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倾来到它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从背部一路向下,安抚它躁动的情绪;最后才抚『摸』它的头颅,见它渐渐低下头去,喷了个响鼻,这才让一旁的士兵解开缰绳交到他的手上。/p
“你似乎对马很有研究?”魏延双手背后,慢慢踱到龙倾的身边,见他仿佛对待朋友似的抚『摸』着宝马,忍不住好奇道。/p
”嗯,以前在家时养过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是父亲送给我的十岁生辰礼物,后来家里出了事,白马也丢了。”龙倾缓缓道,抚『摸』着踏雪仿佛抚『摸』着自己心爱的白马。/p
“那太可惜了!”魏延知道他又想起以前的伤心事,不想他情绪过于悲观,自己也牵了匹棕马道:“我们不要在这傻站着了,走,去马场奔跑一圈,看看你的骑术有没有倒退!”/p
说完翻身上马,一马当先,骏马顿时如离弦的箭撒开四蹄往前奔去,带起一地尘土。/p
龙倾明白魏延的意思,轻轻一笑,牵过乌云踏雪,施力一跃,稳稳地落于马背上;踏雪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在广袤的草场上奔腾,顿时如解除禁令的孩子,四蹄用力,驮着龙倾在草地上奔跑。/p
魏延听见后面的马蹄阵阵,知道龙倾赶超了上来,突然一甩马鞭 ,和龙倾拉开距离,在前面放声大喊:“哈哈!龙倾,快来追我啊!”/p
龙倾也不甘示弱,拍拍大马的头颅,催促它加速,踏雪仿佛听懂龙倾的意思似得,突然嘶鸣一声,腿脚 发力,奋力追赶魏延,不一会便和他胯下的棕马持平;奔跑的途中还不忘打个响鼻,意思好像在说:“想超过我?没门!我可是这片草原上的霸主!”/p
魏延见龙倾今天难得高兴,眼神转了转,突然使坏,一个高高跃起,飞到乌云踏雪身上,紧紧搂着龙倾纤细的腰肢,软绵绵的,手感甚好。/p
龙倾没想到他会突然飞过来,粗糙有力的大手还放在自己腰上,顿时一惊,想到他的身份,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你干什么?放开!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p
“一个人骑马太无趣了,我想跟你共乘一骑,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害羞了吧!”魏延哈哈大笑,刚毅的脸颊紧紧贴着龙倾的,感受着上面渐渐传来的火热温度。/p
虽然踏雪身上多出了一个人,但对它却毫无影响,仍然平稳的绕着马场奔跑,将棕『色』骏马远远地抛诸脑后。/p
“不行、我不习惯靠的那么近......”龙倾拼命挣扎,就要滚到地上去,这样突如其来的靠近,让他想起自己肮脏的过去,那个丑陋的男人也是这么贴着自己,黏腻的肌肤相贴,那种感觉让自己恶心!/p
“走开!”突然,龙倾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顾不得在马背上有多危险,奋力将魏延掀翻了下去!/p
“扑通!”一声,魏延仿佛一块大石头从马背上滚落了下去,在平坦的草地上翻了几个滚,样子十分惨烈!这可能是有史以来调戏人调戏的最悲催的!/p
龙倾一惊,这才从疯狂中反应过来,连忙勒住缰绳,调转马头,翻身扑到魏延身边:“魏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魏延跌下马来,以十分不雅的姿势躺在地上,紧紧抱着腿弯,表情痛苦,龇牙咧嘴了好一会才道:“龙倾,你这是谋杀啊!嘶......”/p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跳上来,我太紧张了,对不起......”龙倾连忙将魏延扶起来,抱在怀里,慌张地查看他的伤势,连声音都害怕地变了调。/p
见龙倾这么紧张,魏延突然老脸一红,不由分说跳上马背是他的不对,谁让他想接近对方,还故意吃人家的豆腐,被推下去也是活该!/p
瞥见对方紧张地快要哭出来,不敢再装死,连忙放下抱着腿的手,魏延突然一跃而起,站在厚厚的草地上,甩甩胳膊动动腿:“我没事,刚刚只是突然扭到了,站不起来,我没受伤!”/p
其实在龙倾状若疯狂地挣扎时,他就已经准备运起轻功跳下去了,龙倾推他根本没使多少力气;他装疼只是为了吓唬他,其实一点都不痛!/p
“真的没受伤?”龙倾狐疑地看着他,『摸』『摸』这里,拍拍那里,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难道魏延在骗自己?/p
想到这,龙倾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指捏的嘎嘎作响,大有魏延故意吓唬他就上去狠揍一顿的意思!/p
“呃、”魏延见龙倾突然目『露』凶光,冷汗顿时流了下来,遥见远方尘土飞扬,两骑雪白的骏马轰隆隆地跑了过来,魏延急中生智道:“看!那边来人了!”/p
这声叫喊成功引起龙倾的注意,放弃想要暴揍魏延的想法,龙倾抚了抚惊吓过度的小心脏,顺着他的目光往远方看去。/p
果然有两匹全身雪白的骏马往这边飞奔而来,白影踏绿,神采奕奕,迎着秋季橙黄的日光,奔腾而来;龙倾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他心爱的白马正欢快地向他驶来,高昂头颅,渴望他的怜爱。/p
意外的是,两匹白马身上居然坐着两个着装妖艳的女子,一女子高盘发髻,脸蛋圆润,身穿玫红长裙,长相和身旁的魏延有七八分相似;而另一女子,瓜子脸,螓首蛾眉,乌黑的秀发编成辫子垂在脑后,是未出阁姑娘的打扮;两人坐在马上,身姿矫捷,一看就是在马上长大的,骑术不比他们差!/p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