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这点本事啊!”程春丫冷笑说道,“我说莫言和,你以为你自己的眼睛大,拿着你的大眼睛这样瞪我,我就能被你给吓着了是吗?”
“切!”程春丫不屑哼了声,“想把自己当成钟馗,用大眼睛吓人,那也要有钟馗的本事,就你这样没用的德行,装钟馗吓人简直就是东施效颦,别笑死人了。”
莫言和又狠狠瞪了一眼程春丫,随即就往屋里走去。
辛婶子拿着菜篮子从家里出来准备出去买菜时,看到程春丫立即就走过来小声说道:“春丫,我看你以后还是小心着点比较好。”
“你可不知道,刚刚莫言和瞅人的那个眼神有多可怕。”
“婶子,”程春丫立马又是一脸悲伤的神情,“我也想小心着点啊!可问题是,他莫言和要是真的想弄死我,我是能防得住的吗?”
“你可不知道,刚刚莫言和瞅着我的眼神有多么可怕,就跟那个钟馗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婶子,你说,莫言和这是不是打算又想对我出什么新招啊!”
“唉!我现在真是越想,就越感觉活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个商量的,会不会给我一条活路活下去。”
程春丫这样说当然是有她的道理。
辛婶子和廖主任可是有点亲戚的关系。
虽然昨天校长给了她承诺,但到底是什么一个结果,还真是不好说。
毕竟这个年代可都是劝合不劝离。
辛婶子没让程春丫失望,提着菜篮子出门没有急着去买菜,而是来到居委会。
“表姑,你怎么来了,”廖主任看到辛婶子,赶紧招呼她坐,“赶紧椅子上坐,我给你老倒杯热水。”
辛婶子是廖主任的表姑,只不过是那种血缘上已经很疏远的表姑。
“小廖啊!”辛婶子接过廖主任给倒的热水,就马上打开话夹子,“程春丫的事,你可得出出力才行啊!”
“你都不知道,莫言和早上瞅人的眼神有多可怕,我就担心啊!担心莫言和会不会直接用老鼠药毒死春丫。”
“怎么回事,”廖主任脸色立即难看了下来,“那个莫言和还无法无天是吗?真想把程春丫给害死才甘心啊!”
“唉!像他那样狼心狗肺的男人,有什么做出不出来的,”辛婶子叹气说道,“总之啊!我现在真是替程春丫担心呀!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大半夜,莫言和的姐姐和姐夫也过来闹了。”
话说着,辛婶子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添油加醋给说了一遍。
送走了辛婶子之后,廖主任就马上去学校一趟。
校长看到廖主任,那是又一阵头疼啊!
“廖主任,喝水,”校长给廖主任倒了一杯水,“关于程春丫同志的事,昨天我们学校商量了一下,认为离婚还真没走到那个地步。”
“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劝和不劝离嘛?虽然莫老师确实糊涂了点,但只要他知错能改,也不是就无可救药是不是?”
“所以我们学校的意思是,还是劝程春丫同志打消离婚的想法,至于莫老师这边,我们学校也会帮忙监督着他,绝对不会让他再犯错误的。”
又是安排工作,又是给房子的。
这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毕竟现在住房那么紧张,这要是因为莫言和的原因给程春丫同志安排住房,那让学校的其他老师该怎么想。
总之昨天跟学校其他几个领导商量后,都一致认为这件事情不能做,不然一旦给了程春丫同志房子和工作,学校的老师和所有在职员工还不得闹起来。i
“校长,你就不要拿这种话来搪塞我了,”廖主任说道,“他莫言和是什么样一个人,相信你昨天也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想让他和程春丫同志好好把日子过下去,你觉得这可能吗?”
“况且再说了,那个陈同学你们学校并没有打算开除她的学籍吧!”
“呵!”廖主任嗤笑了起来,“没有把人给开除学籍,还照样把人给留在学校,校长怎么就觉得你学校能把莫言和看住,不让他再犯错呢?”
“唉!”校长叹了口气,“廖主任啊!你就体谅体谅一下我们学校的难处吧!你自己说看看,我们学校要是因为莫言和对婚姻不忠的原因,给程春丫同志又是安排工作,又是安排住房的。”
“那让学校的老师和其他在职人员心里又该怎么想,还不得都闹起来。”
廖主任听了校长这么一说,倒也是能理解:“这样吧!工作可以不要,但住的地方一定要安排。”
“校长,也不是我想逼你,我这实在也是没办法啊!你都不知道,莫言和的姐姐和姐夫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跑到程春丫同志家里去闹了。”
“这要不是有左右邻居护着程春丫,不然还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人命关天的事。”
“虽说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也要看情况啊!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程春丫同志一条活路都没有吧!”
校长又被气的不行。
莫言和怎么就那么能呢?
他是一时一刻不搞出点事情来,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还是说,就非得要逼死自己的妻子才甘心。
“这样吧!我们学校今天再商量一下,最晚明天,就去给程春丫同志回复你看怎么样?”校长说道:
“那行,”廖主任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这就去告诉程春丫同志,同时也希望,学校不要让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