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狐,我们走吧。 ///\w 新笔下 /\”
远处苏墨看了一眼二人,心中放下了心来,看来今晚没有她的事了。
既然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就让男人们自己解决吧!
不到关键时刻,苏墨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是夜,镇子虽小,但花街周围的巷子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尤其是酒楼的生意,固然白日里生意很寻常,但在夜晚才是日进斗金的时候。
舒缓柔曼的靡靡曲调从街道倾泻而出,整个街道的喧闹声比起白日以来还要多出几分,柔柔的清风带着海岸的气息,淡淡的酒香与浓郁的饭菜气息弥漫而来。酒楼的花台上已经开始亮起了五颜六色的灯光,客人们均坐在酒楼前排,眯着眸子看着那些美丽的舞娘,但见她们穿戴着艳丽与花哨的衣裙,开始扭动着腰肢翩翩起舞。
闻人奕坐在雅间内,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和环境,禁不住蹙了蹙眉。
姬白淡淡道:“师弟,入乡随俗,这里的酒馆仅此一家。”
闻人奕淡漠地“哦”了一声,语气很冷。
姬白给他斟了一杯酒,端起面前的酒杯道:“师弟,我们杯酒泯恩仇如何?”
如今,按照姬白的身份,姬白的辈份,根本不该给闻人奕敬酒。
他这么做了,一来是赔罪,二来是尊重,毕竟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闻人奕才是正夫。
闻人奕慢慢端起了酒杯,在指尖上轻轻拨弄着,目光冰冷,半晌方才说道:“师兄以前对我有恩,奕某一直铭记在心里,但是师兄这次却是对我奕某人不义,竟然觊觎我的女人,这一杯酒饮下后,恩义也罢,仇恨也罢,都暂且抛下,但是我们两个再也不是以往的关系了。”
他的眸子黑漆漆的,凝视着姬白,目光里只有冰冷。
男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平日里可以品酒,打闹,酣畅淋漓。
但是如果真的爱上同一个女人,又被对方做出过分之事,再好的关系也会形同陌路。
姬白轻叹一声,知道闻人奕与他之间不再如同以往,不过一开始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面对闻人奕,姬白还是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起了自己与苏墨的那一段往事。
从头到尾,闻人奕只是品尝着酒,并没有说话。
姬白扫了他一眼,唇边勾起冷漠的弧度,语气淡淡,娓娓道来,至于那些昔日的事情,此刻闻人奕如果并不是苏墨的夫君,如果两个人不是情敌,他与苏墨前世的爱情故事,想必一定会让闻人奕感慨。
不过可惜,两个人居然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而且剑修从来都很冷酷,骨子里从来不会轻易同情一个人。
尤其是对于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忍,情敌也是敌人。
这一点,姬白与闻人奕都很清楚。
闻人奕抬起了精致完美的面庞,只是目光冷冷睨了姬白一眼,眸子平静无波,却乍现出了绝美的波澜,嘴角淡淡的一勾,“师兄,若非墨儿有七个契约,若非我要尊重她的意思,否则我绝不饶你,哪怕实力不济,我也要和你玉石俱焚。 ”
姬白也抬起眸子,与他对视道:“放心,若非她有七个契约,我也不会夺人所爱。”
夺人妻女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太无耻了。
闻人奕放下酒盏,忽然问道:“对了,她现在还剩几个契约?”
姬白浅浅一笑,“只剩下最后一个契约了。”
闻人奕眸光一闪,眼中仿佛看到了曙光。
……
苏墨优雅慵懒地坐在卧榻上,绣花鞋也未脱,靠在被褥上侧耳听风。
她洗漱完毕,又等了很久,直到外面的烛火都已经熄灭了,但是两个男人都没有回来。
苏墨抿起嘴唇,心情有些郁闷,这两个男人居然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竟然走了这么久,没有半点消息,这又是什么状况?
她昂着下巴,指尖托腮,暗忖:这两个男人不会在镇子里喝酒了吧,再来上一个不醉不归?
若是这样她就一个人独守空房了,想想都觉着好笑,没想到第一日带着姬白归来,居然却闹出这么一出,苏墨真是始料未及,不过两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且都是身份不凡的高贵公子,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毕竟,海岸上那一战,已经让二人费尽了心力。
男人自然都是好斗的,只要打一打,发泄了精力,也就乖巧与老实了!
此后,苏墨打了一个哈欠,索性放松了心情,褪去外衫躺在了榻上。
夜色愈来愈深,空气已经渐渐变冷了,明月挂在中天,月色穿透薄薄的云雾,清泠而寒凉。
不知不觉中,她进入了梦想,但朦胧当中浑身酥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了。就像漂浮在一团淡淡的云雾中般,依稀感觉到有人接近了她,甚至毫无顾忌地躺在她身侧,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衫,手指接着伸入她的衣襟内,碰触着她天书后绵绵软软的肌肤,她感觉到了他掌心的老茧与指尖的粗糙,对方接着亲吻着她的嘴唇,把她拥抱在了怀中,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随意。
忽然间,她身子一凉,很快就已经不着寸缕。
而她浑身困倦不堪,感觉到对方身子贴了过来,刚刚想要拒绝,却体会到不一样的情愫。
于是,她睁开眸子,琉璃般的眸子轻轻的一眨,感觉到对面的瞳子里看不出一点情绪,动作却是情意绵绵,居然带着如飞蛾扑火般的放纵。
似怜惜,似带着淡淡的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