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够理智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他真的不在这里。”黄少少大声的对贝卡吼道:“你真以为你是谁?来了西云国威胁个几句,我们就一定要听你的?你真的以为我们怕你了?上次我们好意到访,你那卑鄙的手段对竹姿,我们都尚未与你计较,现在踏户上门来,难道就真的这么小瞧了我们吗?”
本来黄少少是想要保持冷静的,但越是看着贝卡的挑衅的眉眼,她就不得不想起若纳,想起她曾经夺走过自己的一切,情绪一上来,忽然一口气从胸口间涌上,吞不下去,她走到了竹姿前方,逼近了贝卡,两人相距不过一尺,后边的人全捏了一把冷汗,昆豪的刀也握的是更紧了。
唯一没有担心太多的大概只有竹姿,她能理解黄少少的心情,而且她相信黄少少不会做出什么危害到西云国跟自己的事情,黄少少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只是竹姿忘了,再理智的人也都会有失控的时候。
“我告诉你,你要的人不在,而且就算真的在,你又凭什么要我们交还给你?既然那都是被你打进牢里的人,你又在乎什么?贝卡郡主,你这辈子在乎过谁?你把人民的性命当做玩笑,把身边的人当做傀儡…”她几乎是哽噎地说道:“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当初不也是救了你一命的吗?为了你,他毁了他的人生,你却说你把他打入大牢,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把他重新送到虎口里,任你糟蹋?”
一段话说的是句句都刺进贝卡的心坎里,她瞪着黄少少,妖媚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最后融成一阵笑。 “那是他心甘情愿的,跟你又何干?你算得上什么东西,管得了这些…再说。你真的以为我敢到西云国,就没想到要怎么离开吗?太天真了。“
“西云国已经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欺负的了!“
“是不是好欺负的这我没有意见,试了就知道,不过你们也不过就是捡了一个我们不要的叛徒过去。他会的东西难道我还不清楚吗?能帮得上什么忙,这点我倒是很好奇。“
说完,还不忘了对涨红了脸的李柏翰挥挥手,五指涂着蔻丹,缓缓的,在空中移动,有一种说不上的威胁以及轻蔑。
对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划过黄少少脑海里的是若纳临死前苍白的脸,以及对她所说的话,还有那些无辜的民众。以及那一场又一场贝卡所设下的阴谋,她同时也想到了陈君将来要因为这个女人受到无辜的牵连,心里头的恨又更多了几分。
她眼眶不自觉又红着,接着往贝卡更踏进一步,周边的人全抽了口凉气。而贝卡也在同时间准备好手里的迷粉,准备如果万一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一下解决掉危险,不过好在这个举动被昆豪看在眼里,他吹了个口哨,不知道哪里埋伏的一批兵马纷纷把贝卡围住,贝卡嘴角勾了勾。放下了手。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还真是大开了眼界。”
“如果不这样的话,恐怕现在少少姑娘已经不知道被你施了什么东西!“昆豪朗声说道。 ”所谓什么人用什么招式,既然你也不光明磊落,我想我们也不能够太过轻忽。”
贝卡忍住想要发作的脾气,还是笑着。但话一样是酸,她也不直接对昆豪说话,而是把目光越过黄少少,看向气白的连唇色都青了的竹姿。
“原来西云国的将军有这么大的权利,能够对客人这样讲话。再怎么说我也是东云国的郡主,这样以下犯上如果在东云国,恐怕是要砍头的。“
“在东云国,就算不这样,你也不是按着自己的心情胡作非为吗?“竹姿气归气,但在刚才的针锋相对下,她却是慢慢抓到了平静的点,她对贝卡说道:“昆豪是我们西云国的将军,怎么处置是我们西云国的事,轮不着你插手说嘴,而且…你此番来,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怎么是无理取闹了?”贝卡说:“我就说快把我的人交出来!我只是来把我的人带走,这算什么无理取闹?”
“可是我们也已经说过了,并没有带走你要的人,如果你不相信,难道是想要搜我们西云国宫殿一次吗?我身为西云国的主子,不可能让你这样放肆。”竹姿说道:“你真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后院吗?由著你心意浏览的?”
“如果必要,浏览一下也无妨。”
贝卡看着周边的士兵,笑的阴邪。 “你们还真是以为这些货色们就能够阻止我?太天真了吧!”
确实,贝卡如果出手,就算再多一倍的士兵也是一样无效,而且她带的精英都是死客,不把生命当做什么的,就是要以少敌众,也不一定会输,甚至是赢面大得多点。
竹姿跟昆豪都勉强著压住心中的不安,只有黄少少还是杏眼圆睁的瞪着这个女人。
“不要这样看着我。”贝卡玉指一推,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黄少少就立刻退后了好几尺。 “我不喜欢看到平庸的脸,惹得讨厌。”
“你欺人太甚!”李柏翰忍不住也跳了出来。
贝卡气势更旺,“那李御医,你又要耐我何呢?”说完后,贝卡明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突然旁边闪过了一个身影,速度比什么都快,连呼吸的时间都来不及,一个人影已经跳到了贝卡前面,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伯,他手里拿着花水,以用着极度厌恶的表情看着贝卡,大声吼道:“我在这里,那你们又耐他们何呢?”
周伯的出现,在某个层面上看来是对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