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俊从养怡殿出来后,未作多想便直奔了景阳宫而去。
景阳宫内的哈宝玉珠,此时正一双眸子恨恨的盯着一个小人使劲的扎着,似乎那个小人就是心中所恨之人,扎的小人越用劲,便越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一想到昨日平白损失的那四名婢女,她就心疼的慌的。倒不是说那四名婢女有多好,只是平日里用她们来针对一些自己不喜欢的,借着是皇上赏的,自是做起事来顺手多了。
却没成想,还未待自己使唤得劲时,就被那女人给一阵乱棍给全部打死了。越想越有气的,手上扎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疯了般的一下一下狠快的扎向小人。
一旁侍立着的呼云贝尔瞧着主子频繁的动作,不由的担心小声道“主子,您小心,别扎到自己的手。”
“啊——”真是坏事赶话,呼云贝尔刚提醒主子小心,就听到主子啊一声痛叫。吓的慌忙走上前,见主子拿着小人的手指,给扎出了血,血破指肚而流,竟是流的不少,刹时殷红了小人。小人本就被扎的千疮百孔,再经血一染,看过去说不清的恐怖。
“呀,主子被扎到手指了。流沫,快找东西给主子包扎一下。”呼云贝尔惊叫一声,呼向流沫。
流沫忙急的跑去找来了白布条,小跑至前就要给主子缠上。却不想被哈宝玉珠拒了道“不用,本宫倒是要看看能流多少血?”说着,恨恨盯向那小人,心中发恨的猛的举了起来,砸向地面,恨声骂道“贱人,这样也能被你伤到,真是阴魂不散。处处与我作对。”
呼云贝尔见主子不肯缠上,担心的劝道“主子,您先消消气。莫跟那物生气。还是先将手指包扎一下吧。若是时长,再感染了就不好了。”说着。要过流沫手里的布条,近到主子身前,眼神恳求的看向主子。
瞧着依然流血不止的手指,哈宝玉珠未再出声拒绝。呼云贝尔见主子不出声,知主子脾性的,忙急走上前,动作极轻的给主子包扎上。包扎后的手指。过一会后,倒是也没有再流。
就在这时,呼听禀报声道“皇上驾到!”
哈宝玉珠一闻是金凌俊,眼瞥到地上的那个小人。忙命了流沫道“快,快,把它捡起来,藏到柜子里锁上。”流沫慌忙跑去将小人捡起,又急急跑去内间。将小人锁到了放衣服的柜子里。
正在慌乱中,便听有力微急的脚步声及近,哈宝玉珠,忙用手拢了拢发,起身前去迎驾。
“玉珠——”刚跨进门槛。就急的寻人的出声,看到走向前要跪地迎驾的哈宝玉珠,忙上前扶了拦道“玉珠免礼,快随我来,我有要事要与你相说。”说着,看了眼屋内的婢女命令道“你们先退下吧,朕与德妃有要事相商。”说着,瞧一眼走出去的宫人,又令道“把门关上,没有急事,不得打扰。”
流沫和呼云贝尔一左一右,忙将房门紧闭上。
哈宝玉珠心中疑惑着,任金凌俊拉着来到榻前坐下,一言不发的等着金凌俊跟她说何事。
而坐了榻上,拉着哈宝玉珠的一双手,一直未松开的金凌俊。忽然感觉手上有异感的,不由低了头,看向手里握着的一双小手,立时看到了哈宝玉珠被绑了白布条的左手指。白色的布条上,还有被血染了前面的一块。
看到后,心疼的忙出声问道“玉珠,你这手指是怎么了,怎么弄伤的,要不要紧?”一连串的问声,都说明自己有多焦急,担心。
哈宝玉珠闻着金凌俊关心的寻问声,心中满是幸福与感动。眸子感动神色的,柔声道“别担心,只是不心被针扎了一下而已,已经止了血了,没有大碍。”说着,娇啧一声道“瞧你紧张的,又不是大伤。”说着,近前,偎了金凌俊的怀里。
金凌俊瞧着偎过来的美人,忙用手臂揽过来,温和声道“谁说不要紧,玉珠在我的心里,可是珍贵的很。我可不舍得玉珠受一丁点伤,一丁点都不允许。”
哈宝玉珠甜甜一笑,娇声问道“真的吗?真的不舍得我受一点伤害?”
“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假。”说着,用手指轻捏了哈宝玉珠的下颌,微抬起看向他的眸子,深情的喃道“玉珠忘了前世的我了吗?前世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爱你,甚至比前世更爱。”
“俊——”哈宝玉珠一双眸子尽乎含泪,同望向金凌俊。二人四目相交,深情至极时,情欲也随之而动。就见金凌俊的手已移向哈宝玉珠的美颜,就在要做什么时,忽然想到重要事的,忙停了下来,轻咳一声,随口道“我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与你听呢。”
哈宝玉珠本微闭的眸子,闻声睁开,瞧一眼金凌俊神色的正经,忙疑声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金凌俊先是松开揽着哈宝玉珠的手臂,与哈宝玉珠面对面的侧坐着,眸子神色严谨的出声道“今日下早朝后,母后唤我前去,说是有事相商,你猜是何事?”
“不知道。母后找你,我哪会猜到是何事?”哈宝玉珠,微笑着回答道。
“嗯,知你肯定猜不到。”金凌俊说一声的,接着道“母后召我前去,是跟我商议立后一事。”说完,眸子直视向哈宝玉珠,寻看她的神色。
哈宝玉珠先是一愣,后缓神的对上金凌俊的眸子,微笑道“那你和母后商议的如何,可是定下人选了。”说着,用手指支了下颌,巧声道“你先别说,让我猜一下,母后会推选谁来做皇后。”说着,支手作沉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