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原因她并不清楚,但自己就是墨门的人,当然容易打听。
而且她渐渐的听到了一些内幕——苏墨好像与闻人奕和离了。
知道这个消息,苏玉壶几乎要拍手称快了,但自从苏家二房与大房分开了,齐国的消息也传的很慢,有人说闻人奕没有当上太子,实力大不如前。有人甚至说苏墨与闻人奕不是和离,而是被闻人奕给休了。原因很简单,因为苏墨曾经是三皇子的妖姬,这等残花败柳,不要也罢!
毕竟,好女不二嫁,就是再嫁人也只能嫁给老头子做妾,那个叫做改嫁,肯定没有好人家愿意娶的。
现在不知道苏墨准备嫁给什么人,但是好像对方的家族里也不同意。
但是苏玉壶不同,如今苏家二房发达了,苏玉壶嫁了一个好人家。
虽然沐无痕没有与她成婚,但是她命里总是个有福气的,她嫁给了燕国一位皇族做妾。
有道是“宁做高门妾,不做寒门妻”。
苏玉壶现在正是受宠的时候,夫君手握大权,很多官夫人都在看她的眼色。
每日都有很多巴结她的女人邀请她出来打牌,送礼的时候都会送来至少三千两的首饰。
就在打叶子牌的时候,这些女人一般都会让着她的,故意让她赢。
但见苏玉壶的唇边带着鄙夷的笑意,这次是应该让她看看苏墨的笑话了。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旁边一个身材臃肿的绿衣妇人看了一眼外面,轻轻笑道:“玉壶啊,你在看什么?外面的东西哪里有白花花的银子好看?”她与苏玉壶为了拉近关系,刻意叫了她的闺名。
“没什么,看到一个落魄的亲戚而已。”苏玉壶忍不住轻笑。
“这种亲戚能躲远就躲远,简直就和狗皮膏药一般。”有人没有好气地道。
“三万。”旁边的妇人放了一张牌,立刻被苏玉壶给碰了。
“我也没有想到这世道居然变幻莫测,苏家大房那些人当初欺负过我和我爹,害得我们不得不分房,彻底的离开了苏家,现在他们落魄了,我觉着幸好已经离开了,不然打秋风的人不知有多少呢。”苏玉壶拿出一张牌,忽然欣喜地道:“筒子,自摸,这次我又赢了。”
众妇人夸奖她手气好,摸出银票来丝毫没有肉痛的意思,相反甚至有些欢喜。
绿衣夫人夫家姓王,她这些日子一直求着苏玉壶,连忙道:“对了,你说那个苏家大房,我想起昨日有人来我府上提亲,说要我的庶女嫁给四少爷。”如果苏玉壶同意的话,她当然会答应。
苏玉壶轻笑一声,“别想了,那是个病秧子,嫁过去就是当寡妇的命。”
王夫人不由咬了咬牙,心情不悦地道:“虽然我不心疼什么庶女,但嫁女也是买卖,聘礼什么的还是要多收一些,最好还能嫁给一个大户人家,日后必然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苏玉壶冷笑,“去退亲吧,那家人很快就没有多少钱了。”
王夫人狠狠道:“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这时候苏玉壶又看向了旁侧的李夫人,“对了,听说您的夫君这次带着一些兵力过来了?”
李夫人谄媚笑道:“他带了一些精兵,不过却是过来捞银子的。”
苏玉壶淡淡道:“我听说,你们要招收一间民宅当库房是不是?”
李夫人笑了笑,“您说的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苏玉壶顾盼生色道:“不如征收苏家的老宅吧!我不介意大义灭亲的。”
……
第一场秋雨后,地上都是红色的落叶,层层叠叠。
空气里带着湿漉漉的,沁凉的气息,让人感觉非常舒适。
一位老者正与一位白衣男子谈论着什么,而闻人奕正劝说他们苏家人去齐国。
“对了,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管家连忙问道。
“您可以叫我文公子。”闻人奕淡淡地回答。
苏家老者摇头道:“文公子,苏家现在的根基就在燕国,曾经是百年望族,已不喜欢跑动了,而且眼下刚刚出头不过几个月,在旁人眼中根基不稳啊,跑来跑去的也不好,船厂虽然生意可以,那是因为在齐国苏涓有后台照拂,但在本地还是缺人脉,如果可以去齐国,匪类太多,寸步难行啊。”
闻人奕负手而立,站在院中道:“无事,我的师兄在昆仑山,如果你们不去齐国,我会安排昆仑山的人帮助你们,保护你们。”
管家这时候笑了笑,还是非常谨慎,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知人知面不知心。
管家阅人无数,很少会看走眼,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家这些日子表面看上去不怎样,但实际上却是小有资产。
虽然燕国的人并不清楚,然而齐国的人怎么会不清楚?
苏墨已经是五皇叔的妃子,又是金虞堂的妖姬,更是腰缠万贯的钱庄老板。
这位衣冠楚楚的公子正是从齐国过来的,管家虽是感激他出手救下了苏家商队,当然也不会盲目地相信一个外人,这年头人心叵测,匪类与各大门派的人也已勾结了起来,让人惶惶不可终日,甚至夜里有人抢光燕国几个镇子的富户,闹得人心惶惶,真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