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来乐的案件一了,散了公堂,王钦差便拉着许子然赞赏的道,“好计谋,不愧是我朝的举人!”
许子然连忙拱手说道,“钦差大人谬赞了,还是您反应快,没有当众揭穿我这点小把戏。让县令大人趁机发难,才把那狡猾的柳彦清等人给吓住了,老老实实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回过神来的张慕才也赶紧拍着马屁道,“钦差大人办案老练,许夫子足智多谋,王县令急中生智,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只以玉佩是否沾染气味这种常人没有留意到的小细节便反客为主,将了那心虚的柳彦清一军,实在是高!”话落,几人又是一番相互吹捧,脸带笑意,气氛和乐。
王县令有意给许家些恩赐也给自己的政绩添上一笔,又赶紧转移话题道,“钦差大人有所不知,许夫子便是那曲县书院里传授翻花绳、九九乘法表和五子棋的人。这几样新奇的东西也是源于许家。”
王钦差一听也很是惊讶,转而又十分高兴,当下便拉着许子然聊了起来。亲身感受了一番翻花绳的乐趣后,王钦差便笑着道,“这翻花绳的新鲜玩意儿很是有趣,对小孩子开发智力的确不错,我回京后定会告知当今圣上以图在我东楚皇朝内推广。”
这话一出,许子然等人皆是十分高兴,纷纷说道,“多谢钦差大人!”接着,许子然又趁机讲起了朗朗上口的九九乘法表,这又让王钦差耳目一新、非常欣喜,觉得很是适合在普通老百姓当中推广,也能让他们日常生活更为便利。当下对知府张慕才和王县令的脸色又好看不少,觉得这南方诸地颇为人杰地灵。
见王钦差这么高兴,许子然便想着要化解此次事件里自家与知府张慕才之间的小小间隙,以免日后有些麻烦。当下又将时下大热的五子棋给说了出来,更是引得钦差大人好奇不已,一连玩了好几盘都意犹未尽。一旁献殷勤的张慕才、王良庆两人见了也是颇感兴趣,许子然便赶紧给两人都送上了一副上好的棋子和画在牛皮纸上的棋盘。让两人也好生满意。
听闻翻花绳出自苏雪涵看过的杂书。而九九乘法表和五子棋出自许墨,且两人还在村子里教人识字,王钦差当下对苏雪涵和许墨两人颇有好感,郑重许诺道,“许家满门都是聪慧之人,许夫子的儿子与未来儿媳妇都很不错。回去后我会向皇上求个恩典给他们两人的婚事给些添头,也算是对他们这番作为的嘉奖了。”
许子然听了非常感激和高兴,连连道谢,“多谢钦差大人的美意!我们一家对大人的恩情感激不尽!”对此,王县令和张知府也是羡慕不已。当即对着许子然恭贺起来。
下过棋,许子然便得到恩许与钦差大人等一起去萃华轩用晚饭。餐桌上。许子然又将张慕才和王县令好生吹捧了一番,也让两人颇有颜面,心里很是高兴。因着钦差大人是个清廉的,张、王两人也不好直接塞银子,便搜罗了不少香椿茶、许家的各色腌果子敬献给好美食的王钦差,果然也让对方很是满意。
又说起这茶乃许子然夫人心疼侄儿所创,各色腌果子也是许夫人等人琢磨出来的。王钦差更是对许家一门十分满意,见许子然是个举人,谈吐不凡又很是机敏,便提议让张慕才安排他去南方的某个县城任职。
许子然早已厌倦官场,自然连连拒绝,见在座三人脸色都不错,便开口道,“各位大人厚爱,许子然感激不尽。只是我自觉教书育人非常适合我。也是件大好事。其实,子然心里确有一事相求。”
见许子然拒绝的很是坚定,王钦差也觉得他教书育人的工作做的非常好,便笑着开口道,“罢了,许夫子的确是位好夫子,由你来教学也是这曲县众学子的福气了。今后若是有了新的教学玩意儿都可只会张知府一声,让他递个信给我,若是圣上满意,便能全国推行开来让更多的读书人受益。你有何事相求,不妨说来听听,看我们能否相助?”
钦差大人都已经发话了,许子然心里很是高兴,忙道,“小生当年进京赶考,饥寒交迫之际曾逢恩人苏文海相助,捡回一条性命不说后来更是得已中举。归来后更是机缘巧合与恩人同在一县之内,兴趣相投之下便结为兄弟,此后更是结为儿女亲家。
只是半年多前,苏家老弟的芙香园突然遭遇大火,他们夫妇二人也因此葬身火海只留下年幼的一子一女。文海在世时广结善缘帮助过不少人,是云县出了名的孝子和大善人。而这大火来的太过突然,我心中一直感到疑惑不解。
后来多方打听又蒙张知府帮忙才得知文海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菜谱,我想会不会因此而使得他们夫妇招来祸患。可惜,文海的子女皆年幼,未曾听闻菜谱之事,否则便有更多的线索可以查询了。
所以,我想请钦差大人帮忙,再继续查查芙香园大火的事情,尤其是找到苏老弟的那两个心腹厨子,他们突然失踪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
钦差大人听了皆是有些诧异,开口道,“许夫子何以觉得大火有诡异之处,而不是一场意外呢?毕竟每年发生的意外火灾也不少,且苏文海这么一个大善人也不像有仇家啊。菜谱的事情自家子女都不知晓,外人又怎么得知呢?”
许子然当即答道,“当时正是午夜时分,苏家夫妇还在芙香园里收拾账本,可是突然间起了大火,照理来说他们肯定会发现却为何没能及时逃脱呢?而且整条街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