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负责?/p
这是荆一今年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p
这男人不止老、『色』,还特无耻!/p
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一流!/p
她不要他负责,已经是他烧高香了,居然还反过来让她负责,亏他说得出口!/p
“还有,医生说我脑震『荡』,至少要躺床上休息一个月,不然会有后遗症。”/p
承靖州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一脸的痛苦状。/p
荆一被他给气得差点笑出来,“既然这样你还不赶紧滚床上躺着,你跑我家来做什么?”/p
承靖州张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恨恨道:“小混蛋,我脑震『荡』是拜谁所赐?”/p
“承靖州你就是条狗!你怎么总咬人啊!”/p
荆一气得不轻,扭头反咬了他一口。/p
等她松开口,承靖州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两排牙齿印,还带着血丝。/p
她是下了重口的,谁让他动不动就咬她!/p
“我是狼狗,你是小母狗。”/p
承靖州不怒反笑,凑过去又要咬她,吓得她立刻捂住他的嘴。/p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不是得了狂犬病啊,怎么总是『乱』咬人?你再咬我,我跟你急,你信不信?”/p
话音刚落,荆一立刻抽回手。/p
这个混蛋,不咬她就『舔』她,有病吧!/p
关键是,他『舔』的时候,她的身体会产生一股异样的电流。/p
“你这人绝对有病!”/p
荆一使劲地将手掌在身上擦了擦,掌心湿热黏糊,恶心死了。/p
承靖州也不脑,在她擦手放松警惕的时候,转身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紧跟着欺身而上。/p
“喂!”/p
荆一连忙拿手抵住他的胸膛,又急又气的,却又不敢继续刺激他,否则绝对会被他吃干抹净。/p
“承靖州,你不是说医生说你脑震『荡』吗?你——”/p
“嗯,我脑震『荡』是拜你所赐。”/p
“……”/p
荆一无语,这跟她有什么关系?/p
“小东西,你不会是想耍赖吧?你把我打成脑震『荡』可是有目击证人的,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你赶紧哄哄我,说不定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p
“承靖州你少诬陷人!我什么时候打你的脑袋了?目击证人在哪儿?你把他叫出来!”/p
想敲诈她?门儿都没有!/p
“忘了?在医院里是谁一拳把一个腿脚还没完全恢复站都站不稳的病人打倒在地后畏罪潜逃的?”/p
承靖州趁机又香了一个,心里美滋滋的。/p
荆一的嘴角使劲地抽了抽,确定是她把他打倒的不是他自个儿倒地的?/p
休想诬陷她!/p
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她心里清楚。/p
还有,他也不嫌丢人,居然口口声声说自己站都站不稳,站不稳的人能抱着她健步如飞?/p
真是睁眼说瞎话,也不害臊!/p
“怎么?你觉得我在故意夸大伤势诬陷你?我有医生的诊断证明,你要不要看看?”/p
“好啊,你拿来我瞧瞧。”/p
“瞧完了呢?你打算怎么做?总不能只是瞧完就完事吧?”/p
荆一咬了咬牙,“……那就按你说的,我哄哄你,争取你的原谅。”/p
“你打算怎么哄?”承靖州咄咄『逼』人,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抽回,然后揣进裤兜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