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收回了自己的手，双眸微垂，思绪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试验的情景。
那一次，沉渊给幽若喝了不少的血，然后问幽若好喝不好喝，并要求她如实回答。
幽若不敢对沉渊有丝毫欺瞒，所以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幽若觉得自己的血并不好喝。
当知晓这个的时候，沉渊就知道试验大概率要失败了。
毕竟，血蝠的本能就是对鲜血有着异样的渴望与憧憬。
对于血蝠而言，血，肯定是好喝的，强者的血，便愈发美味，如同陈酿一般醇厚！
但幽若觉得并不好喝，那就说明她没有觉醒血蝠本能，本能都没觉醒，何谈进化？
而今日，沉渊再度询问的时候，幽若居然点头了。
“不许骗我，真的好喝吗？”
幽若赶紧回应。
“幽若不敢欺瞒主人，这次……嗯，我确实觉得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