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程春丫就又往胡国明肚子上补了两脚,让胡国明又惨叫连连。
胡母整颗心简直就是揪心的疼啊:“别再踢了,再踢下去会死人的。程春丫,虽然我儿子不能人道,可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男人啊!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我狠心,”程春丫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你儿子都要让我去睡杂物间了,难道我就得像面团似的,乖乖的任由你儿子把我赶到杂物间去住,那才算不狠心是吗?”
胡母愣是一下,随即生气的瞪了儿子一眼。
这个臭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情况,人家程春丫现在摆明着不想忍了,国明这个臭小子怎么就还敢对程春丫摆谱,这是有多么盼自己再被程春丫给收拾啊!
“本来吧!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虽然跟你儿子这个太监睡在一张床上,让我恶心得不行,但我还没想着要把你儿子怎么样,打算继续忍着恶心委屈自己照样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程春丫继续说道,“但奈何你儿子就非得不消停呢?”
“既然他非得让我去睡杂物间,那不如就让他替我去睡杂物间吧!”话说着,程春丫就似笑非笑看着胡母,“妈,你坐在地上干嘛?还不赶紧去把杂物间收拾一下,好让你儿子今晚就去杂物间睡。”
“当然,你要是觉得委屈了自己,那你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换你去睡杂物间,你老人家这么心疼儿子,想来是舍不得让你的宝贝儿子去睡杂物间才是。”
胡母神情一滞。
虽然她疼爱儿子,可让她去睡杂物间,把房间让给儿子住,这她是万万不愿意的。
毕竟她都这把岁数的人了,让她去睡杂物间,她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行了,赶紧带着你儿子滚出去吧!”程春丫打了个哈欠道,“真是的,就没有见过像你儿子这样喜欢找抽的男人,难道就因为是个太监,所以就有什么受虐倾向。”
胡母可听不懂什么叫做受虐倾向,她此时就想赶紧带着儿子离开。
就这样,胡母搀扶着儿子离间,母子俩那落荒而逃的步伐,看着别提有多可笑了。
胡母带着儿子回到她的房间时,就马上抱怨道:“你说你也真是的,明知道程春丫现在就跟疯了没什么两样,傍晚的时候你才被她给收拾了一顿,怎么就还敢去惹她呢?”
“这下好了吧!不但让程春丫有借口又收拾你一顿,以后连房间都不让你睡了,你只能去睡杂物间,”话说着,胡母就不由又心疼起来,“家里的杂物间连扇窗户都没有,阴暗又潮湿,这人长期住在里面,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唉!”胡母重重叹了口气,“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糟心的玩意,你在这先躺会,我这就马上去帮你把杂物间收拾一下。”
胡国明看着母亲走出去的背影,神情是埋怨和气愤的。
母亲还真让他去睡杂物间啊!
他还以为凭母亲对他的在乎,肯定舍不得让他去住杂物间才是,就像程春丫刚刚所说的,母亲要真是疼爱他,那就应该把房间让给他住,然后她自己去住杂物间。
可是现在看来,母亲哪有半点心疼他的样子,难道就因为认为他这个儿子不能人道,所以母亲对他的母爱也削弱了,认为他这个儿子给她丢脸,因此心里对他再也没有了什么所谓的心疼。
隔天早上程春丫起床时,胡国明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而胡母则是真的怕了程春丫,在程春丫刷完牙洗完脸后,就连忙把早饭给端到饭桌上。
对于胡母的上道,程春丫表示非常的满意:“妈,你说你老人家昨天也这么识相的话,那不就不用吃皮肉之苦了吗?”
“不过这也间接证明了,这人啊!就得狠狠收拾一下才知道乖,瞅瞅你老人家现在的表现,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好好保持,可别三分钟热度,毕竟收拾你老太婆也挺累人的,我也不想总是动不动就收拾你,所以你老人家应该不会让我失望才是对不对。”
胡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心里很屈辱,可她不敢说什么啊!
毕竟她实在是怕了程春丫。
程春丫吃完早饭后,就打算到外面去走走,好好满足一下别人的好奇心,想来现在外面的左右邻居,可都等着她出门去好好唠唠嗑呢?
确实如程春丫想的那样,她这才刚走出家门,立马就有人向她围了过来。
“春丫,我昨晚好像听到胡国明的惨叫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我也听到了,大晚上的,胡国明的惨叫声叫的那么惨,害我都被惊醒了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声音会被无限扩大,再加上胡国明昨天晚上的惨叫声确实有些大,这也就导致了让左右邻居给听了去。
“唉!”程春丫无奈叹了口气,“胡国明昨晚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都快到半夜才回家来,一回到家,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凶着要我去睡杂物间。”
话说着,程春丫就抹起眼泪:“本来跟他一个太监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就已经够委屈了,可他死男人倒好,竟然还想让我去睡杂物间。”
“总之我当时那个火呀!脑袋紧绷的理智那根弦彻底给断了,所以就发疯的跟他胡国明拼了,我那可是不要面似的跟胡国明拼命,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让胡国明把我给打死算了,反正这日子活着也是受罪,倒不如干脆早死早超生算了。”
“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