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鸾站在旁边,看着周氏老眼里流出的浑浊泪水,拳头一点一点的收紧,你的亲人就是人,别人的亲人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是吧!
这次没踢死他算他的幸运,但你打我爹娘,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俯下身,面孔有些狰狞,“祖母,您怎么过来了,二叔敢和兄长的小妾偷情,已经犯了大虞王朝的第一百三十条律法,要坐牢的,您过来,可是想跟二叔一起坐牢?”
“坐,坐牢?”原本愤恨的看着她的周氏瞬间慌了神,她虽然横行霸道安乐侯府几十年,但终究只是个后宅妇人,对于律法等事知之甚少。尤其是这事关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她的神智几乎瞬间被搅乱。
“是的,坐牢。”狰狞着脸色,郁锦鸾几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不,不,不,岩儿不能坐牢。”周氏惊恐的抱紧郁博岩的身体,神情惊慌的看着郁锦鸾,包的严实的头发掉落在外面,衬的她如一个疯子般,“刘氏那个贱人不是你爹的侍妾,是我不小心弄错了,拨给你父亲了,是我弄错了,她不是你父亲的侍妾,岩儿他不用坐牢,不用的。”
“不小心弄错?祖母您没睡醒吧,侍妾都能弄错?二叔这牢啊,是必须去做的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郁锦鸾讥讽的看着神智慌乱的周氏。
“不,”周氏惊叫,声音尖锐的可怕,“是我故意将那个女人安排给郁博简的,郁博简没有碰过她,她就不是郁博简的侍妾,岩儿没有犯罪,岩儿不用坐牢,不用坐牢!”
此话一出,原本跪在地上黯然神伤的郁博简,被这消息震慑到,惊的跌坐在地上,
什么?那个困扰自己夫妻十几年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母亲亲手安排给自己的!
他拧着眉,狠狠地隐忍着眼里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他的心被伤了。
那是母亲呵,自己的母亲呵,竟然这样对自己,真的让人悲哀的无法言语。
手狠狠地蜷缩在一起,掐痛了肉尚且不知,仍在拼命的使力。直到一滴滴血珠从手掌心渗透出来,染红了整个手背。
这时,直到一个手温柔的覆盖住了他的手背,那难以遏制的心痛才微微缓解。
“夫君,你还有我。”一个轻轻地女声说道,淡淡的声音中,却包含浓浓的深情,
他扭过头,看着日夜相对的那张熟悉的美丽面庞,眼眶又有些微红。
不同于难过,这一次是感动。
夫妻二人默默对视,其中的神情只有彼此知道。
郁锦鸾眼睑微微的阖上,就知道这老妖婆是个狠毒的人,这种事情也能做得出来,当真是不要脸之极。
想到娘亲每次看到郁锦薇以及刘姨娘时候黯然的神情,以及爹爹欲语还休愧疚的样子,郁锦鸾为自己的爹娘感到不值!
她扭过头,一眼看到了郁博简和封水烟勃颈处的红色痕迹,郁锦鸾的心里划过一丝心疼。
仅仅脖颈地方就有那么多伤口,可见他们背上伤口一定更多。
这么想着,郁锦鸾的眼里划过一丝愤怒的诡异。
她扭过头,注视着刘姨娘,双目之中划过一丝金色的光芒。
蓦地,刘姨娘动了,她仿若僵尸一样的僵硬着身体,愣愣的站直身体。
耳边是周氏不绝于耳的哭嚎,刘姨娘麻木的神经逐渐恢复,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念叨。
“看见那个老女人没有,就是她毁了你,毁了你的女儿,毁了你们娘俩一辈子。去吧,去杀了她,去掐死她,挖掉她的眼珠,掐死她!”
那声音仿若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反复响起,慢慢的,侵蚀了她逐渐恢复的神情。
她木讷的张着嘴,一遍遍的念道,“那个老女人毁了我,毁了我的女儿,毁了我们娘俩一辈子,我要杀掉她,掐死她,挖掉她的眼珠,掐死她!”
手机械的抬起,脚也机械的迈着步子,她冲着周氏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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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话想跟你们说,首先要感谢晚晚的钻石鲜花月票以及打赏,最感谢的是你的评论,让我突然间有了一种坚持写下去,并且一定要越写越好的动力
每一个写手都抱着成神的梦想,每一次扑文都将这梦想击碎,挺残忍的。
看到别人的成绩,那更是一种刺激。
作为一个喜欢宅的人,我放弃了工作的机会只为了专心写文,但是后来才发现,连自己温饱都无法解决,要怎样去坚持梦想。
之后吧,就是沮丧,信心逐渐缺乏,到某个亲突然支持我,我就复活了一会,但沮丧偶尔还会闪现。
再后来突然就明悟了,机会是自己把握,收藏订阅取决于写手的功力,没做到更好,有什么资格要得到更好。
我会在写文的+道路上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生命的尽头。
感谢你们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