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飘荡在蓝天里,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飘洒在我的身上,轻风拂过,吹起一缕发丝,滑过幼嫩的脸颊,愉悦的鸟鸣声就像是催人入梦的小调。悠闲地躺在树上,感受着大自然的静谧,一切是那么的舒服。偏偏有人不识趣,打扰我的兴致。
卓伟的儿子肖廷这几天一直偷偷跟在不远处,也不知其目的。不就是没选你当我的属下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谁叫你爹有问题呢!要跟就跟吧,看你能跟到何时,又能兴出什么风浪。
从树上飞落而下,离开“角尖”,穿过“绿带”,站在了与“梯台” 之间的迷阵面前。这下面的迷阵与上面的迷阵不同,是隐在常年的雾中的。进山继任教主那次,全然在教里,也不知道里面用的是那一种阵法。
正要把白叫出来带我过去,突然感觉有人从雾中快速地向我的方向过来。刚移开原来的位置,那人就冲了出来。
女人!一身淡紫的衣衫,身后背着小包裹,手里提着一把剑,发丝在脑后绾成了个髻,成妇人的打扮。
“哎~呀,见鬼的雾,终于出来了。”二十来岁的她不停地挥了挥眼前的雾,还一边大声地感叹着,全然没有古代女子应有的矜持。
那“终于”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住在“绿带”里高层人物我都认得,其余的教众要进出这与山下相连的迷阵,必须由专人带领。否则,就会被困在这千变万化的阵中,永远也别想出去。想当初,第一次进出“角尖”那里的迷阵后,我可是长了个心眼,又去查阅了教里的资料,再加上这两年看的相关的书,才能把握住的。要不然,我可不敢独自走下一次。
这女人独自一人穿过来,看来是非我教的高手了。
猛然间意识到,我居然把自己和这个教联系在一起了。不是说将来要脱离的吗?!看来,这段时间是真吧自己当成这里的教主了。
瞄了一眼诧异地看着我的女人,我转过身,准备回去。
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对付不了她,反正教里的那些人也能应付。我只是小孩子,我是病人。
“好~可爱啊!”一阵甜腻的声音响起,我已经被那人从背后搂进了怀里,还蹭我的脑袋。我顿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还没等我感受完,一阵剑气就袭来了。除了一直跟着我的肖廷,我不做第二猜想。而我身后的人仅仅是用一只胳膊搂着站在地上的我歪了一下身子,就又继续蹂躏我,还捏我的脸。这人,真是。。。。。。
歪头一瞧,肖廷已经躺在那儿了。刚刚的一声响,应该是他的落地声了。
这女人,不简单,一身的药味儿。
新的疑问在脑中一闪而过。
“小弟弟,带姐姐去找你们教主,好吗?”
我能说什么?姑且走走看吧。至于地上躺的。。。。。。不是我管的。
还没走几步路,山羊胡子带着人出现了。那表情,好像也不是面对敌人的呀。
“小白山上走!”山羊胡子一上来就出了这么一句。
“蓝碧湖里游!”
“今日磨刀向天笑!”
“昨天喝了一壶油!”
这是。。。。。。对暗号?!还真是奇怪的句子。
山羊胡子把手一伸,我后面的人立马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白纸?!”俨然很生气的样子。
“哎呀~,小辫子世伯~”她完全不理别人的怒气,毫不犹豫地顺口说出。
天啊,又嗲了,还“小辫子世伯”?她已经是当妈的年纪了吧,到底有没有自觉啊?
“真是你呀!小蓉!”瞬间的眉开眼笑。
“世伯。”
“诶呀,十多年没见,都成亲了。”
“当时,情况特殊,没能请您几位世伯喝喜酒,还请见谅!侄女一定给你补上!”
“好好。对了,刚才怎么能那样叫世伯呢?”看看,马上就算账了。
“那不是暗号嘛!”
得,你们聊你们的,我是要先走了。
“教主,”身后鬼魅的声音响起,“今天的功课好像还没有完成吧。”
真是!你就不能忘了我啊?明明已经选了属下,为什么我反而要学更多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整天忙得找不着北?那两个胡子都不怎么管我,你瞎操什么心啊!我有没惹你,干嘛老看我不顺眼?
“诶?你就是教主?”
拜托!你眼睛不要放光好不好?心里毛毛的。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说着还拍了拍胸。
什么?!她,她就是神医?!我已经可以预见我几天后的悲惨日子了。
事实证明,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我硬是被一根针给刺得惊地跳了起来,连起床气都来不及发。
妈的,我的房间就这么顺便让人进吗?我不由地瞪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心和德。
“哇!小弟弟,你的反应好灵敏啊!”都半老徐娘了,还叫我“小弟弟”,也太自恋了吧。
看着面前笑得欠扁的脸,真想让她笑不出来。在我的词典里,是没有男人不能打女人这条规矩的。但是,我还有求于她。我忍!
看着我一脸的不悦,徐芙蓉干笑了两下。原来他真的有起床气啊!
“呵呵,没想到这一任的教主还赖床啊。天翼教的稀奇啊!”一脸的感叹状。“难道我教从此就要步入低谷了?”转脸就是悲叹起来了。
瞧见我满脸的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