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倾,你还好吗?”魏延用脸颊蹭了蹭她光滑如鸡蛋般的额头,睁着晶亮的眼睛看着她道。/p
“嗯......”龙倾何曾经历过这么煽情的事,一时情『迷』不已,发出的声音如糯糯的小『奶』猫似的,听得魏延再次兽『性』大发!/p
“哎呀!十五的月亮就是圆啊!古人果然说的没错,这天不仅是一个月最皎洁的时候,还能在月『色』下听见猫儿叫春,今晚果然没来错,让我看到这么好玩的事!”不知是谁大大咧咧地说了这么一句,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p
浑浑噩噩的龙倾一听,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想到自己如今这轻浮的模样被人看了去,顿时血气上涌,慌『乱』之中就要跌落屋顶,好在魏延眼明手快地拉住她,才免了一场风波。/p
龙倾处于慌『乱』之中没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魏延可听出来了,无奈地『揉』了『揉』头痛的额角,沉声道:“阿雨!别在那鬼鬼祟祟的,赶快给我滚出来,你什么时候能改了这听墙角的『毛』病?!”/p
“嘿嘿,老魏你怎么知道是我?你不是在办正事了吗?也太不专心了!”一阵疾风掠过,一条修长的身影同样跳上高高的屋顶,只不过公孙雨跳的是客栈对面的屋顶,他没敢离魏延太近,他一怕长针眼,二怕盛怒之下的魏延会拿七星宝剑砍了他!/p
“你说谁是猫儿叫春?活的不耐烦了是吧!”魏延果然被他气着,看着躲在自己怀里朝他直翻白眼的龙倾,想到之后又得好长时间无法亲近龙倾,魏延一个酒瓶扔过去,准确无误地砸在公孙雨的脚下!只不过公孙雨精明的很,在他拿起酒瓶时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纵身一跃,便躲过了凌厉的攻击。/p
“我又不是说你们,老魏你着什么急!不过你们现在可是成双成对了,宫里的人可都还蒙在鼓里呢?清一『色』的大光棍,我看你就这么回去他们可不会放过你哦!”公孙雨幸灾乐祸地躺在屋顶上,惬意地翘起二郎腿,暗想以后可有的好戏看了。/p
“我和龙倾的事你不许『乱』说,等订好了日子,我会告诉他们的。”魏延深知公孙雨这张嘴的厉害,被他这么添油加醋地一说,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p
“不好意思,你说晚了,我已经将你们两的事飞鸽传书回去了,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早日布置新房,他们的魏哥就要成婚了,而且这个嫂子还是龙倾,我想他们收到消息会炸了锅的吧!”想想那样的场景就兴奋,公孙雨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p
“你!”魏延没想到他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到底是什么时候将消息发出去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这个妖冶的男人不知道背着自己做了多少好事?魏延突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p
“那个、你们聊,我困了,我、先回房休息了......”龙倾见自己的心事全被公孙雨抖『露』了出去,当下脸红的快要烫熟鸡蛋,抽出被魏延紧紧握住的手指,如滑溜的小鱼似的,一溜烟飞奔了下去,完全不给魏延挽留的机会。/p
魏延无奈地看了看她转身的倩影,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跟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年,就算确立了关系,还是那么容易害羞;转头看了看眼前的祸害,每次都是这个家伙坏事,魏延仿佛小孩子似的,负气地又向公孙雨扔了几个酒瓶,没喝完的竹叶青顿时洒了一地。/p
“哎哎哎,这么好喝的酒你瞎扔什么,不喝留给我喝行不行,真是败家!”公孙雨一边站在房顶上跳脚,一边心疼那甘甜清澈的竹叶青。/p
这时客栈下方的窗户突然打开了,一个商人打扮的男子伸出头来,大叫道:“喂!上面的两个,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吵什么,要吵去外面吵,会武功了不起啊!”/p
公孙雨这才发现他们在上面的动静的确是大了些,但他可不是会低头的人,见底下的商人满脸横肉,说话横的不得了,一脚踢飞酒瓶的碎渣,准确无误地飞向胖男人的屋子:“我在上面喝酒干你什么事!有本事你也飞上来,不会武功就在下面老实待着,再大喊大叫踢爆你的脑袋!”/p
“你简直神经病!大晚上地吵着别人睡觉还有理了!这客栈是你家开的,让你胡作非为!”胖男人没想到这个妖冶的男子居然比他还横,看着屋子里摔得『乱』七八糟的碎片,连忙将窗户关了起来,只是嘴里还不饶人,掐着腰跟公孙雨对骂。/p
“嗨,小样!居然有人不怕爷,看爷下去把你那鸭嗓子毒哑,看你还敢跟我叫嚣!”公孙雨一听,顿时来劲了,摩拳擦掌就要上去教训人。/p
魏延一看公孙雨又要过去惹事,连忙运起轻功,如大鹏展翅似的飞了过去,将他摇晃的身子一把抱住,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这才知道他也喝多了,“阿雨,你喝酒了?是我们吵着别人在先,应该跟他道歉,你怎么还跟他对骂起来了?太不像话了!赶快跟人家道歉!”/p
“我哪有喝多少,只是那么一小瓶,我没醉,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千杯不倒!让开,我要下去教训那个死胖子,非把他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不可,居然敢跟我叫嚣!”公孙雨手舞足蹈,蛮劲不小。/p
“胡说什么,赶快跟我下去,等会把全客栈的人都吵醒了,那可丢人现眼了!”魏延无法,一个打横抱起,将公孙雨抗在肩上,几个跳跃落回他的房里,将人安顿好后,这才出来跟刚刚那位老兄道歉:“兄弟,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