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位亲王可是以好脾气、好男人的形象着称,无论是在外界还是私下都很少会有粗鲁或者是不符合礼法的行为,更不会对女性那样做。
然而和维多利亚一起打马球简直就是一场折磨,本来阿尔伯特亲王一路突破眼看球门近在迟尺。
这时候前者突然喊道让后者等等,这本来没什么,女性骑士较为弱势没怎么射过门想来体验一下无可厚非。
但维多利亚却不是来进攻的,她只是想来浪漫一下。本来这种事情在马球场上也不少见,而且这个时代的英国人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尤其对方是女王和王夫的时候。
只不过维多利亚想的和阿尔伯特完全不同,前者并不想一下就结束,准备多拥吻一会儿。
这就让在场的人十分尴尬,时间一长有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忍不住趁机抢走了马球。
如此三番五次终于在一次近距离交流的时候双方几乎摔落马下,这让阿尔伯特再也忍受不了开始指责女王陛下的无理取闹。
阿尔伯特亲王就像是一个连输十把排位赛的小学生一样暴躁无比,对维多利亚女王技术、行为、甚至人品都进行了全方位的批判。
而后者显然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觉得自己为了拉近夫妻关系才屈尊降贵,委屈得不行便吼道。
“你无情!你冷酷!你不可理喻!”
“我无情!?我冷酷!?我不可理喻!?”
“对!就是你无情!你冷酷!你不可理喻!”
“那你就不”
“我哪里无情!?哪里冷酷!?哪里不可理喻!?”
“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冷酷!?哪里不不可理喻!?”
“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冷酷!再怎么不可理喻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冷酷!更不可理喻!”
“至少我打马球防守的时候不会手拉手和人组墙!”
“去你的马球!去你的防守!”
维多利亚气愤的勐挥马鞭离开了球场,女王夫妻不和可不算一件小事,在场的贵族们自然也没心情打球了。
毕竟女王都走了,还打个球儿!
维多利亚骑马一路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但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自己不对,尤其是在公开场合的这种失态简直要命。
只不过很快她的思绪又回到了自己的丈夫身上,毕竟里那些老家伙似乎并不喜欢她过于积极地参加政事。
这时维多利亚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叫维拉怀斯的印度商人进贡的药物
另一方面阿尔伯特亲王要比维多利亚先冷静下来,毕竟他的敏感度要高得多。
于是乎阿尔伯特亲王便谎称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愚人节玩笑而已。
他认识到了自身的问题,或许该尽尽做丈夫的义务。
阿尔伯特亲王怀着略有些歉意的心情回到了温莎城堡,而维多利亚也准备好了一切。
两人像平时一样共进晚餐还喝了一些“酒”,然后阿尔伯特亲王便将仆人们摒退。
“我为我今天的失态感到抱歉,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安全和健康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两人的误会很快就解开了,然后便是互诉衷肠,抽丝剥茧,干柴烈火
正在两人进行到关键时刻,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俄国沙皇尼古拉一世到了,请女王陛下”
侍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维多利亚粗暴地打断。
“玛丽!再说你那个粗劣的笑话明天就让你去当马童!”
侍女玛丽说道:“女王陛下不要这样啊!但尼古拉一世真的来了,不信你看窗外。”
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二人缓缓移动到窗口,透过折页他们看到了一个使团已经驶进了温莎城堡。
“天啊!”
二人连忙穿好衣服,只不过这个时代的正装不是那么好穿的。维多利亚又不得不将侍女玛丽拉进房间帮忙,后者和阿尔伯特亲王四目相对时显出了尴尬,不过一转而逝。
对于俄罗斯沙皇的没有征兆的突发式造访,女王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毕竟这次尼古拉并不是冲着自己的来的,而是打算建立君主之间的私人关系。
沙皇十分注重这个,但是罗伯特·皮尔首相却全不在乎,毕竟他讨厌女王,女王也厌恶他,他只对威斯敏斯特那帮国会老爷们负责。
实际上尼古拉一世应该在1844年访问英国,只不过当时由于卢森堡危机中俄国选择站在了奥地利一方,那次出访便没能成行。
这一次沙皇依然是不请自来,所以才会让维多利亚如此措手不及。
尼古拉一世的兄长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是维多利亚女王的教父,所以两者并不算太陌生。
只不过这种外交行为让维多利亚很不适应,毕竟她算不上是一个传统的君主。
而王夫阿尔伯特亲王对这位高高大大的沙皇却没有多少敬意,因为他觉得后者的统治缺乏艺术,更不喜其残暴的名声。
最让阿尔伯特亲王看不起的是此时尼古拉一世貌似彬彬有礼的态度,“欺软怕硬”这便是前者对后者的评价。
虽然沙皇尼古拉一世一直在强调沙皇的权力,并且以强硬着称,但是俄国这些年来却是一直在避免与英国发生正面分歧,甚至躲到奥地利——那个更加封建、更加落后的国家身后。
尼古拉一世也不太喜欢这个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