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琪尝到了甜头,不用他劝,就猛吃猛喝上了。等半壶酒下肚,她就晕乎了,篝火照着那张红扑扑的脸,十分的娇憨可爱。
“本想着静静的与你说会话,没想到你先把自己灌醉了,你就不怕我霸王硬上弓吗?”李明琪喝的一脸满足,对他的话也不搭理,沈彦卿搂着她,在她的鼻子上掐了一把,问道:“琪琪,好喝吗?”
“好喝,你也来一口。”李明琪傻傻的一笑,将手里的壶嘴就送到了他的唇边,“你尝尝。”沈彦卿心里一暖,果真就着她的唇印处饮了一口,酒水入喉,双眸更深邃了几分,“确实甘甜无比。”接着问道:“琪琪,我是谁?”
李明琪一副你傻了的表情,“你是沈彦卿啊?”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某人循循善诱,李明琪用手背擦了擦脸,看来是醉的不清,掰着手指好一顿数落,“沈彦卿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混账王八蛋,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下流,就是一个恶棍,最讨厌他了。”
她说一句,沈彦卿的眸就沉一分,原来在她心目中自己的形象如此的糟糕啊,这以后的日子有的煎熬了,心思一转,再次问道:“琪琪,张子俊是谁?”
李明琪眨了眨眼睛,记忆好像有些迷糊不清,可是有些伤害有些疼痛就在那里,表情有些冷漠了起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嗝,他呀,他就是一小人,提他伤情,咱不提他。喝酒,来,喝酒。”
沈彦卿搂紧了她,轻声问道:“琪琪,他就是你体内的一道毒瘤,是不是?”李明琪打了一个酒嗝,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了,喃喃自语着,“沈彦卿,你别逼我了。”
“好,不说了,你睡吧。”
夜深了,山林深处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声,李明琪听声音有些怕,不由更加向后靠了靠。沈彦卿用披风裹紧了她,熄灭了篝火,抱着她回了室内,脱了外衣,搂着她同榻而眠。二人气息相投,从未有过的亲近。沈彦卿看着怀里的睡颜,这一刻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收紧了怀抱,恨不得就此地老天荒。
一夜无话,清晨的山间有虫鸟的欢鸣声传来,李明琪揉着脑袋悠悠转醒,头顶好像有一双铜铃大眼在盯着自己,这一惊可不小,腾地一下子坐立了起来,还不等看清楚就被一只体型硕大的某物重新压倒在床,这个体型肯定不是沈彦卿。
李明琪想起那夜的白老虎,手心里开始冒汗,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还真的是,这要怎么办?它不会是要吃了自己吧?越想心中越怕,急速的吞咽着口水,却又无法可想,白虎突然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一卷,舔了她一脸的口水,惊的她险些把心脏跳出来,双手抓着身下的褥子,哆嗦的唤了一声,“沈…沈彦卿。”
一阵风铃声响,屋门被打了开来,沈彦卿应该是刚刚洗过脸,还沾着水汽,等他看清床上的一人一虎,眼仁里露出一丝笑意,朝着白虎招了招手,“白盏,下来。”
白色大虎一个虎跃,到了他的跟前,一副的讨好,沈彦卿拍了拍它硕大的脑袋,“让你叫她起床,又没有让你吓她,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明琪心有余悸,同样一脸的湿润,呆呆傻傻的坐在那里忘了反应了,沈彦卿走过去将人搂到自己的怀里,先是用湿手巾给她擦了擦脸,接着轻柔的拍着她的背脊,“乖,没事了,白盏和你闹着玩的,别害怕。”
不害怕?她都要怕死了,抬起手颤抖着指着那只白老虎,“它是你养的?”
沈彦卿点了点头,“嗯,我养的,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它不会伤你反而喜欢与你亲近,所以你不要害怕。”白色大虎就在床边,沈彦卿握着她的手在虎头上摸了摸,“琪琪,你就把当它当成一只大型猫,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嗯?”
李明琪一脸的麻木,轻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她发现自己实在无言以对了,自己的手被白盏舔了一下,*一片,最后她琢磨过味来了,“沈彦卿,一定要大清早的就这么刺激我吗?”
沈彦卿胸腔震动,发出阵阵畅笑声,“琪琪,让你受惊了,我十分抱歉。”
哪里有一丝诚意?李明琪不去搭理他,反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白虎身上,“你叫白盏是吗?”虎头晃了晃,好像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李明琪试探性的碰了碰,白虎果然没有翻脸咬人,这让她放大了胆子,左摸摸右捏捏,简直是爱不释手了,这让沈彦卿有些吃味,“琪琪,该起床了,吃过早饭就开始练功。”
稍微好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沈彦卿,你是认真的吗?”
沈彦卿取过她的衣物,笑问道:“是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不用你,我自己来。”
看着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沈彦卿就会觉得心情格外的阳光明媚,“乖,我去外面等你。”招呼了一声白盏,一人一虎一前一后出门了。这让精神紧绷的李明琪不由松了一口气,揉了揉满头的乌丝,认命的穿衣梳洗、提高警惕地等待他的欺凌压迫。
李明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白天那人是严师,一心要把自己这个废材调教成高徒。晚上那人又化身为流氓,口口声声我是你男人。她每次被吃干抹尽都会隐含愤怒的哭腔,“这日子怎么过?怎么过?呜呜,没法过了。”
没法过也得过!就像他说的老天不会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活着便要好好珍惜。
……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