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开了一盏地灯的卧室里。

付胭面红耳赤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霍铭征。

这个人是霍铭征。

是南城最天之骄子的存在。

他站在权利的金字塔尖,屹立于神坛之巅,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会为讨一个女人欢心,而做出这种“出卖色相”的举动。

付胭的脸越红,霍铭征眼底的笑意就越深。

“你不热吗?”付胭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口干舌燥的。

可又不想被他看穿,免得到时候被他污蔑成“色女”。

霍铭征单手扯松了领带,声音也格外的哑,“热。”

“热你还不脱了。”付胭真是没眼看了。

忽然霍铭征干燥的手拉住她的手放在她的领带上,“你帮我脱。”

付胭下意识要挣脱开,不是她不想,是霍铭征指尖温度烫人,不是发烧发热的烫,是动情的烫。

而她也听见自己身体内奔腾的血流。

霍铭征将她的手按在领带上,声音又低又充满了蛊惑,“先帮我解开领带胭胭,勒得难受。”

付胭的指尖一抖,呼吸急促。

手指竟有些不听使唤,打开领带结扣时手指打滑了。

耳边是霍铭征低沉的声音,“不要紧张。”

付胭呼吸稳了稳,安慰自己是因为很久没做这件事了生疏了,不是因为被霍铭征撩拨得手脚不听使唤。

终于领带解开了,滑落在两人之间。

“还有呢。”霍铭征再次抓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指葱白娇嫩,此刻指尖充血一般,透着粉嫩的色泽,在被他攥住的一瞬间,微微蜷缩。

付胭盯着他的衬衣的纽扣。

最后她在心里承认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手指攀上领口在上面的那颗扣子,解了两下没解开,她急得眼睛都红了,“霍铭征你故意的……”

霍铭征一笑,拉着她的手直接将纽扣扯掉……

十六的月亮格外明亮,从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

一声如小猫的呜咽声传来,再之后,细碎的呻吟在角落越来越急促,最后一声高昂的尖叫声被撞得破碎。

忽然付胭夹住霍铭征的劲腰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霍铭征喘着气,仍不忘动作。

要不是他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上,付胭差点被他颠出去。

“你……别……动……”短短三个字付胭咬了三次下唇。

俯身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胸膛上。

垂腰的长发在他的腹肌上一阵扫荡,她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霍铭征呼吸一滞,扶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声音同样发紧,“哪里学的?”

付胭不好意思坐直身子让他看到此刻自己羞红的脸,而她也没看到霍铭征被情欲支配得发红的眼睛。

她攀在他的肩膀上,“我自学的。”

随着她的动作,霍铭征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猛地凸起。

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掐着她让她直起腰背,他想看着她的脸。

趴着并不好发力,付胭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

霍铭征看着她比胭脂玫瑰更娇艳的脸,直接搂着她坐起来,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夜还很长。

铭玉府除了庭院以外的灯光陆续熄灭。

三楼卧室的窗户缝隙泄露出微光。

而此刻郊区别墅的地窖里。

身高腿长的男人将一杯温开水放在程大夫面前。

程大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比起上一次的惊讶,这一次,程大夫的心境没有太多的起伏。

只是对上男人那双漆沉如墨的眼眸,他还是有些心惊肉跳。

他接触过这一类的患者,可从来没有接触过像他这般。

这类病他就没听过有谁能将情绪控制得这么好,仿佛能操控自如。

若非精神力量强大,怎能做到这个地步?

疾病不是他能选择的,但强大的精神力量却是他的本事。

“我什么时候能走?”程大夫声音沙哑。

他关在地窖好几天了,没晒过太阳也没有出去过。

左手被一条铁链锁着,但贴脸很长,够他在地窖里走动,洗漱,解决生理需求都没有问题。

除了离开这里。

男人微微勾唇,“我说过等时机成熟,就会有人带你离开。”

程大夫没再问了。

他看了一眼男人的双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这双腿早就恢复了吗?”

“是啊。”男人语气清幽。

程大夫叹了一口气,如果他当初再细心一点会不会就能看破他的把戏了?

可当时的情况,正常人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他心里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如果那件事稍有偏差,那么这个男人现在估计已经离开人世了。

“你的毒?”

男人轻轻咳了两声,嗓音微微发哑,“我知道自己中毒,也知道你在给胭胭配解药,我相信程大夫的能力。”

他说的云淡风轻。

程大夫却惊骇不已,“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没有配出解药,你就必死无疑了,你真是疯了!”

将自己的命交给未知。

不知道该说他自大还是自信。

竟真的敢与天斗!

“程大夫,对我这样的人用这样的评价,是不是太委婉了一点,嗯?”男人弯唇。

他拨弄着红烛火苗,“时候不早了,程大夫早点歇息,晚安。”

男人迈开长腿离开地窖。

烛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一直绵延到黑暗的角落,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状态提示:第481章 哪里学的?--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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