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够逗留的太久,他们边走边看,还是直着往里走,因为还是担心又遭到突袭,也没有再休息,连干粮都是在马上吃的,直到夕阳西下,黄茫茫的一片天空染着,慢慢又要入夜了,他们才又开始考虑停下脚步的问题。
不过说也奇怪,这花田的范??围实在太大,他们走了那么长的时间,竟然还是没有走出这片风景,而再美丽的风景于此的状况下,显得却就又有了说不出的诡异之处。
就在天色渐渐暗下的时候,黄少少突然觉得脚下马匹被什么东西绊住,差点就要维持不住平衡摔倒在地上,李柏翰在前面听到了黄少少的惊呼,立饿停下前行,跳下马赶快过去帮忙稳住,顺道把黄少少也扶下马来,他们仔??细地检查了地面,却没有特别看到什么,李柏翰往四周查看,回过头,突然发现在马蹄旁边的铸铁之上,刚好贴到马腿位置,沾上了一片鲜艳的花瓣。
他本来要徒手把花瓣摘下,却被黄少少止住,她用一块石头把花瓣剥下,花辫没有奇异之处,可是马腿上却出现了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肿。这时李柏翰才庆幸自己没有轻易地伸手过去,否则现在他的手应该也是差不多这样的下场。
“是又被落毒了吗?”李柏翰问。
这片花瓣的出现,再次让他们意识到危险,这片美丽的花田确实不单纯只是一片缤纷景色,一切都要小心才是,千万不能因为外表而掉以轻忽。
“我觉得不像是毒。”黄少少指着马匹的腿,马腿红肿的地方并没有发黑发紫的痕迹,而且说实在的,肿得也并不厉害,所以刚才马匹才会突然震了一下,而不是直接扑倒。“这比较像是过敏还是什么的,如果是毒,这马腿怎么还可能存着?”
他们往周边看了又看,花田的范围实在太大,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走得出去的,不过好在花田距离道路中间有个分隔的沟渠,所以花瓣大多没有向他们飘来,而是被沟渠挡住,也是为什么他们可以支撑到现在却没有出事的原因,但要立刻走出这里,似乎不太可能。
这样的状况,会不会又是贝卡或者黑影的阴谋?黄少少想着,催促李柏翰拿起地图看地图司没有标注,然而花田是有的,这个情形倒是没有特别提及,黄少少歪着嘴,又觉得这并不像是贝卡跟黑影的手法,难不成真的就是纯粹一个倒霉使然,刚刚好被他们遇上?
要是真如此,那接下来他们就要更加的小心,这路上就如地图司说的,处处惊险,不单是要提防小人,整个地理环境也实在不是他们能够预料的,实在真不明白,这花如果有问题的话,干嘛种这样大一片,是故意要整人的吗?那接下来的路要走出花田还远着,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样安全些了。
她跟李柏翰商量了许久,好险现在还没有风,决定先赶快趁着没有风的时候加速往前走,虽然这样会造成马匹的疲劳,两人身体还带着伤也会受不了,可是总比等一下万一不小心风起了,两人两马都过敏了来的好,他们没忘记现在身上的药品实在是少得可怜,如果没有到关头可是千万不能轻易的用上,谁知道后面还会遇上什么?
顺着路继续走,又走了数个时辰,终于在前方看见了一个出口,花田的花越来越稀疏,他们终于要脱离了这片奇怪花田的地带,又拿了地图看,在这出口里边一点的位置应该是安全的,地图司完全没提到,只要不要有人来作乱,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不过想想,按着地图的路径,其实他们走的并不远儿,还不到整体行径的四分之一,却已经又过了一天,如果再来的路程更加险恶,那到底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这一来一回,恐怕没有半个月实在不够,更别说是万一没寻到要寻的人,那更是白白浪费了时间。
大家都累了,他们加快了脚步走出花田,赶紧在安全的地方铺了个地方要休息,一天疲累下来,黄少少实在想要好好的洗个澡,或者是擦个脸,而且马匹也需要喝水,李柏翰听了便自告奋勇地说要去打水,他拿着容器就要往花田俩的沟渠走,距离还不算太远,不过被黄少少快快地叫住。
“怎么了,不是要水吗?我现在去打啊。”李柏翰傻傻地问。“你还需要什么妈?”
“不需要什么,只要你脑袋清醒点!”黄少少没好气地说道:“我们不是才说过吗?那沟渠里洛了不知道多少花瓣,花瓣有问题,你现在要去把那淬链了有问题花瓣的水装过来,是想要让我们全部都过敏个过瘾吗?”
拍了大腿一下,李柏翰也觉得自己蠢了,月光下,他找着四周还有没有其他的水源,烧远处一条通往另一边的小溪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对着地图,这溪水跟花田的沟渠没有相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如果不用这小溪的水,附近也没有其他的水源可用了。
黄少少考虑了一下,后来也决定姑且一试吧,她对李柏翰说:“还是一切小心一点吧,别又傻傻的,要不你自己先喝一口,没事再装回来吧。”
“你这什么心态。”李柏翰念了一句。
这时候天上已经爬上圆圆的月亮,光线还算足够,李柏翰不想耽搁时间,拿着容器就往小溪的方向走,黄少少忐忑不安的直交代他要小心一点,顶多就是再累一点找其他水源,如果到时候出现问题,例如地势难取等等,也不要冒着危险勉强装水了,命还是重要些。
“知道了。”李柏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