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洛笑着,北堂雪也笑:“照现在的这个形势看来,我怎么觉得我被你骗了?”
南宫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些都是家务事,现在的事情,关系的可是我兄弟的性命。”
对这样的南宫洛,北堂雪带着一点欣赏,“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他的性命的。”
南宫洛看着北堂雪的眼神,带着点点的不甘与怨恨:“可是,我信不过小九啊。自由,是我们最大的追求,可是你却将他囚禁了,万一他忍不住自杀了怎么办呢?”南宫洛开始危言耸听。
北堂雪将手中的枪收了起来,转过身去:“南宫洛,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就连我都被你骗过,还真的以为你是一个可怜的人。”
南宫洛细细的品味着北堂雪的话,“可怜,以前,你是怜悯我的吗?”
北堂雪倔强的个性,又怎么会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忧伤,点了点头:“现在我才发现,你一点都不值得我怜悯。”
南宫洛僵了一下,“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当北堂雪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道挺拔的身影,只是那落寞的声音不断地在其耳边环绕。她是不是真的错怪南宫洛了?
北堂雪摸着腰间的手枪,悲哀地笑着。每次当她拿起枪,人们都会用恐惧的眼神看向她,包括她的战友。可是谁又曾真正的了解过她?她的手枪里,一直都是麻醉弹,所以她才会大胆的放枪,因为她知道,她不会打死人。
南宫洛找了个公交车站,坐下来等候。或许是太累了,就这样靠在站牌边的长椅上睡着了。
北堂雪意外的看到了长椅上的那个将自己缩成一团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抱上了车,又找了一条毯子给他盖上,这才发动了汽车。
南宫洛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抱着身上的毯子睡得不亦乐乎,北堂雪无奈的将他抱到楼上。一点警觉性都没有,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将南宫洛放到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却被一只手死死地拉住,回眸,南宫洛皱着好看的剑眉,“妈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求求你……妈妈……”
北堂雪皱了皱眉,试图将那只手掰下来,却始终无果。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北堂雪对于南宫洛已经没有什么好感了,狠下心,捏住某人的鼻子,试图将某人憋醒。谁知,某人张开了嘴,接着睡……
北堂雪屋里的倒在南宫洛身边,半晌,直接将人扔了出去……
拍了拍手,帅气的转身而去。只可惜,这一幕没有人欣赏,躺在地上的南宫洛还在睡着,只是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许是做了什么噩梦,时不时不安的蠕动着。
“嘀嘀嗒嗒滴滴……”一阵阵手机的铃声从南宫洛的兜里传来,只是人却没有清醒。
北堂雪无奈的转了回来,从他的裤袋里掏出电话:“南宫洛在睡觉,怎样都叫不醒,你有什么事?”
对面明显的片刻沉静,之后才开口道:“你是北堂雪?”
“恩。”北堂雪挑了挑眉,她听出了这个声音,应该就是早上见过的小七。
小七面色沉重的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对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人道:“完了,今天到日子了。”周围的人看了看日期,全都变了脸色。小四更是扑到了小七的怀里,不断地用自己的小手拍打着小七的的肩膀:“都怪你,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以让洛少流落在外呢?洛少该怎么办啊?”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音。
小七一声不吭的任由小四发泄着,却对着电话道:“北堂小姐,算我们求你了好吗?告诉我们你们在哪里,让我们去照顾大哥好吗?”
北堂雪犹豫了一下,“就是你们调查到的那个地方,来吧。”
撂下电话,北堂雪纠结的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男人,身上的汗渍已经打湿了地板,好像在承受着什么无与伦比的痛苦。北堂雪轻轻地将他放到床上,迷茫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北堂雪好看的柳眉紧紧地皱着,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他的身上好像永远有着数不尽的谜题,刚刚那人说,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每年的今天,他都会这个样子吗?
“嘭,嘭,嘭。”门外传来毫不客气的踹门声,北堂雪开了门,没好气的指了指自己的卧室,“你们老大在哪里,尽快处理好他。”
小七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指挥着同伴们按住不断蠕动着的南宫洛,从手中的箱子中拿出一支药剂,熟练的消毒之后,就要给南宫洛注射。
北堂雪一把拉住小七的手臂,“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最新式的毒品,他可是你们的大哥。”
小七悲哀的一笑,“如果没有这个,他坚持不过今天晚上的,每年的这一天,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有了这个,一觉就会过去的。”北堂雪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将他交给我。”
“什么意思?”
北堂雪拿出一张湿巾,轻柔的为南宫洛擦拭着脑门上的汗珠:“让我试一下,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再给他注射这个东西。”
小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别逞能,我们就在外面。”
北堂雪点点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南宫洛。南宫洛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几人也不得不对北堂雪刮目相看。然而,容不得他们高兴太久,南宫洛再次出现了状况。
“唔……你在干什么?”毫无防备的北堂雪,腹部受了南宫洛重重的一击。
南宫洛这样再次下手,一把菜刀却飞了过了,趁着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