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曾铿的表情也有些尴尬，毕竟他卖了不少给杜壕，现在也有些心虚。
别看他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可跟杜壕比起来，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要杜壕真想动他的话，就他这点根基，根本就不够杜壕玩儿的。
“杜老板，属实不好意思，我之前也没有想到。”
“而且你看，我这里也是损失惨重，我也是被人给坑了啊，我这一屋子的珍藏，结果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件是真迹了。”
“关键是我还没看出来，这画的是个什么。”
杜壕满脸无语。
的确。
曾铿虽然是个坑，但他这次的损失也不小，至少都是以亿为单位起步。
古玩这一行的规矩那可是买定离手。
就算砸在自己手里，也也怪自己看走眼，权当交学费了。
所以他看着曾铿道你：“没事儿，这不怪你。”
“我们都打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