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炎惊讶的发现,在杨朗的尸体中,发现了残留的一种『药』物,火云果,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但是因为杨朗在服『药』之后没有多久就死了,所以阎炎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它的存在。/p
这种在炎龙山脉很常见,不,或许应该说是炎龙山脉的特产的火属『性』『药』材的『药』『性』,阎炎在清楚不过了。活血化瘀!这是这种『药』材唯一的用途。/p
但是,怪就怪在这儿,杨朗明明是受了剑伤,而且伤口很深,血流不止,怎么还能用活血化瘀的火云果呢?这是为什么,是意外,还是谋杀?/p
阎炎皱着眉头,他赶紧让沈木把杨朗床边的那一个残留的『药』碗拿过来,沈木随手将其递了过去,阎炎接过那一个碗,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闻。/p
果然如他所料,在这碗中的残留『药』物中,他发现了火云果的存在,这一下,就可以确定,这种『药』就是这么被杨朗稀里糊涂的喝了下去,最后丧了命。/p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呢,于是,他又向着沈木问道:“我再问你,就是杨朗死的那一天,他在喝『药』的时候,有没有说过有什么不同的地方。”/p
沈木仔细的回忆着,但是却并没有想起些什么,于是,他就说道:“师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啊,那天和平常一样,没什么……”/p
“三师兄,怎么没有特殊的事情呢?那一天,五师兄不是一直说他觉得今天的『药』和每一天的『药』有些不一样,特别的烫,我们还笑话他说他这么大个男人还怕烫。”/p
看着打断自己说话的小师弟,沈木好像也想了起来,说道:“对对对,那一天这一点儿的确非常奇怪,明明我们手『摸』着不烫啊,五师弟却每喝一口,就说那『药』烫的舌头疼……”/p
在以后的话,阎炎没有听进去,因为他已经确定了,只有那一天的『药』中被人放入了火云果,因为这个火云果有一种很奇特的特『性』,就是无论在外面有多凉,喝在嘴里都是就像喝了火焰一般,而这,也正是火云果的『药』『性』所在。/p
按理来说,这不可能是一个意外,毕竟火云果这样的『药』物,不可能和治疗白伤的『药』物放在一起的,所以也就不存在失误的问题了,那么,就是有人故意的了?/p
接下来,阎炎有向着秦煜问道:“是什么人将你师兄打伤的,那个人与你们秦家的关系怎么样。”对于师父这跳跃『性』的问题,秦煜微微一愣,但随后就说了起来。/p
“那个人名叫南轩,他们南家是我们秦家最大的敌人,与我们有着世仇!但是,师父,这个和师兄的死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南轩干的?”/p
阎炎轻笑一声,道:“你们秦家的守护就这么宽松,可以任由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潜入进来,还给你师兄下了『药』,这应该不可能吧。”/p
秦煜想了想,也是,但是,他却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师父在自己说完了教育秦煜的话以后,自己却将自己的猜测给吓着了。/p
是啊,在秦府,别人根本没办法闯进来,那么,最容易做这件事的人选不就是秦裂山吗?要是自己没有看到杨朗的尸体,那么自己肯定会将南家灭门泄愤的,这样一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秦家了。/p
而要做到这一点的条件就是……于是,阎炎再一次试探『性』的向秦煜问道:“那么,煜儿,在你杨师兄死了以后,你爹对于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表示啊!”/p
秦煜随口说道:“我爹对杨师兄可好了,他还想着要将杨师兄安葬,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呢!”/p
看着自己小徒弟那一脸的天真样,阎炎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因为他在听了秦煜说的以后,就已经基本确认了,很有可能是秦裂山干的。/p
至于目的,无非就是让他将杨朗的死迁怒于南家,借自己的手,将南家消灭,那么,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独占这个小城了。/p
现在,要按他的脾气的话,恐怕就是要直接找到他,将他给干掉了,但是,这人偏偏却是自己最宠的小徒弟的亲生父亲,这下该怎么办呢。/p
不过,阎炎随后又想到,现在这些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虽然一切都对秦裂山很不利,但是不能否认,自己对他产生的怀疑大多数只是臆想。/p
比如说,秦裂山虽然是秦府之主,但是不排除有一些吃里扒外的下人,再比如说,秦裂山虽然在杨朗死后,说要将杨朗安葬,但是这也是正常人的思维啊。/p
再比如说,就算是秦裂山有这个动静,也不能说就是他干的吧。/p
想到这儿,就连阎炎也不禁有些挠头了,这该怎么办?思索良久,最后,他决定去找找看,找到秦裂山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p
于是,他身形一动,便消失在了秦煜和沈木的面前,使得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紧接着,就开始了疯狂的寻找,寻找自己的师父去哪儿了。/p
至于阎炎,以他玄元境的实力,在这一个小城之中找一个人那还不是很轻松的,结果,在他看见秦裂山的时候,正好被向云向青两个人攻击。/p
阎炎清楚的看到,秦裂山已经是油尽灯枯了,根本没有办法在两人的正面一击中活下来,这怎么行,他还没有问话呢,哪能被这两人杀死呢。/p
于是,才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一个红发老者在最后的一刻当下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