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你把我这个妻子视为无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对她柳娇各种献殷勤,又是出钱又是出力,都恨不得跟她柳娇出双入对的啦!”
“怎么着,我程春丫在你眼里就真那么好欺负不成,你这么明晃晃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是认定我会一直忍气吞声是不是?”
“我呸!”程春丫直接往孟祥峰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恶心不,你和柳娇做出来的事,就跟这口唾沫一样,让我恶心的恨不得把隔夜饭吐出来。”
“这要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我也不会忍你忍到今天,可你狗男人倒好,还真是软土深挖,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她柳娇这么迫不及待的上演活春宫,还真当我程春丫没脾气是不是。”
“啊啊!”话说着,程春丫就发疯般大叫起来,另外一只手对着孟祥峰的脸就是一顿猛抽,把孟祥峰打的那叫惨叫不止。
当然,孟祥峰身下的柳娇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她都疼得叫不出来了。
“该,给我狠狠的抽,抽死他这个狗东西。”孟母在一旁加油助威,那可是一丁点都不心疼儿子。
“对,孟祥峰这样的狗东西,就应该狠狠的抽死他,畜生不如的东西,对自己的母亲说出那样的话来,也不怕被天打雷劈。”那些看热闹的婆子纷纷加入讨伐中。
“像他这样的狗东西,哪会怕天打雷劈啊!真是活见鬼了,我老婆子活到这个岁数,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偷吃,偷得如此明目张胆,简直都把春丫这个妻子的脸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要我说啊!春丫早就应该发飙了,”这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春丫就是性子太好了,才让孟祥峰敢这样嚣张,我老婆子就想不明白了,柳娇长的也不见得有多漂亮,他孟祥峰怎么就对柳娇如此念念不忘了,难道忘了当年柳娇逃婚那会,他孟祥峰在村里是怎么被嘲笑的。”
“这就叫犯,”开口说话的婆子一脸嘲讽,“有些男人就是骨头,好的女人不珍惜,偏偏就喜欢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也不想想她柳娇都已经被人给玩剩了,不要给抛弃了,可偏偏他孟祥峰还当成宝一样稀罕。”
“哈哈!这话精辟,”开口说话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她柳娇不就是被人玩烂了不要了,这才灰溜溜的跑回来吗?想当初柳娇可是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跟那个知青跑了,孟祥峰竟然一点都不介意不说,还把柳娇当成宝一样稀罕。”
“怎么着,难不成他孟祥峰当绿乌龟王八还当上瘾了,这见过犯的,但像孟祥峰这样犯的男人,我老婆子活到这么大岁数了,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
“…………”
“啪啪!”
那边那些婆子喋喋不休,程春丫这边还在继续发力,一巴掌一巴掌打下去,孟祥峰的脸很快就长成了猪头。
“春丫,可以了,”孟母这么说可不是在心疼儿子,“不然要是把这个狗东西给打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孟母这是怕儿媳妇把儿子给打死了,那可就不好了。
不过话还真别说,看着儿子那张肿得像猪头的脸,孟母这心情真是别提有多舒爽了。
“啪啪!”
程春丫又狠狠的给了孟祥峰两巴掌,这才放开孟祥峰,然后就扑到孟母怀里哭泣:“呜呜!娘,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嫁给这么个狗东西,尽喜欢一些脏的臭的,他也不想想,柳娇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被人的抛弃,肯定是在城里也不安分,所以才被人给赶回来。”
“毕竟她柳娇还姑娘那会,就敢不知检点偷偷摸摸跟那个知青好上,甚至还跟那个知青跑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柳娇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外面勾搭了多少个男人,才让那个带着她跑的知青把她给抛弃了。”
“说不定她生的女儿,根本就不是那个男知青的种,不然那个男人就算不要柳娇,也不可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要吧!”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柳娇的女儿是个野种,她们母女俩才会被人给扫地出门。”
就柳娇这样的女人,她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在原主的前世,柳娇的女儿仗着孟祥峰宠她,那可是对原主的一双儿女百般的嘲讽。
这样就算了,还总是冤枉原主的一双儿女欺负她,惹得孟祥峰对她更加心疼和宠爱有加,孟祥峰可没少为了她使劲作自己的一双儿女。
“妈呀!春丫说的还真有道理啊!说不定就是柳娇偷人,这才让人给扫地出门的。”
“之前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柳娇会带着女儿一块回来,毕竟那个男人就算抛弃柳娇,那也不可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要,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柳娇不知检点,偷人都偷出野种出来了,所以她们母女俩才让人给扫地出门。”
“啧啧!还真是狗改不了,这也就难怪了,难怪刚一回村就能把孟祥峰迷得鬼迷三道,连自己的亲娘都要打。”
“…………”
“…………”
这些婆子饱含恶意的话,让柳娇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当然,柳娇更恨的是程春丫。
程春丫还真是好的很啊!几句话就往她头上扣紧屎盆子,柳娇现在不用猜想也知道,今天之后村里又会传出她多少难听的话。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孟母安慰儿媳妇说道,“都是我们老孟家对不起你,是娘没教好儿子,才让孟祥峰这个狗东西这样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