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忆没有回答,只是瞄了一眼叶南,冷笑一声。
这男人,好个!
不顾后果去打人,惹出事来了还想靠老娘保命!
在她看来,叶南还敢在这呆着,绝对是想借自己的势自保。
可气的是,他还在装,自己偏不开口求人,一副端着架子的样子,让司徒相在那边装孙子。
等人?鬼才信你!
那边司徒相见老板娘不搭话,更是不断的苦苦哀求。
叶南却满脑袋的问号。
这女人……为什么自我感觉能这么良好呢?
我这辈子打人,什么时候还用得着别人给我平事了?
她实在懒得搭理这女人,听着旁边司徒相的哀求,叶南一阵烦躁,直接眼睛一瞪,“闭嘴!你好歹是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天天在谁面前都活得跟狗一样,你累不累?”
这一句话,直接戳破了司徒相的心防。
天天活得跟狗一样,累不累……
回想四十多年的人生,好像只有童年那几年,没有当狗吧……
一瞬间,司徒相有种万念俱灰、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他也不急了,也不慌了,脸色蓦然的在叶南身边坐了下来,端起他自己那杯梦幽蓝,仰头一饮而尽。
“当狗是累。”
“但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