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干嘛的?我好像没见过你!”两名巡逻的蚩尤兵拦住了她。姜原抬起头来仰视着盯死他们,一句话也不说,一付不可一世、嚣张的神情让他们有几分害怕了。
“呵呵,例行检查!您可以走了!”两名蚩尤兵点头哈腰。姜原摇摇头,这利石的腰牌都还没用上,这两小子就怕了。看来也只是些欺软怕硬的小角色。
姜原走到茅草屋边上,看到四周没人就施展轻功飞到屋顶上,屋顶是用棕榈皮盖的,棕榈皮上面又铺了许多茅草。现在是冬天,北风呼啸。姜原拿着火把一路点过去,一连点着了十来间才轻轻落地往出口走去。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逃出去!”姜原心里嘀咕着。突然前面屋子前有两个穿着道服的人,姜原灵敏地往边上一闪,躲在墙角边。
青衣道士猛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埋怨道:“本以为跟了蚩尤就可以吃香喝辣,没想到大难临头啊!明天若是播洒迷雾又被破,我们可能就要暴尸荒野了。”
白衣道士一把抢过葫芦喝了一口,“妈的,蚩尤让我们连夜找了十个小妞,难道要来个一箭十雕?威猛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我们不是人家对手,早知如此就不应该下山趟这浑水。”
“谁说不是啊?现在走也走不!少喝点,剩点给我。”青衣道士一边说一边去抢葫芦。
白衣道士突然拍拍他的手指着前方说:“别喝了,那屋顶上是不是着火了?你看,你看!”
“着火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烧光光更好,我倒想带着这十个小美女回紫云山去好好享受享受。”青衣道士头也不抬一下。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大家已经在救火了!我们赶紧趁着混乱跑出去。”白衣道士拉着青衣道士就要逃走,青衣道士终于抬头看到了火光冲天的景象,酒也略微清醒了些,还想跑进屋去抢美女,白衣道士一把拉着他跑:“女人多的是,带上你还想跑得了?”
姜原前后一联系,这两个酒囊饭袋一定是风伯雨师啦。既然他们已经逃走,我也走吧!先让他们得意两天,日后再收拾他们。
姜原刚走没几步就又倒回来,她听到屋子里有女人悲伤的哭声,想想蚩尤那个大浑蛋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既然让我碰到了就不能让他们落入淫窝。
姜原赶紧走到前面打开门拴,里面的美女以为是风伯雨师来了,吓得相拥着靠在墙角。看上去才十二三岁的年纪,只有一位跟姜原差不多个子。
“这些畜生,连小女孩都不放过。”姜原心里暗骂。
“你是何人?如果让我们去服侍蚩尤那个浑蛋,就别做梦了,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那个个头更大的女孩倒是沉着冷静,她说话的声音煞是好听。
“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快跟我走!”姜原没时间跟她们多做解释。
“凭什么相信你?”那女孩又开口了,姜原仔细打量她一番,倒长得柳眉蛮腰,挺漂亮。
“没空跟你费话,你们连死都不怕,又何必怕跟我走呢?难道不走在这等着蚩尤吗?”姜原白了她一眼。
那些小丫头都看着说话的大女孩,大女孩盯着姜原看,觉得她不象坏人,就对她们说:“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跟她走,兴许还有活路。”
“聪明人!现在蚩尤人正乱着,赶紧跟我走!”姜原知道时间的紧迫性也不多说,带着她们往出口走去。
“站住!这么迟了去干什么?”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们。
姜原踮着脚尖狠狠地瞪着他们,随即摸出一块腰牌,“认识这个吗?误了我的事你们都别想活到明天!”
侍卫凑过来一看,是利石的腰牌,这利石可不好惹,赶紧低下头说:“您请!您请便!”
这东西可真管用!姜原赶紧把它收好,带着大伙儿往涿鹿走去,一离开侍卫的视线,就带着她们一路小跑起来。
“哎哟,痛死了!”一位小姑娘在黑暗中被石头绊住趴在地上,扭伤了脚。姜原累得气喘吁吁,一听到叫声赶紧倒回来把她扶起来。
“能走吗?”姜原心急如焚,蚩尤兵也不是吃素的,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查到自己身上,肯定要追过来的。
小姑娘试着走两步疼得不得了。哎哟,这该死的,欲速则不达啊!
“站住!都给我站住!”正着急着,后面蚩尤兵就远远地追来了!火把照亮了半片天空。
死马当活马医,姜原心存侥幸地吹响了口哨。吹完之后她就后悔了,有屁用啊?这是在南方,这儿的鸟兽哪认得我姜原是哪根葱啊?
姜原背着那受伤的小姑娘和大家往前跑,不一会儿就被蚩尤兵包围了。
姜原一数,差不多有四五十人吧,带头的竟然是利石。估计蚩尤现在正头疼着吧,可就算不是蚩尤,大家也是插翅难飞啊!
“小姐,刚才就是那个最高的女人点着火的,我看清楚了,就是她!”
“对,没错!就是她拿了你的令牌我才敢放她们出来!”
“姜原,枉我那么相信你!可你干了什么?你救这些女子出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放火烧我的营房?你对得起我吗?”利石双眼布满血丝,尖声厉叫。
姜原自觉理亏,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她平生第一次做了对不起他人的事,她真诚地抬起头看着利石:“对不起,利石。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捉回去交差吧!”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