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却不想,她只是朝着不远处笑了笑,接着便走了过去。
她停下脚步的地方,正是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的所在地。她走到了耶律冀齐的身边,眼波流转着,用自以为吸引人的眸子一个劲的往他眼前瞟,想要等他开口让她坐在他的身边。
可哪想,耶律冀齐根本就不理会她,只是和身边的人儿调笑着,空着的左手还不时的从果盘中拿出一串葡萄,喂给她,完全将欧阳素年视为空气。
欧阳素年见此,脸上不禁青一块紫一块,她恨恨的咬碎了一口银牙,攥紧了手指。最后,无奈之下,她只好耷拉下了头,走到了欧阳清歌的身边,不顾一切的坐了下去。
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间,欧阳清歌的眉头皱了皱,脸上一副厌恶的模样,可那抹神情一瞬而逝,很快,她便将身子往耶律冀齐那边挪了挪,接着又旁若无人的和他秀起了恩爱。
一晚上,欧阳素年便在秀恩爱的两人身边一直待了下去,她本多次都想要去勾搭耶律冀齐,可在听到耳边那些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语,不禁全身发冷。却不知,这一切,是欧阳清歌故意做给她看的。
她犯贱是吗?那么她就让她贱的更爽!
晚宴后——
人们都纷纷散了回去,而耶律冀齐也揽着欧阳清歌的腰间,一齐往殿外走去。却不想,这个时候,欧阳素年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便从他们的身后追了上来。
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后,欧阳素年直接无视欧阳清歌,而是步步向耶律冀齐靠近,一边羞涩的低头道:“王爷,您真是英勇,您只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便将敌军全部击退,您真是我们百姓的英雄……”
欧阳素年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却全然没有发现耶律冀齐已经愈加不耐烦的神情。
这也太夸张了点吧。欧阳清歌的眼角抽了抽,眼眸中,那抹嘲讽的神情愈加浓重。她怎么不事先拟好一大篇长篇幅的演讲稿?这样说起来岂不是更加情深意切,慷慨激昂?
而耶律冀齐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揽着欧阳清歌,想要绕路而行。
可欧阳素年偏偏不懂得什么是察言观色,越见他不理会自己,便越要往他身上贴。殊不知,这让耶律冀齐更加不悦,他看着眼前这个衣着鲜艳的女人,第一次感叹起还是欧阳清歌的素颜装好看。
虽然不是那么惊心动魄的美丽与性感,却足足吸引的人移不开眸子。
真是个廉价的女人。耶律冀齐一脸嫌恶的看着欧阳素年,心里想。
见耶律冀吃要走了,她着急起来,方才在大殿内闷热的环境让她的额头此刻已沁上了细细小小的汗珠,汗水划过化过浓妆的眼,脸颊两处,浸湿了她经过精心打扮后的妆容,显得愈加丑陋。
她咬了咬牙,忽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然后直直的往耶律冀齐怀里一倒,还不停的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
殿内的人还未走光,这么一来,有不少的人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霎时间,同情,怜悯,嘲讽的目光迅速向欧阳清歌一行人的身上投去,这些目光,刺的她很不舒服。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依偎在在耶律冀齐怀里不肯起来的女人,眼里闪过了一抹凌厉的光芒,下一刻,她走上前去,一把将欧阳素年拽起,接着便伸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啪!’欧阳素年愣了,她站在原地,看着看向自己满脸嫌恶的欧阳清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半晌,她才从众人的冷嘲热讽的目光中得知了真相,气不过之下,她咬紧下唇,举起手就想要还欧阳清歌一巴掌,却不想,手才举到半空,便被一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
耶律冀齐看着她,居高临下的一字一句道:“敢动本王的女人,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欧阳素年头一次看见他这么可怕的目光,不禁往后退了几步。见她没有再继续纠缠,他便将她的手甩了开来,然后便旁若无人的揽着欧阳清歌的腰,走出了宫外。
一时间,欧阳素年都处于屈辱的状态中,她看着身边人的指指点点,内心不够强大的她,终于忍受不住,蹲下身哭了起来。
——
当她走出宫门外,已是戌时。
脑海里闪现出刚才那尴尬的一幕,欧阳素年顿时就想钻到地洞里去,就在她紧咬下唇往前走时,却无意中扫见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不禁让她的眼前一亮。
她顿时一扫而光了刚才的那些不快,快步朝欧阳努措的身边走去。
来到了他的身边后,她颇带几分娇羞的行了行礼,接着便用软软的嗓音和耶律努措套起近乎来。
可耶律努措的心情却似乎并不怎么好,此刻看着眼前的这个丑女人,他的心里愈加烦躁,皱着眉头想绕开她,哪想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耐,仍然腆着脸在他的耳旁叽叽喳喳着。
终于,他停住了脚步,横眉冷对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女人?本太子认识你吗?本太子心情不好,不要在本太子眼前晃来晃去,惹人生厌!”
说完,不顾欧阳素年惨白的脸色,他一把撞开了她,挥袖大步往前方走去。
而站在暗处的皇后,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失落的女人,眼里闪过了一抹杀意。“今晚,你做的很好。”耶律冀齐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