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布袋,然后逃也似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鄯,然后仰头冥想,我有那么可怕吗?
神音还是站在桌子上很是悠闲淡然的看着眼前正在死劲的装的少女。
问题归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问题都会被淡忘的。于是鄯月一脸神态自若的样子捡起了自己刚刚赚来的钱,捧着这么一大把钱在手中,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老子终于可以穿漂亮的女装了,再也不用穿着这件黑不溜秋的衣服了。
神音仍是没有明白鄯月为何捧着一个钱包坐着祈祷的动作,要祈祷也得对着他啊,他可是神塔祭司,最接近神灵的人物啊。
鄯月仍旧是抓着钱包,默默地念叨了几句乱七八糟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把那本小本子上的所有新鲜词汇都看光了,就是一个感觉,爽!
“咳咳。”神音坐到了位子上,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心里想着竟然这么爱财,那么自己就有办法了。
鄯月只是稍稍的转了个头,然后赶紧的把钱包塞进了衣服里面,转头,一副死人脸看着对面的神音。
神音差点泪奔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认识他的会为他的美貌所折服,认识他的会为他的地位而臣服,但是头一次有人两样都知道了,竟然藐视自己的人。我是祭司,万民心中的神,我需要沉静,沉静……
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他才将自己那份暴躁的情绪压抑了下来,要不是算到她有危险,自己才不会来这里呢,哼,对着鄯月,眉角一挑,头一偏,露出他的精美侧脸和绝美长发对着她。
鄯月对着美得男女不分的人没一点兴趣,径直的走到了床上,然后掏出了那个小本子,迅速掀翻,在一张纸上停留了下来,这一本子留给了她太多的神秘之感,就是那些很是新鲜的词汇就差点让她接受不过来,所以对于这张纸上新进增加的名字感到很是好奇,她觉得这位神通广大的祭司大人应该知道。
“喂,你知道一个叫傀儡镜心的人吗?”鄯月坐在床上,正正经经的看着神音那令人遐想的背,那样雪白到近乎透明,忽然的就想起了自己上次不小心伤了他的情景,那一丝艳红的鲜血顺着皮肤滑了下来,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神音的稍微的动转了一下身子,然后还是选择了不转身。
“咦,这货很符合傲娇的潜质啊。”双手撑住抵住下巴,然后睁大着眼睛,等待。
神音果然回头,突然看到一幅这样的景象,做出了他此生以来最为丢脸的一个动作,也决定了那一次的体位,他竟然双手捏了兰花指,然后还往后举着。
一、二、三鄯月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破口大笑,声音极为嘹亮,就连楼下行走的老百姓都被吓的一愣一愣的。
脸黑了,那珍珠般莹润色泽的脸头一次如此的黑,当事者还在捧着腹笑得好像在抽搐一般。
嘎吱嘎吱的脆响,饶是心性再好的神音也是忍受不了了,捏紧了拳头一脸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正在抽搐的某人面前。
鄯月很是识相,赶紧的坐到了另一边,然后双手摆出了一个迎请的姿势,“您坐。”态度和婉,姿势巨谦。
神音被忽悠了第一次,可不会再被忽悠第二次,撩起拳头就往鄯月脸上揍了过去。
——
“你是男人吗?一点怜香惜玉也不懂啊。”
“你是女人吗?需要怜香惜玉吗?”
“你个死变态,死人妖。”
“什么意思。”
“好意思。”
“你最好告诉我,不然我还揍你。”
“来呀,来呀。”
“……”
就这样,一路的争吵,这次神音听从了鄯月的吩咐,坐了马车,所以旁边的驾车的侍女永远也不用担心会殃及到自己,只是耳朵有点吵。
坐在里面的小童子一脸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书籍,真的可谓是人才一枚,能在这么吵的环境下,吵得这种奇葩的问题的环境仍然还是淡然自若的看着手上的书。
——
“神塔祭司到。”两个侍女声音嘹亮,运用了内力贯穿了整个会场。
这是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的会场,中间有着一大块空地,很显然是用来给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打斗的场地,周围就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座位,上面可以坐人,正北方向的座位更为稀疏宽朗很明显那是给地位高的人坐的,据说这种会场的设计还是参考了东朝的皇家狩猎场而设计出来的。
“外面怎么了,那么吵。”
“我带你来参加武林大会了。”
“妈的,我要去找绝尘,你妹妹的带我来这里干嘛。”
“……”
神音这次选择不去理会旁边的疯子,径直的掀开轿帘,然后从四个侍女牵引的布上面走过,身姿体态身为轻盈,宛若飞燕一般,身后跟着他的特使小童。
“这时祭司大人吗?”
“是的,绝对是的,你看祭司大人身后的特使小童。”
“对于现任祭司大人的样貌,或许在座的人都不是很熟悉,但是对于那个特使小童的样貌,很多人几乎是背也背出来了啊,因为特使小童就是下一任的祭司。”
“……”
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