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前来,实在是忍受到了极限,希望神棍阿宏可以给想个办法。神棍阿宏捉摸了一下,说道:“你们赶紧开车回去,趁着太阳旺盛时,将满屋的衣服全都搬上车,在新坝村的村口等着我派人去喊你们。另外记住,搬运衣服的时候,一定要念叨着,就说带他们回家,不要出来作祟一类的。”
大周担心的问道:“如果他们不依呢?”
神棍阿宏拍拍大周的肩膀,说道:“那些孩子,都是执念鬼,一心只想回家,只要满足他们的愿望,是不会害人的。”
夫妻二人慌慌张张的开车回去,神棍阿宏则和沈莲春的爹开车去往新坝村。路上,沈莲春的爹偷偷的摸了眼泪,这个老实巴交,不苟言笑的农村男人,平日里极少流眼泪,可是眼下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流了。
“别憋着了,有话现在就说,说完擦干眼泪,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连你都崩溃了,一家老小还怎么活?”神棍阿宏说道。
沈莲春的爹把车停在路边,委屈的说道:“俺闺女死得惨,可死了也就死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然而冒出来个半截缸,逼得俺闺女灵魂不安,实在是让人心疼啊。刚才看那卖衣服的人把俺闺女的魂魄当成厉鬼一样嫌弃,还从您口中得知俺闺女现在是个执念鬼,这些刺耳的话,刺耳的说法,让当爹的心里怎能好过?再想想一会儿的开棺,又该如何面对闺女的骨灰呢?”
种种压力之下,这个淳朴的男人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