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瑶与主子二人,毫无血缘关系,他们根本就不是亲兄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是亲兄妹?不是亲兄妹!
穆吟风这一句话,尤其是最后五个字儿,就犹如仙露从天而降,滋润的麻醉针飞穴,桃花眸倏睁的凤离欢……
枯萎的灵魂,重新发芽,生机无限。一颗干涸的心,不仅填满暖泉,更盛绽出万千美丽心花。
飞速的下床榻,拉拽穆吟风胳膊,令他面对自己,凤离欢又问:“吟风,你说什么?”
俊颜笑迎凤离欢,穆吟风重复:“主子,你与云思瑶,毫无血缘,根本不是亲兄
妹。”
惊喜太过突然了,惟恐梦境一场,醒来仍旧身陷无边苦海,凤离欢齿颤声抖:“你肯定?”
“药庐砖地上,主子喷溅的血,与云小姐的血交织,令属下发现双凤相恋,乃遭天谴的孽缘,或许为一场误会。”
“但,云小姐血液,极为特殊,属下无十足把握。故此,主子昨日返回医阁,属下取你几滴血,说尝试解圣水毒?其实,属下撒谎了。”
“属下真正目的,是各取主子与云小姐的血,确认判断。而,最终的结果,就是主子如今听到的。”
抬掌,贴按心口处,穆吟风回:“属下肯定,以命肯定,主子与云小姐,毫无血缘,并非兄妹!”
松开穆吟风胳膊,凤离欢长舒一口气,桃花眸魅笑盎然:“吟风,这般大恩,凤离欢没齿不忘。”
低头弯腰,穆吟风敬语:“主子,切莫如此说。为主子排忧解难,乃属下天生使命,亦是最大荣幸。”
煦阳破除乌云的笑,暖送穆吟风同时,凤离欢的左掌心,弥漫柔情蜜意,抚向了右手腕。
瑶儿,心爱的瑶儿,原来……你我并非兄妹。经历风雨、遭受磨难的我们,重见彩虹了!
欣喜若狂的笑颜,于指尖触碰一空时,化为怒不可遏的冰颜。血玉龙镯,消失右腕?
寒瞪双臂被钳的太后,凤离欢无须逼问,一切已了然于心。
唱一段苦情戏,麻醉针弄晕他,背后阴谋竟然是……碎了龙凤双镯,解开相连的命?
而,依他对母后的了解,粉碎龙凤双镯之后,必会杀了瑶儿。
故此,对于凤离欢来说,震怒仅归其次,更重要的为--瑶儿,他的瑶儿是否健在?
瞅见凤离欢身躯忽然一晃,双眸杀伐之气极盛,穆吟风自然知道,主子此举因何而生。
“主子,莫要慌,云小姐无恙。属下抵达飞凤居时,瞧见昏睡的云小姐,被飞檐走壁的木九日,搂抱在怀。”
穆吟风连忙启唇,安抚凤离欢恐惧之心。
“故此,属下如果没猜错,被麻醉针弄晕的云小姐,命悬一线之际,木九日及时出现,救走了她。”
穆吟风话语入耳,凤离欢的心魂,暂时恢复镇静。
桃花眸低垂,扫一眼沾染忘情水的地砖,凤离欢移步椅处,缓慢落座,指拂黄花梨木桌面。
“先飞送信鸽,骗我现身,药针刺晕。接着,又以我为幌子,诱瑶儿来此,药针刺晕?”
“然后,粉碎龙凤双镯,分开想连的命。手辣的想杀瑶儿,心狠的要灌我忘情水,是吧?”
洞悉一切,了如指掌的凤离欢,以裹着柔魅似水的笑,极其醉耳的天籁嗓音,缓述太后阴谋。
“好,很好,非常好。”
但,连道三声好的他,却以倾尽全力的一掌,重拍向了黄花梨木桌面。
“砰”一声炸响,回音旋转四壁。坚固的黄花梨木桌,于凤离欢掌下,转瞬碎塌,化成满地木屑。
身颤如筛糠,惨白覆盖脸庞,赫连霓裳颤语:“离欢哥哥,我们--”也是为你好!
剩余的话,赫连霓裳尚未出唇,眸光如锋刀的凤离欢,手腕立刻一扬,凌厉掌风送上。
发髻乱成鸡窝,左颊红肿似馒头,碎牙沾血坠地的赫连霓裳,虽痛的仿佛灵魂出了窍,却硬是没敢哭。
“煞费苦心的算计我,谋害瑶儿,看来……”
桃花眸闪耀怒焰的凤离欢,嗓音犹如裹了万年寒冰:“活腻的你们,已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了。”
凤离欢的缓声冷语,令宋凝香、穆娉婷、赫连霓裳三人,心瞬陷黑暗地狱,再也触不到一丝光明。
北焰太后则启唇,尖厉声音透着难以置信,亦噙着恐慌:“凤离欢,血弑亲母,天理不容!”
“多谢太后教诲,防止被天惩罚,我不会弑母。”
桃花眸邪眯,以令太后心魂发凉眼神,凤离欢笑语:“我只会送太后以及三位心腹,入住玄阁回梦轩,或相互残杀,或主动自裁。”
回梦轩,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
可,落入太后四人双耳之内,却犹如已经坠入地狱油锅,齐奏出一声凄厉万分的骇叫:“不--”
无视太后四人,那一张死灰覆盖的面孔,凤离欢侧眸,笑望穆吟风:“随我去云府。”
“是。”
急着见云思瑶,替她解了麻醉针,告知佳音的凤离欢,魅影似流星飞室,率着穆吟风离去。
而,飞室远去,心切见佳人的凤离欢,却没忘记将一道冰冷的声音,送入宋残殇双耳。
“残殇,辛苦跑一趟玄阁,将四人押入回梦轩。”
同一时间,飞凤居三十里外,一片柳树婆娑,绿意弥漫的林中--
确认后无追兵,松了一口气的端木旭,这才停下狂奔步伐,将昏睡的云思瑶平放地面。
先以轻柔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