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吗?”北堂雪喃喃的道,想到清晨趴到自己身上的南宫洛,北堂雪心下一软,却也不禁迷茫起来。南宫洛,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路边的咖啡厅内,北堂雪皱着眉头搅着杯子中的焦糖玛奇朵,“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喝这种甜腻腻的东西?”
西门清雅笑道,“很多人都喜欢苦尽甘来,但是我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在你眼中甜腻腻的玛奇朵,可是我的最爱。”
北堂雪单刀直入,“我想知道南宫洛的事情。”
西门清雅顿了一下,“算了,我就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
“洛少我小的时候一直暗恋他,坦白讲,我现在也是喜欢他的。”西门清雅望着玻璃窗外的人群,轻叹道。
北堂雪有些不解,随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
西门清雅指着外面那些打闹的情侣,道:“你看,他们也许没有多少钱,但是却很快乐。对于我们这些生在豪门的人,这都是很奢侈的事情。小的时候,我们都在那里没心没肺的玩闹着,只有洛少一个人捧着厚厚的书,安静地坐在那里。那个时候,总是在想,这个人好怪啊,为什么总是不和我们一起玩耍。现在想来,他的眉间总是有着一种淡淡的忧愁。
很多的时候,我们看到的他,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南宫缨络总是故意制造一些事端,然后将责任推到洛少的身上。无论南宫伯父是怎样的苛责,他总会微笑的承受,他是个合格的哥哥,却没有摊上一个好妹妹。如果他是我的哥哥,我想我一定会珍惜的。
3年前,我亲眼看到洛少被从家里撵了出来。对于南宫家对外界的说辞,什么洛少大逆不道,对父亲不好什么的,他们纯属放屁。
洛少这几年还好一些,离开南宫家后,在那之前,每次见到洛少他都是体无完肤的。我是真的想不通,洛少那么好的人,南宫家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我一直在调查,可是到现在,却没有结果。”西门清雅的目光不知望向哪里,却显得那样的忧伤。
北堂雪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信任她,直截了当的说道:“可是,你的私生活,很糜烂……”
虽然知道这样的话语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可能是很残忍的,但是北堂雪还是好奇,那样的家境,他们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生活。
但是目前为止,她见过的豪门人物,无论是西门清雅、南宫缨络,还是南宫洛,他们都活得不快乐。
西门清雅点燃了一根香烟,将烟盒递给北堂雪,她却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不抽烟。西门清雅诧异的望了她一眼,却也没多说些什么,“很多人只能看到我们表面的荣华富贵,就拿我妈妈来说,除了给爸爸生了两个孩子后,他们之间再就没有行过房事。豪门的婚姻,就是权与钱的选择。”
北堂雪轻轻啄了一口玛奇朵,微微皱眉,还是习惯不了那种甜腻腻的味道。
想了想,北堂雪还是打算直接说出自己的请求。
“帮我,把南宫缨络泡到手。”
“呵呵。”西门清雅娇笑出声,“帅哥,我可是看上你的,你现在让我帮你把别的女人,这不是打我脸吗!”
北堂雪皱着眉头将杯子中的玛奇朵一饮而尽,甜腻腻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并不好受,“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为了南宫洛呢?”
西门清雅顿了一下,将烟灰弹到烟灰缸里,“为了洛少吗?你认识他?”
北堂雪将身子向后靠了靠,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你口中的洛少,这些天一直在我那里。”
西门清雅惊吓的看着她,一时竟说不出话,半晌,方才道:“你,怎么可能?洛少一向是很讨厌和别人居住在同一屋檐下的。”
北堂雪叹了口气,“枪伤,是我救的他。昨天我回去家里竟然被人翻得乱码七糟。我真的想不明,他到底得罪了谁。我调查过他,3年的空白时间,我很感兴奋。更为奇妙的是南宫家族的反应,我还真的是无法理解。”
长久的铺垫后,北堂雪再次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帮我把到南宫缨络泡到手,我想知道3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西门清雅皱眉,“既然这么好奇,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洛少呢?”
北堂雪自信的笑着:“如果我说我问过了,他也回答,那我才是骗子吧。南宫洛那闷闷的个性,你觉得,我能问出什么吗?”
西门清雅默然,“那你先做我男朋友吧。”
“……为什么?”北堂雪被她说的莫名,有些不明白她的思维逻辑。
西门清雅点出主题,“南宫缨络,喜欢抢我的东西。”
北堂雪配合的道:“老婆大人,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北堂莫雨。”
西门清雅笑出了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局,东南西北,就剩下一个东没有出现了。”
北堂雪笑着,西门清雅却觉得自己始终都看不透这个男子。和淡漠的南宫洛不同,他也没有那么耀眼,但是那种不羁的表情,就想让人征服。
很多人都管一些靓丽的女人叫做尤物,然而,和少数的男人相比,她们又是多么逊色。西门清雅暗暗想道,起码她自己,是自叹弗如。
北堂雪任由西门清雅打量着自己,暗中却鸡皮疙瘩掉满地,她真想冲天大吼一声:“我是女人!”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已接近晌午,西门清雅优雅的问道:“亲爱的,你饿不饿。”
北堂雪配合的点点头。
西门清雅纠结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