见识都不如你,但云铭打小聪明贴心,惹人怜爱,天山老人将真爱的兵器传授于云铭,可见对云铭是特别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