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内,罗章听到武绍斌的话也赞同的点点头道:“没错,武元爽,武元庆这兄弟两个的确该死,不过暂时不能让他们死,要让他们慢慢的痛苦的死去,才能给媚娘报仇!”
“没错,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的死去,那样太便宜了他们,要让他们在绝望中死去。”武绍斌赞同道。
一旁一直看戏的老头长大着嘴巴,一脸吃惊的表情,他没想到在这里不期而遇的两人居然还是亲戚,这真是见了鬼了。
城卫司一处屋舍内,悠悠转醒的柴敬堂看向四周,只见他的身边睡着孙德恒,而在其前方门口站着两个身穿甲胄之人,这让他有些疑惑,自己到底在哪!
刚准备起身,柴敬堂不由惨呼一声,其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冷汗直冒,那钻心的疼实在让他受不了,他知道自己定然是被罗章最后的一拳打断了肋骨。
听到柴敬堂惨叫,门口的两名军士忙回过头看去,就见柴敬堂捂着胸口在哪哀嚎。
“我去禀报大人,你在这看着!”说着那军士就向外跑去。
没多会,刚刚离去的军士就带着穿着亮银铠甲的程处默走了进来。
“你没事吧?”程处默一进门就开口询问道。
“我你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一句话,柴敬堂断断续续才说出来,实在是他没醒的时候还好,醒来后的痛苦让他想再睡过去得了。
程处默并没有因为柴敬堂怼他的话而生气,反而查看起柴敬堂的伤势,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这伤怕是很重,时间拖久怕不好,你叫什么?我让人去叫你家人来接你吧,让你家人赶紧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再说。”
“我我是柴敬堂!右吾卫都卫!”柴敬堂脸色煞白的说道。
程处默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是右吾卫都卫柴敬堂!
想到那个年轻人居然能将柴敬堂打伤,那岂不是说其实力在柴敬堂之上?
柴敬堂他是听说过的,其实力可是达到开脉境七层的,开脉境七层被一个十七八岁的人给打成重伤?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脑海中,程处默浮现出其将罗章关进牢里时说过的话,希望你别后悔!
此时,程处默真的有点后悔了,一个十七八岁就有如此实力的年轻人,要说他没点背景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敢当街将柴敬堂给打伤,其背景海了去了,最起码人家不惧怕柴敬堂报复,换做是他肯定不敢动手的。
瞥了眼柴敬堂身旁的男子,程处默道:“他是谁?我也一并让人通报吧!”
“他他是将作监匠师孙德恒,他他师傅是刑部侍郎,将作监少监阎立本!”柴敬堂说完这句话后,连呼气都痛苦了。
程处默有些傻眼,心中暗骂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多这事,这根本就是神仙打架嘛。
一个是柴家人,右吾卫都卫,一个是将作监的人,师傅还是阎立本,不管是哪个都不是好得罪的,可就是这样两个不好得罪的人居然被一人给打伤了。
想想老爹经常教导他的话,做人要低调,要明哲保身,程处默以前觉得老爹就是太胆小了,现在看来,不是老爹胆小,而是他胆太大了。
现在怎么办?把人放了?
可若是放了,柴敬堂与孙德恒的家人找自己要人怎么办?
可不放,那小子的家人也来找自己要求放人,自己是放还是不放?
程处默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可后悔没用啊,这件事已经砸在他手上了,现在想甩都甩不掉,向上禀报怕也是交给他自己解决。
想不出太好的办法,程处默只得先派人去通知柴敬堂和孙德恒的家人,让他们先把人接走,至于罗章,他暂时不想告诉这二人被关在这里,否则事情更不好解决。
等柴敬堂与孙德恒离开,他在偷偷的将罗章给放了,至于他们出去后会怎么样,那就不是他管的了的。
监牢内,罗章可没去想程处默会为此事而烦恼,此时的他正跟他的大舅哥聊的热火朝天呢,就是没有酒,要是有酒就可以把酒言欢了。
当然,罗章也可以从系统内用积分兑换啤酒或取出存货二锅头来,但他就穿着个单衣,连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又怎么解释他的酒从哪来的?难道说是自己夹在裤裆里的?
通过交谈,罗章终于知道了自己大舅哥武绍斌为什么会被关在了这里,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这大舅哥武绍斌是武家支脉之人,而一个支脉之人却比武家嫡系的官还高,还要有出息,这怎么可以呢?
在大家族里,嫡系就是嫡系,不管是官职还是威望都要比其他支脉强的,若是颠倒过来,支脉比嫡系强势,那么家族就会动荡,家主之位就会异主。
家主之位若是被支脉获得,那么原本的嫡系就
会沦落成支脉,这在家族当家之人眼中是决不被允许的。
所以这位在武家很有出息的支脉之人武绍斌就被武家原家主武士彟毫不犹豫的栽赃陷害,关进了这里!
而罪名就是刚刚那老头说的,偷看韦娘娘洗澡。
想到武家武元庆与武元爽兄弟俩,罗章对于武士彟的眼光表示深深的怀疑,若是他不打压武绍斌,而是扶持武绍斌,并让他坐上家主之位,那么历史上的武媚娘又会是什么样呢?又会不会进宫伺候李世民呢?
答案是否定的,以他这片刻的了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