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本来想打个小盹的,可缩在角落里还没闭上眼,就听到一个女人恶狠狠地骂个不停。

她顺着声音好奇地爬过去,就看到‘假鼻子美人’一边骂,还一边把花坛里的小花儿又扯又捏,捏得水都出来了。

童养媳心里立即毛骨悚然,还好自己不是她手里的花儿啊!

假鼻子美人儿骂了一通之后,又拿起电话对着骂,骂着骂着又笑了出来,还笑得特别美,声音也变得特温柔。

童养媳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脑袋还不受控制地抖擞了一下,结果这一抖,就撞到花坛的棱角边上,痛她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于是,她就这样暴露了。

“嘿嘿,假鼻子美人,你好啊?”童养媳笑呵呵地看望着秦沐言居高临下却又怒恨交加的绝美的脸蛋。

秦沐言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就看着童养媳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傻子!”

童养媳忽地一下从地上蹿起来:“喂,假鼻子,你干嘛骂我,人家才不是傻子。”

由于站直了身子高度也不及秦沐言,她还把脚踮得老高,但还是没能与秦沐言平视。

秦沐言指着童养媳的鼻子骂:“说你是傻子都抬举你,你连傻子都不如,根本就是猪脑子,你tm哪只眼睛看出来我鼻子是假的?我这是天生的,纯天然的知道不知道!”

童养媳被她的气垫和面孔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你才是猪脑子,你才连猪脑子都不如,假货就是假货……不要以为狡辩两句就会变成真的,哼!我才不会相信。”

“你tm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再说一句假鼻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沐言瞪得眼睛都发红了。

童养媳继续后退,两只手挡在眼前像扇蚊子一样扇来扇去:“别过来啊……假鼻子……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我很厉害的,我不怕你的……”

秦沐言气得胸膛都起伏起来了,‘假鼻子’几个字就是咒语一样在她的耳朵里绕来绕去,终于忍不住气,伸手就朝童养媳的脸蛋甩去,可哪知童养媳傻归傻,手脚还出奇地灵活,爪子一抓,就一把握住了秦沐言的手,还一个灵巧的转身,把秦沐言的手绕到后背背了起来。

“啊……”秦沐言吃痛叫了出来。

“叫你别过来,就是不听……不要再过来啊,不要动手打我啊……”童养媳虽然扣住秦沐言的手让她动弹不得,但语气却畏畏弱弱,一副受尽欺凌的模样。

秦沐言连连点头:“嗯……嗯……你先放开我……放开我……痛……”

童养媳这才慢慢松开她:“说好了的哦,不许再欺负我哦……”

秦沐言揉着差点被拧脱臼的手痛得牙齿真哆嗦。

童养媳看她痛苦的模样有点心虚:“假鼻子,你慢慢玩啊,我先回去了,拜拜……”

说完就缩着脖子转身往回走。

秦沐言气得怒火攻心,咬咬唇,握起手机就要冲童养媳的后脑勺砸去,哪知童养媳急速回头,捏住她的手,再一转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秦沐言华丽丽地五体投地,还来不及叫出来,童养媳已经快速跨坐在她身上,单手插住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半点声,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秦沐言双手握着童养媳的手,脸色逐渐涨红,双腿在地上拼命挣扎,却半点也动弹不得。

而童养媳面色森冷可怜,目光如像野兽一样血红,手上的力度更是越发收紧,完全没有半点犹豫和迟疑,与平时两只大眼闪亮闪地妹妹脸判若两人。

“夕夕!”黎邀在身后大喊出声。

童养媳身子一僵,眼神渐渐清明,这才发现秦沐言躺就在自己在身下,而自己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她一个灵机,手像触电一样快带缩了加来,再翻身从秦沐言身上下去,狼狈地坐到地上,双手抱膝,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儿,直直地瞪着眼,汗直冒。

“夕夕,你没事吧,有没哪里爱伤?”黎邀跑到童养媳身边蹲下,替她检查身体,发现没有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夕夕?”黎邀拍了拍童养媳的脸。

童养媳张皇地像受惊的小兽一样双手抱头反复含念唠:“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先惹我的……不关我的事……”

“咳……咳……”秦沐言一边抚着脖子咳嗽一边坐起身来,断断续续说出第一句话就是:“怪物……怪物,我……我要报警,我要告这个怪物……谋杀!”

黎邀冷冷看了她一眼:“夕夕是不会无缘无故伤人的,一定是你先招惹她。”

秦沐言哭红着双眼怒吼:“就知道你袒护她!是你指使她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是你,你让这个怪物来杀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你们俩谁都别想好过。”

黎邀冷声:“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胡乱指控,我也会告你诽谤的。”

秦沐言亮出自己的脖子,一条长长的淤痕狰狞刺眼:“我脖子上的指印就是证据!我一定要告到这个怪物坐牢!你也别想推掉责任。”

黎邀看了那条淤痕一眼,又回头看看童养媳,沉默了半会儿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奉陪到底!夕夕,我们走!”

秦沐言急忙起身挡在她们前面:“想走,那么容易,你和这个怪物都要付出代价!”

黎邀不耐:“你想怎样?”

秦沐言冷笑起来,凑近黎邀跟前低声道:“想让我放过这个怪物,就给我离季铭斯远远的!有多远滚多远!”

黎邀莫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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