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翻了脸,只怕事情就没有现在这么简单了,真要是双方撕破了脸皮,凌无期也没有半点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而到那个时候,地府能不能再容忍卓君临走出来,那就两说了。

“卓君临应当没问题。”

凌无期一声长叹:“归藏已经证实,现在卓君临和那位就在地府之中,只要有那位在卓君临的身边,必然能护得住卓君临的周全。”

“归藏的话,你也敢信?”杜康脸色不由黑了。

“难道,不可信吗?”

这一次,却是凌无期毫不犹豫的反问:“以归藏的身份,难道他还能欺骗我不成?如今卓君临和那位就在地府的最深处,那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只怕地府比我们都还要紧张。在这种时候,归藏有骗我的理由吗?”

说话之间,凌无期的眼眸之间已然露出怒意。

原本,凌无期也实在不想和四个老怪物翻脸,可是这四个老怪物的嘴脸实在让凌无期看着就有些生气,一腔怒火这时候却是实在有些压制不住了。

“地府,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个我上那知道去?”凌无期几乎是在咆哮,脸色不由变得越来黑:“地府之中的秘密,又岂会让我这个外人知道?如今整个地府严阵以待,若你们实在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自已前往看个究竟都行。”

四个老怪物面面相觑,神情也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现在这凌无期实在有些不一样了,脾性却是远比以前更加的火爆了。仅仅只不过是正常的询问,竟然让凌无期直接急眼了,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更别说凌无期当场咆哮的情况。

可是,凌无期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又或者是说,凌无期到底是在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如果说这一次地府之行凌无期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说什么他们都绝不会相信。要是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凌无期又岂是轻易会松手的主?

然而,凌无期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这么做的背后,到底又是,,,,,,

这一切,他们并不敢多想。

同样身为人族的老一辈至尊,他们按理来说是绝不应当怀疑自已的同族,在面临问题的时候,他们更应当和凌无期站在同一战线。

凌无期现在的反常,却偏偏让他们无法视而不见。

“地府的水,或许实在太深了。”杜康一声长叹:“如果有机会的话,老夫也想要进去看个究竟,只是一直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而据老夫所知,地府一但全员皆兵,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什么?”老阁主脸色不由一黑。

“只有真正威胁到地府的生死存亡,地府才会真正的全员皆兵,那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介,他们也都在所不惜,甚至就算是全军覆没,他们也会那么做。”

杜康说完这句话,目光有意无意的在凌无期的脸上扫过。

可是,却并没有看到凌无期有任何的神情变化。

这样的反应,让杜康一时之间也不由有些无语了。

难不成,凌无期真的没有隐藏什么?

“不知妖主此行,究竟意欲何为?”

卓君临这时候反而却是放得开了,反而自已所做的事情已经无所遁形,现在倒不如直接痛快一些:“想来妖主也不是为了和我来叙旧的吧!”

“本座意欲何为?”

锦衣人闻言眉头不由一皱,神情却是变得异常的难看。

这种时候,卓君临竟然有胆问出这样的问题出来,那怕是锦衣人都不由有些意外。这到底得是有多大的心,才能问得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卓君临不知道,自已现在无论想要做什么,他都没有任何的能力阻止吗?

这样的言语,对于敌人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即然我的所有一切都在道友的眼中无所遁形,那么必然也知道我做了什么。难道道友现在在些等我,不是为了要找我报仇的吗?”卓君临一声长叹:“虽然如今我修为被封,但也仍是还剩下几分骨气,要杀要中剐,也就由着道友了。”

“由着本座?”锦衣人不由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

“就算卓公子的修为没有被封,难道就能抵得过本座的一巴掌不成?”锦衣人一声轻笑:“难不成卓公子这金猿山主的身份冐充习惯了,居然真把自已当成了金猿山主?又或者说,这种时候卓公子想要以这种方式,来引起本座的注意?”

“老子什么时候冐充了?”卓君临不由勃然大怒:“自从老子莫名其妙的被仍到了这一方小世界,就被混沌山脉的大妖和古镜上人认为是金猿山主,而且还一度被他们追杀。老子是脑子有病,才来冐充和老子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金猿山主?难不成你们真的认为,老子稀罕这金猿山主的身份不成?”

锦衣人的眉头不由皱的越发紧了。

此时被卓君临一番抢白,纵然是锦衣人这时候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难道,卓公子就不怕自已的身份有朝一日被混沌山脉的六只大妖识破,到时候会与他们反目成仇?又或者有朝一日金猿山主回归之时,到时候卓公子的身份必然将是大忌?”锦衣人一声冷笑:“其实对于本座来说,根本就无需对卓公子做什么,只需要看着卓公子不断玩火,总有一天会让自已被焚。”

“即然如此,那妖主还来找我做什么?”卓君临一声冷笑:“难不成道友说的如此如此好听,也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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