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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到家跟陈雪聊了不到半小时就睡了,所以清早起床赵勤的精神很好。
来到大哥家,等了一会阿和才过来,这小子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
“大清早,怎么像是被霜打了似的?”
“没事,昨晚做噩梦了。”
赵勤懒得再管他,骑上三轮车来到镇上,刚将渔网之类的装上船,居然看到了久违的钱坤,他的船上还都是熟面孔,叶总几人都在。
“阿勤。”对方也看到了他,叶总当先向他招手。
“叶总好,你们今天又出海钓鱼?”
赵勤上前,掏出烟正打算散,叶总摆摆手,掏出自己的烟,给他打了一支,“你说你又不是抽不起,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哈哈,叶总,我听人说,男人有时要对自己狠一点,你这说的不对。”
“哈哈,你的才不对,男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不耽误你出海了,到年底了,改天让老钱组织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你小子对我脾气。”
“行啊,随叫随到。提前说,看我能不能捕两条好鱼,大家一起尝尝鲜。”
“行,反正接下来几天都没好天气,我看定哪天。”钱总在旁边笑着把事给定下来。
“成,我就等着钱总的电话,带张嘴去。”众人见他说得有趣,全部大笑起来。
两边都忙着出海,便挥手道别了,回到自家的船上,赵平已经摇响机器在等着了,知道那些都是大老板,所以自己弟弟去打招呼,他是不会催的。
“阿勤,今天去哪边?”
“大哥,今天延绳钓不放了,其实多出的功夫,咱几人钓鱼也一个样,而且还得收地笼。”
“行吧,那放老地方?”
“嗯。”
确定好地方,就赶去放网,昨天捕那尾大金目鲈又一片网坏了,今天只剩下24片网,在龙虾岛和溶洞岛边上各放了一半。
放完之后,开船到另外一处水较深的地方打算钓鱼。
这次赵平自告奋勇要钓手丝,赵勤这记性真不行,好几次想着多备一根鱼竿,结果回家就给忘了(主要是作者记性差),
本以今天鱼竿又没自己的份,见大哥主动要手丝,他自是乐得同意。
挂饵抛线,一气呵成,等到线轮不出线,再往上摇几圈,接下来就可以坐等了。
没一会竿尖就有动静,先是给点线,又是一个顿口,猛的一扬竿,不出意外的中鱼了,不过让他郁闷的是,鱼个头不大,鱼竿都没有啥弯曲的孤度,
线圈也没有要线,就这他还感觉好像是中了两尾。
拉上来一看,还真是两尾,一大一小,大的约有三两重,小的差不多二两,虽然小,但肚子圆鼓鼓的,看上去挺肥。
“哟,是鲻鱼,忘了,马上冬至,也到了鲻鱼最肥的时候。”赵平一边说一边学着上次赵勤那样,把三根手丝全扔下了水。
“大哥,不是说一斤鲻五斤草吗?这怎么这么小?”
赵勤这可不是胡扯,曾经他们的钓友群里就有人这么说过,说海钓鲻鱼的手感非常好,一斤鲻鱼能拉出五斤草鱼的感觉来,
至少说明,鲻鱼的个头挺大的,自己钓上来的是鲻鱼孙子?
“鲻鱼是很多种鱼的统称,你说的那种就是指乌头,咱这边说的鲻鱼就是这种小个的,台湾那边叫豆仔鱼,比大乌头好吃。”
接着赵平又说及,什么冬鲻夏鲈,一年有两个季节的鲻鱼最肥,也是价格最高的时候,一是冬至前后,一是清明前后。
赵勤听得一知半解,把鱼解下,继续挂饵垂钓,结果没一会又上来两尾,还是一大一小,
不仅他上鱼,旁边阿和跟阿晨也都是上的这玩意。
鲻鱼,本地叫有叫子鱼的,个头都很小,像是缩小版的乌头,当然还是有区别的。
“这玩意也是成群的,估计底下都是,可惜不浮上来,不然抛几网,我估计这两天的价格能卖到十七八块。”
听着不高,但现在黑鲷也才18块一斤的价格,而且这玩意成群的,只要碰到鱼群,一网说不准就能捕个几十上百斤。
赵勤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看的赶海视频,好像有的用浮粘网下海里,然后开船顺着粘网两边,用木棍敲击船发出响动,捕的好像就是这种鱼。
当然,他现在想试也试不了,一是这一群鲻鱼明显下潜了,还有就是他也没有浮粘网。
“大哥,换地方吧,这鱼太小了。”钓着不起劲,就像是淡水钓时,你想钓鲫鱼,老是有白条闹窝,那种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再钓会,我钩子好不容易全下海。”好吧,赵平还没开张。
又钓了一会,赵平倒是开张了,而且是手忙脚乱的那种,这下更不舍得走了。
当然他也不会真闲着,就是重复着上饵、下竿、中鱼、拉线、取鱼再上饵的工作,没办法,底下鱼太多了,下去就咬,一钓就这么小,实在没啥兴头。
一点海钓与大鱼搏斗的乐趣都没有。
嫌上饵有些麻烦,他索性空钩扔下去,钩子到底也不管有没有鱼吃,他就收线,神奇的是,两个钩子都没空,一个挂鱼肚子,一个挂在尾部。
“哈哈,大哥,我发现了一种新钓法。”
在三人的注视下,他又操作了一次,结果下一刻钩子收上来,还是中鱼。
阿晨跟阿和两人大喜,有样学样,也干起了无本买卖,赵平正在上饵,看到他的操作面上肌肉抽了抽,好一会才嘀咕了一声,“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