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切都可以跟我分享,喜悦幸福,压力痛苦,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们是可以把彼此的后背交给对方的伙伴!”
楚知弋很难相信别人,连穗岁知道,只要这个时候走进他心里,被他从心里认定成亲密关系,大概率,他一辈子都不会背叛自己。
连穗岁有勇气一试。
“在我身边,你不需要压抑自己,也不需要躲避,不用害怕……”
她循循善诱,楚知弋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漆黑的眸中只有她,连穗岁感觉到他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
“岁岁,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是不是很软弱……
连穗岁摇头。
“不,你很优秀,你很厉害,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都一样的优秀。”
“从前别人被你的身份地位吸引,被外表吸引,被战绩功勋吸引,如今,没了那些表象之后,你才是真正的你,坚韧勇毅,洞察人心……”
安太妃留在京城的势力,曲平不敢背叛他,虽然对他隐瞒了安太妃的消息,却也没有把他的消息告诉安太妃,乌大夫主动投诚,锦绣被抓,羽公子被他按着不敢轻举妄动,局势对他们并非完全不利!
一切都是楚知弋的功劳!
楚知弋有点别扭地转过去。
被媳妇安慰到了……
“岁岁……”
他这一声中很多情绪,连穗岁嬉笑道:“嫌丢人了?”
嫌在她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丢人了?
连穗岁嘟嘴。
“不是你以前天天跟在我后面装柔弱博取同情的时候了!这个时候要什么脸?”
楚知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这么热?
对,这个时候就该不要脸!
楚知弋猛地一扑,连穗岁向后摔在枕头上,不是让你这样不要脸啊……
值夜的裴淑对着星空长舒了一口气,主子们感情好,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才开心。
第二天早上,连穗岁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自己的腰骂了楚知弋几声。
“小姐,好消息!”
小桃早就习惯了她三天两头睡懒觉,她一睁开眼睛就笑嘻嘻的跟她分享。
“大公子被免职了。”
连嘉良被免职?
活该!
“展开说说。”
小桃兴奋道:“根本不用秦家出手,自从秦家回京之后,成王就让刑部官员重新查这件案子,最后查到了吏部主事卫乡头上。”
“卫乡利用手中的权势,买官卖官,大公子跟卫乡来往过密,今天早上已经被免了官职,听说祈文林牵扯其中也被丢进大牢里去了!”
一大早听到好消息,连穗岁的心情很好。
“小姐,奴婢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很恶心……”
小桃一脸嫌弃,连穗岁好奇地追问道:“什么消息?”
能让小桃觉得恶心的,应该真的很恶心。
小桃都不好意思说。
“外面都在传,卫乡喜好男风,祈文林就是靠色相巴结上他的……”
“听说祈文林晚上经常宿在卫乡府上,两个人在公开场合也不太避讳……”
连穗岁听得眉头拧起来,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祈文林被她跟乌大夫弄成那样,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照这样说来,祈文林落到如今的下场,跟她也有些关系?
也算是为连晓小报了仇吧!
连穗岁打了个激灵。
“小桃,你都是听谁说的?”
这种消息她都是在哪里打听来的?
小桃一脸幽怨。
“小姐您忘了,奴婢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去外面打听一下,外面有没有关于您的谣言,最近奴婢出去打听,关于您的传言越来越少了,别人的越来越多,最近秦家风头盛,当初大公子大义灭亲人尽皆知,现在外面都是关于大公子的传言,有人说……”
“有人说大公子也是卫乡的入幕之宾……”
小桃被恶心的不行,连穗岁倒觉得传言不实,连嘉良虽然好吃懒做,但在取向上应该正常,否则杜鹃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而且,他跟祈文林不同,祈家背后没有靠山,她爹在朝中任职,卫乡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连嘉良下手。
“传言听听就算了,咱们没有亲眼看见……”
连穗岁也被恶心到了,“算了,污糟眼睛。”
主仆两个默契地止住话题。
“小姐,今天难得有空闲,您过两天不是要去参加荣太妃的宴会吗,咱们出去看看有什么新奇的首饰和料子……”
宫宴那天她头上的珍珠发冠出了一次风头,荣太妃的宴会上也不能太过应付。
“许久没去妙手堂了,本来还想去妙手堂看看呢!”
连穗岁恍然发现最近忙得没顾上妙手堂,小桃劝道:“小姐,以前您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去坐堂也就去了,现在您名声好转,在京城贵族的圈子里名声鹊起,您还去妙手堂做什么?”
“有钱大夫和乌大夫坐诊,再多的疑难杂症也都能应对,您就该好好歇歇!”
“话不是这么说的,病患没有身份高低贵之分,好的医者不是飘在天上的,要脚踏实地,根基才稳当。”
连穗岁反驳道,“这就跟一门手艺一样,长时间不用就会手生。”
她每天坚持练习飞针,坚持看医书作总结做笔记。
“小姐,您就是操心的命!”
小桃总结的很到位,连穗岁承认,她不喜欢闲下来的感觉,忙起来才觉得充实!
“王妃,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