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翻白眼到极致了,直到她一个人杵在那里。/p
仁心居然就这么扬长而去,不管自己了。/p
外面打雷闪电的,他没有看到吗?/p
“喂,仁心,你等等我啊!”这天气黑的吓死人了,他还往家里跑,要是出意外了怎么办?/p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脸上,越下越大,他走的怎么那么快啊?/p
地上都是泥巴,越来越难走,上来要半小时呢?下去又没有地方可以扶住的地方,那么陡的坡度。/p
喜瑞简直无语了。/p
仁心的白色风衣都湿透了,走的飞快,他是不是会飞檐走壁啊?走的那么快速,喜瑞着急的不行,扭扭捏捏的踩在青草地上,慢悠悠的。/p
“你别走那么快啊?太危险了。”/p
她赶紧警告他,整个脚真的是越走越累,湿滑的路混合着泥土的清香,还有一丝丝土腥味。/p
脚底打滑实在太危险了,他居然没有摔跤。/p
只能快步才能追的上他了,原来是误会而已啊。/p
“仁心,啊~”喜瑞想让他别走那么快,她已经站不稳了。/p
直接一下子滑下去了,喜瑞飞奔的击中了正在步行的仁心,仁心身手也算是灵敏的了。/p
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她啪叽一声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泥地上了,浑身湿漉漉的不说。/p
她浑身都是水和泥巴,脏兮兮的瞬间成了落汤鸡。/p
仁心扶着她站起来,本来怒火中烧的,因为她胡言乱语的事情,大为震惊。/p
她胡说八道一些东西,居然还录音,太可恨。/p
“自己能起来吗?”他问,有些冷淡的口气。/p
“你搞什么?要不是为了追你我能这样吗?你就不能走慢一点啊?赶着去投胎吗你?气死我了。”/p
她的裤子鞋子,都是泥巴,这么狼狈还不是因为他?/p
雨下得太大了,仁心催促她赶紧自己走,反正都湿透了,回去吃点药,睡觉,免得感冒。/p
免得滕冽哦来找他算账,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是她自己没有头脑一定要跟着自己。/p
两个人一起回到住处的时候,他也湿透了,自己也是,不过自己最为狼狈。/p
为什么那么滑的路,他就没有摔倒过呢?真是可恶,可恶……/p
她一直瞪着他,仁心无视她。/p
真是好笑,自己笨还怪别人。/p
回到家,喜瑞一个人跑到洗手间,地上都是泥巴和水。/p
仁心看到只皱紧眉头,他觉得她实在难以相处。/p
毫无优点,如果她光坐着不动,或许会让人感觉更讨人喜欢一些。/p
喜瑞看了看仁心,不理他。/p
洗完澡吹干净头发。/p
今天下雨一天,还得跟他杵在一块,真的是太无聊了。/p
仁心也没空打理她,是她自己要去散步的,她那么性子急的人,会生理健康都是一种摧残。/p
真正需要治愈的人,恐怕不是自己,而是她吧?/p
想起滕冽说的话,他会输的,因为他信任喜瑞而不是信任自己。/p
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跟自己兄弟说话,他完全不适应。/p
“哼,简直就是一个又臭又硬的石头,气死我了。”/p
喜瑞穿着碎花黄色的长袖连衣裙,光着脚丫子出来了。/p
拖鞋也忘记去拿了,因为太生气。/p
“喂,你能穿上鞋子吗?”她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性吗?/p
喜瑞无语了,来到沙发边上,头上还绑着毛巾呢?/p
“你家里这么大,我找不到,再说了,刚才我太急了嘛?”/p
借口,一切都是借口,为了她的邋遢给自己找借口。/p
零分,他被她打败了。/p
“自己懒惰,就不要找一些没有用的借口。”/p
他的意思就是自己懒惰了?什么嘛,什么男人?这么没有风度,活该他单身一辈子。/p
“借口?本来就是,你家里这么大,拖鞋放在玄关那里的,我又不是故意不穿的。”/p
她坐在他面前盘腿。/p
仁心无视,难以想象隆滕冽如何跟她同居,朝夕相处的。/p
喜瑞就隔应着他,他难受不舒服,好呀?可以认输,让自己赶紧回去。/p
如此彼此折磨,大家都难受,第一天就这么多问题。/p
她巴不得呢?他不接受自己愿意独居,就让他一个人住好了。/p
反正她是要和滕冽在一起的,任何人也别想把他们拆散。/p
仁心拿着书本资料正在做笔记,她真有意思,在自己面前就这么看着。/p
脑洞大开的她,不知道又会胡思乱想一些什么没品位的东西。/p
我瞪你,瞪死你。/p
也许是快到午睡时间了,她犯困了。/p
他不动声色的工作,喜瑞一个人却忍不住打瞌睡了。/p
下午四点钟。/p
她还在睡觉,以免她感冒,他主动给她盖了一个毛毯子。/p
梦中,喜瑞做梦梦到仁心拿着一个皮鞭要鞭打自己,简直要崩溃了。/p
喜瑞惊呆了。/p
不停的在梦里东躲西藏,他就像一个变态似的,要教训自己。/p
自己无处藏身,找不到滕冽来救自己。/p
她直觉自己要完蛋了。/p
梦中被惊醒,她受到了惊吓,抬起头一看。/p
咦,人呢?/p
对面收拾着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p
仿佛没有人来过似的,喜瑞担心不已,他去哪里呢?/p
一个人跑到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