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关系,你没必要知道。”/p
说完这句话的沈汀恢复了一点神志,她摇了摇脑袋,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好像被控制住了一样。/p
血大概能控制人心,让人变得暴躁嗜血。/p
费士涵觉得沈汀的话简直不可思议到莫名其妙:“这是在恒远发生的事,你跟我说和我没关系?”/p
沈汀不再理她,回到桌子后面穿起大衣外套,抽出一张纸,拿起笔快速的写好两行字,然后递给费士涵。/p
费士涵接过纸看了一眼,抬头皱眉看着沈汀:“你什么意思?”/p
“发生了这种事,我也不可能在恒远待下去了,这是辞呈。”沈汀笑了笑,“虽然有些简陋,但现在也不是重视这个的时候。”/p
费士涵没有接过那张纸,他很费解沈汀会这么冲动:“你知不知道故意伤人是刑事案件,是要坐牢的?”/p
沈汀当然知道,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做的事。/p
“我动手之前就已经预想到了一切,辞呈我放在桌上了,宫楚在桌子底下,我走了。”/p
沈汀说完,分外冷静的模然后擦过费士涵的肩膀,往外面走去,/p
费士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拦着沈汀,他很清楚她犯了罪,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拦下她报警,可是他却一动都没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沈汀走到外面,没事人一样穿过人群,把那些流言蜚语抛到脑后,走进电梯,拿出手机,打了宏锡的电话。/p
宏锡正准备打电话给沈汀问她有没有下班,带她去新开的餐厅吃饭,她手机就打过来了。/p
他一边心想真是心有灵犀,一边接起电话,“你下班了没,我们……”/p
“我有件事要拜托你。”沈汀打断他的话,她看了眼电梯反光镜面里的自己,除了眼睛有些红,其他地方并没有明显的异样,很好,一切正常。/p
宏锡听出沈汀话里的不对经,收起轻快的口吻,他沉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p
沈汀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下,宏锡听后不由咒骂:“这个贱人,她居然还敢来找你麻烦,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来解决。”/p
“不。”沈汀走出电梯,“我要拜托你的并不是这件事,我想你这段时间帮我照顾一下公司,如果有人敢来公司捣『乱』的话,就把闹事的人情出去,不能让公司出事。”/p
宏锡皱了下眉,听出了画外音,“你要干什么?”/p
“这个不用你管,你答应我。”/p
“你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宏锡声音扬高了好几度,察觉到自己失态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小汀,你听话,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别擅自行事。”/p
沈汀走出公司大门,单手打开包,取出车钥匙,并不答他的话,只执意道:“你答应我。”/p
宏锡暗骂了一声,“行,我答应你,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p
沈汀一言不发的挂断电话,走到停车场,上车,将车开到路上,往公寓的方向开去。/p
沈汀回到家,从保险柜里取出当初脸部重度划伤的诊断书和伤残程度报告,还有当时照的一些照片。/p
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包里,收拾好,沈汀走进浴室,脱去带血的衣服,打开淋浴头,将染血的手指放到热水下,一遍遍的冲洗,直到手恢复到以前的颜『色』。/p
沈汀第一次这么折磨一个人,如果说一点都不害怕,那简直就是先天反社会人格。/p
但还是那句话,她不后悔,因为她报了仇,痛痛快快的报了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p
沈汀很清楚宫楚没有大事,顶多是毁容,但是她们都是带有系统的人,也许她恢复的比她当初还要快,她也没什么内疚。/p
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面对警方的调查。/p
她对付宫楚的环境,跟宫楚当初对付她不一样,众目睽睽之下,她和宫楚两个人在办公室待了半个小时。/p
宫楚进去的时候是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却满脸是血,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两人间发生了矛盾,而致使宫楚受伤的人,除了她,不作他想。/p
沈汀很清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足够多的,宫楚当初绑架她,对她做所做事情的证据。/p
然后拿着这些证据,去跟宫老太,宫蝴蝶谈判。/p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去公安局一趟,自首,能以最圆满的方式解决问题,沈汀就不想闹得人尽皆知。/p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沈汀拿上包,走出家门,开车去到最近的警局。/p
沈汀到警局的时候,一辆警车正要出警,一个进门,一个出门。/p
在两辆车对面划过的时候,警车里的警察无意中往沈汀的车里瞥了一眼,正感叹这女人长得真不错的警察,下一刻猛地睁大眼,踩住了刹车,这不就是半小时前报案的案件嫌疑人吗?/p
沈汀将车开进院子里,找了个位置停下车,然后拿着包出来。/p
她刚走了没有几步,身后两个警察跟了上来,其中一人抓住了她的手臂,往后面一扭。/p
沈汀触不及防,一下疼的叫出声。/p
“你就是沈汀吧,来警局这是自首来了?”背后的警察问。/p
沈汀被他力量压制的半弯着腰,手臂脱臼似的疼,她洗了一口凉气,皱眉道:“警官,你是不是先放开我,我既然主动都来了,就不会跑掉,我手被压的很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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