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炎帝真巧啊,呵呵...你也来看热闹?”夕颜不敢对上那双冷的摄入心魄的眸子,讪讪笑着别开自己的下巴。只是那人怎么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呢。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了三分。“是啊,真巧。”那笑容简直美的堪比百花绽放,一些江湖女子早已深情如狼似虎的瞪着眼前的白衣男子,那摸样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咯。
云歌上前,一手握住白炎帝的手,冷冷的声音配上一张万年寒冰的脸。“放开她。”
“我不放,你又能将我如何?”白炎帝的手始终不离开夕颜的下巴,而云歌的手亦如狼爪般紧紧攥住他的手。远远看去,铺洒了一地的阳光度着三人周围仿佛一股无形的金光,同样的白衣同样的绝尘。一个绝世如仙。一个潇洒如风。另一个冷如寒冰。白炎帝那深邃漆黑的眸子对上云歌碧绿幽暗的瞳眸。霹雳啪啦无声的火光在二人的瞳孔中燃烧。对于,夕颜他们谁都不会放弃的。
“白炎帝你快放开她!”青光一闪,那人随声而落。一把锋利的苍龙宝剑依然指向白炎帝的眉间一寸之处。只要稍稍一用力,这样风华绝世的脑袋就要掉了。
然而白炎帝也不是吃素的。对于眼前致命的利剑却无丝毫的退却之意,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肆意。“我的太子妃,想不到你招惹的人还不少啊?”那人笑的明明堪比满池的莲花还要纯洁,若是外人只怕早已被白炎帝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给迷惑了吧。
夕颜运足了七成的灵力,这才摆脱白炎帝的钳制,拉着云歌和月风一起退后了一步,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的看向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我的事不劳少主殿下费心,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太子妃。”
白炎帝看着空空的手掌。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对上她毫不犹豫的回绝,他的心同时也跌倒了谷底。十年了,他不再过问世事,真心到了无欲无求的境地,对于身边的人或事他总是不能提起任何的兴趣。一部分是因为他惊人的睿智和觉察力。一部分是因为他天生有着能洞察人心的灵力。父皇的孩子也不是只有他一个这些年来想要杀他的人使出了各种方法,下毒的暗杀的敬献美女借机刺杀的亦或者找些可怜的小娃老者...他们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在自己面前上演着不同的戏码却不知道他早将那些人面兽心的人心中的阴谋看得一清二楚。那些跳梁小丑只不过是他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而那人,夕颜。她的随意洒脱,她灵动如风,有时又鬼魅冷血,有时又糊涂的像个孩子。第一次,他尘封二十年的心剧烈的跳动了,看着那人的眼前印着自己的身影,这样的感觉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认识一般,很熟悉又很陌生。这个今生唯一在意的人,他就算死也不会再放手。
坐在方面的百川团团长,韩童一副正襟危坐佯装严肃的摸样,见了自己少主立马显出了原形,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双眼睛熠熠发光掩不住的崇敬“少主殿下,您怎么来了啊!今儿不该是您成婚的日子吗?您放心吧,国主交代了今日定要取得佣兵之王的位子,韩童定不会给白影国丢脸的。”韩童稚气未脱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得意,双手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
“少主殿下下场就该轮到我们啦,哈哈...看我不打的他恋月落花流水。”
“哼,我月风怕你不成,且放马过来。”这人当真嚣张至极,月风冲着自雷自吹的韩童怒吼一声。
“就你的破冰鹏又如何,若是我一人你或许还有胜算,可现在我们少主殿下来了,你那只破鸟莫非还能打得过黑.....”
“韩童你话有点多了。”白炎帝不着痕迹的打断了韩童位说完的话,一双眸子如刀片般刮了一眼韩童,吓的他不禁缩了缩脖子,一手捂着嘴巴再不敢吐出一个字。少主的眼光太吓人了,只对上一眼,好像被无数刀刃活刮了一般。
“夕儿你可想他赢吗?”白炎帝看向一言不发的夕颜问道。
“我希不希望月风都会赢。”目光交汇看着白炎帝那温柔的足以溺死人的目光,夕颜原本强硬的话语不禁也软了三分毕竟是自己先欺骗了他在先。
“白炎帝既然你十年不再踏入卡尔斯大陆,如今依旧做个局外人可好?”这次佣兵之王的位子她一定会帮助月风夺得,少不了一番厮杀。对上其余的人放眼整个卡尔斯大陆她都有三分把握,除了眼前这人如神一样存在了二十年的人,对上他,自己从来没有不曾有过半分的胜算。与其两败俱伤让渔翁得利,不如让白炎帝退在一旁观战不是很好吗。
“哎。罢了。韩童你且先退下吧。”看着夕颜那认真的小脸,白炎帝闪过一丝无奈。挥了挥衣袖示意韩童退到身后。这便意味着他们百川要放弃比赛了。
“少主,您您不会真的要让我放弃比赛吧。恐怕...主上不会同意啊?”一想起白影国国主那张阴阳怪气的脸,稚嫩的脸吓的惨白惨白。当初出门,国主可是交代定要取得佣兵之王的位子为白影所用。如今少主为何不让自己比赛呢?难道真的只为眼前女子的一句话吗?韩童瞟了一眼少主身旁的白衣如风的男子。
白炎帝那仙姿焕发品貌非凡飘逸的长发他身穿一件青色织锦缎长衫,腰间绑着一根墨色蟠离纹角带,一头飘逸的长发,有着一双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