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他们又接受了这件事,并心甘情愿的去做,李辰安没有向钟离塑解释。
“伯父之言,字字珠玑,确实是我将这件事想的过于简单了一些。”
“那东西要真正弄出来并不容易,毕竟里面的那些思想正如伯父所言,脱离了当下的实际。”
“所以现在朝中并不是将这事放在首位,至于这东西何时会推出……也许在年之后,也许永远不会。”
钟离塑一怔,朝中宣扬李辰安所主张的那宪法弄得举国皆知,就连广陵城的百姓在闲谈的时候都会说起,可他现在却说那东西并没有放在首位……
难道他就是弄一出掩人耳目的烟雾、弹?
给敌人递过去一把剑!
让敌人拿着这把剑从暗处走入明处来砍他?
再一网打尽?!
钟离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李辰安,这小子胆子够大。
“何必去犯这等凶险?”
李辰安呷了一口茶,“内忧外患,我需要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