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楚玉亲自用火把点燃了自己睡过的屋子,将一切痕迹彻底抹去,毫无留恋地随着老吴快马加鞭地赶去楚国。/p
“主子,那两个老人家还有儿女在县城,要不要属下一并解决了?”老吴身后背着昏过去的柳如菲,骑着快马道,他这次再不敢自作主张,楚玉『性』格阴晴不定,他怕一不小心便要引火烧身。/p
楚玉本来在骑马疾行,听他这么问立即否决:“不用,他们的儿女十天半个月才回去一趟,我们只要尽快出了越国境内,他们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况且杀人全家,目标太大,如果惊动当地官府,沿路盘查,反而对我们有害而无一例!”/p
“是,主子!”老吴再不敢多说什么,目不斜视地跟在楚玉的身后前进。/p
而卧龙堡这边,魏延自从得知龙倾被人下了禁术,行为不受控制后,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去楚国,将老吴捉拿归案,以解龙倾身上的禁术!/p
卧龙堡内任何人劝慰他都听不下去,只一意孤行。/p
而龙倾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仅肩膀上的伤口好的出奇快,还整天笑呵呵的,对谁都是笑脸相迎,意识时清时明,仿佛要把这二十几年的笑容全都笑完,众人哪见过他这个模样,心里都有些难受。/p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让他带着龙倾赶去楚国找解『药』,公孙雨和乔吉都争着要随行,魏延最后只留下了公孙雨,而乔吉则被他留在了卧龙堡,一来,乔吉和家人久别重逢,他怎么忍心让他们生生分离;二来,为怕老吴卷土重来,对卧龙堡有什么企图,留下乔吉是正确的选择。/p
“为什么要带阿雨去,不带我,我的武功可不比他差,老魏,你也太偏心了!再怎么说,龙倾也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看他受伤而袖手旁观?”乔吉很不满魏延的安排。/p
魏延知道乔吉是关心他们,但是此去楚国危险重重,乔吉不仅上有父母要照顾,还有未婚妻在身边,他不能让他涉险,安慰地拍了拍他挺直的肩膀,“听话,别瞎闹腾,我和龙倾前去楚国很快就会回来,到时我们可要喝你的喜酒的,你可要好好对待弟妹,要是欺负了她我可饶不了你!”/p
乔吉被魏延这么一说,顿时羞红了脸,抬头看了眼同样脸『色』红通通的红鸾,抓耳挠腮道:“那还用你说!”/p
“好!走了!你们保重!”魏延深深地看了卧龙堡的众人一眼,牵着龙倾的手大踏步往前走去。/p
前去楚国路途遥远,公孙雨早已驾着马车在卧龙堡外等着他们,见他们终于相携而出,公孙雨一跃而下,上前来将龙倾扶进了马车,等魏延也上车坐好后,才一甩马鞭,疾步往楚国都城进发。/p
从卧龙堡到楚国要横跨整个越国,由于龙倾身体欠佳,他们没有抄近路,而是走平稳宽敞的官道,虽然官道绕了些路程,但是遇到阴雨连绵的天气倒给他们省去了不少麻烦;三人饿了就买些干粮在路上吃,实在熬不住了,才会到客栈住一晚,休息一下,之后便是连日的赶路;越到楚国国境环境越是贫乏,越国是个气候十分显着的国家,这里冬冷夏热,阴雨连绵,灌木丛林遍布各地;而楚国少雨,气候比较干燥,很少看见有宽大叶子的大树,树木多以针叶林为主,但是由于这里的日光条件很好,楚国盛产各种鲜甜的水果,水果个大饱满,甜蜜多汁,是个可以一饱口福的国家。/p
魏延等人足足走了一个月才到楚国的都城镐京,这里人来人往,贩夫走卒,十分繁荣,和越国的都城有的一拼;只是这里的百姓脸上不是洋溢着笑容,而是个个愁容满面,看上去十分忧郁。/p
魏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和公孙雨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寻常;也许是天『性』使然,龙倾似乎嗅到了家乡的味道,难得来了精神,在马车中怎么也坐不住,偏要下来走走。/p
“魏延,我们这是到了楚国境内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龙倾兴奋地问道,黑亮的眼睛仿佛黑珍珠似的,闪着小鹿般的光芒。/p
魏延听她这么一说,以为她恢复了,兴奋地拉着龙倾的手,只是待看到龙倾脸上洋溢着无比璀璨的光芒时,希望又变成了失望,正常的龙倾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笑的这么开心的!/p
“嗯,这里是楚国都城镐京,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龙倾你还记得这里的一切吗?”魏延紧紧地抓着龙倾的手,爱怜地放在嘴边吻了吻。/p
而龙倾似乎还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怕痒地将白嫩的手指收了回来,咯咯笑道:“我当然记得,小时候我手拿鞭子,在这条街上可是独霸一方,沿街的小混混哪个没被我教训过,天天被我抽的哭爹喊娘!”快乐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龙倾『露』出开心的笑颜,只是笑着笑着便又暗淡了下去,一抹清愁浮上苍白的脸颊。/p
魏延仔细观察龙倾的神情,见她满脸愁容,伤心难过,知道她又想起惨死的家人,魏延心疼地将她抱在自己温暖的怀里,细细地亲吻她头顶的发丝,“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事隔十年我们终于又回到了你出生的地方,你应该高兴才是,等我们安顿下来,就去祭拜你的父母,告诉他们,有我在你身边,再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p
龙倾听他这么说,顿时心如刀割,痛苦地流下泪来,难得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魏延宽阔的肩膀,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